第28章:把流氓摁在地上暴揍!
“哎呦!”
那人發(fā)出聲吃痛的慘叫,芮槐夏立刻從床上跳起,推開窗戶便直接將蹲到地上的男人,一腳踹飛出去。
人在泥土地上滑行了兩米,背重重撞在青石井壁上。
還沒來得及呼痛,芮槐夏就順勢從邊上柴火堆里抽出根木頭,重重砸在他身上。
不僅力道大,每一棍子還都打在穴位上。
看起來慘,那更是鉆心的痛。
“臭流氓!姑奶奶讓你偷看!今天非打死你不可!”她一邊打,一邊罵。
聲音不大,邊上住著的同村人,不會聽見。
但也不小,足夠把陸家人人都吵醒。
“又在鬧什么!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了!”
“娘,泓俊不見了?!?p> 陸水生和陸紅月的聲音同時響起。
敏秋花愣了下,隨即猛的收住步子。
她有種特別不好的預(yù)感,現(xiàn)在若是出去,只怕陸家是要翻天。
不僅是她,連陸水生都意識到不對。
老兩口互望了眼,身體發(fā)涼的想要縮回炕上。
可架不住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陸紅月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那個被打的在地上不停翻滾的男人就是她丈夫。
“泓??!”她心疼的慘叫聲,猛的撲向芮槐夏,“你這個賤人,敢對我男人動手!我要跟你拼了!”
“啪!”
清脆的巴掌直接將陸紅月拍的倒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墩跌坐在地上。
那本就不好看的臉,直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
她怒不可遏的瞪著芮槐夏,就算鮮血從嘴角永了出來,也要發(fā)泄怒罵:“嗯(你)恨(竟)惡(然)哼(敢)?。ù颍└C(我)!”
她果然是跟這個賤人天生犯沖。
明明天亮她就可以去福運村找舅舅,到時便能把這賤人死死拿捏住。
沒想到她大晚上不睡,竟然對她男人下手。
“打你又怎么樣!”芮槐夏抬起手,對著她另半張臉,又是狠狠一巴掌。
“你說說你有多廢!身邊睡著的大活人都看不住,讓他大晚上跑來扒在我窗戶上偷看!我是你們的嫂子!你們吃你哥的、用你哥的,竟然還敢有這么齷齪的心思!說!殷泓俊是不是被你教唆的!”
她狠狠的罵著,揚起手又是對稱的兩巴掌。
敏秋花看的那叫一個心疼,哪里還顧的上那么多,硬著頭皮就想去攔架,卻陸水生一把扯住。
“先等等!”
“為什么,你沒看到那小賤人打的有多重嗎?”敏秋花急的發(fā)狂,但還是努力將音量壓到最小。
“蠢!”陸水生氣急的瞪了她眼,“這件事無論真相是什么,鬧大了肯定是殷泓俊的錯,現(xiàn)在不讓老大媳婦把氣出了,等下我們就要成為全村的笑話?!?p> “可紅月會被打死的,她可是我的寶貝閨女。”敏秋花哪里不知道這些,可名聲什么的再重要,也不如自己孩子重要?!?p> 陸水生看著陸紅月那腫的像包子似的臉,到底是舍不得的,只能松開了手。
可還不等敏秋花趕著將芮槐夏攔下,陸紅月已經(jīng)又被連抽了四個巴掌。
她腦袋暈乎乎的,別說去救殷泓俊了,連自己是誰都快要記不起來了。
芮槐夏一臉嫌棄的將她扔到地上。
那兩個老的剛剛不還在商量,讓她多揍下陸紅月消氣嘛。
雖然他們努力壓低了音,但她聽力比一般人類要好的多。
既然都已經(jīng)聽見了,自然是要孝順的滿足他們的期盼呀。
不過消不消氣,就是她的事了。
從地上撿起柴火棍,芮槐夏再次轉(zhuǎn)身,往殷泓俊面前走了兩步。
那男人像看到惡鬼似的,抱著腦袋拼命哆嗦,“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p> “不敢?我看你膽子大的很!”芮槐夏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冷斥。
重重連敲了幾下,相當(dāng)于她手腕粗細(xì)的火柴棍竟然直接碎了。
陸水生和敏秋花嚇了跳。
腦子里閃過的第一念頭竟然是,等陸文墨周末從縣城回來,他們一定要好好叮囑他,說什么也不能去招惹芮槐夏。
哪怕是吃大虧,也不能被這么個不要命的潑婦往死里揍。
這么狠的手,是個人都要被打壞。
“芮……槐……槐夏啊,大晚上的,你這是在干什么?殷泓俊哪里惹你生氣了,你跟我們說就是了,哪能讓你這個當(dāng)嫂子的動手,這不是太委屈了你嘛。”敏秋花又氣又怕,臉上還要掛著討好的笑。
“惹我生氣?這個死流氓,大晚上把我窗戶紙戳破了兩個洞,貼在上面偷看我睡覺。若不是睡到一半就醒了,那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芮槐夏說完,又對著蜷縮成團的男人,狠狠來了一腳。
他再次撞上后面的水井,發(fā)出記悶響。
“我……”
殷泓俊張著嘴,想要求饒,卻被芮槐夏又踹了腳。
“閉嘴,我現(xiàn)在不想聽到你的聲音?!?p> “槐夏啊,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誤會,說不定……殷泓俊就是晚上起來上個廁所,正好經(jīng)過你房間呢?!泵羟锘ㄟ@話說的自己都不信。
茅廁在貼近門口的位置。
因為陸柏焓從小在家里就不受寵,所以他住的離廁所最遠(yuǎn)。
殷泓俊起來是為了上廁所,怎么可能橫穿半個宅子,跑到她窗前。
“你說這話,怕不是豬油糊了心?”芮槐夏輕嗤了聲,看著敏秋花像是看著個智障。
抬起手指了指陸紅月的屋子,指了指廁所,最后落在自己的屋子上。
“你確定,這個死流氓上廁所會上到我窗戶外?!?p> 敏秋花臉上討好的笑僵在那,干咧的唇顫顫巍巍,卻發(fā)不出一個音來。
陸水生看到她這樣,在心里暗罵了聲沒用,卻也不得不放下老臉,沉聲道:“槐夏啊,一家人有時候不能太較真,這件事我們也知道肯定是殷泓俊的錯。但他畢竟是紅月的丈夫,有什么錯我們好好教育他,鬧大了,誰臉上都不好看。”
“紅月的丈夫?就這種沒背景、沒權(quán)勢、吃不了苦,還好高騖遠(yuǎn),連身體都能出賣給陸紅月,就為到陸家游手好閑的混飯,分明應(yīng)該是個倒插門的廢物,你們一個個拎不清的哄著他,任由他把軟飯硬吃,還想讓我受委屈?呸!門都沒有。”
芮槐夏雙手叉腰,對著殷泓俊吐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