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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神醫(yī)

第七章 東璧堂前

大明小神醫(yī) 烏山老妖 3221 2021-07-13 06:30:53

  張居正的話連皇帝和太后都不敢不聽,這話是有依據(jù)的,當然,并不是說他像三國時代的曹操一樣攜天子以令諸候,有奪大明江山的野心,而是他的一些決策和建議都非常利國利民,皇帝年幼,又是他的學(xué)生,因此對張居正奉若神明。

  比如,萬歷皇帝酷愛書法,經(jīng)常寫一些作品賞賜給群臣,張居正就說了,書法只不過是末節(jié)小技,自古以來的圣君明主應(yīng)該以德行治理天下,像陳后主、宋徽宗之流整日沉迷在藝術(shù)中而疏于朝政,最后皆落得個什么下場?

  亡國的下場!

  張居正的忠言,萬歷皇帝只能聽從,在1578年之后,他的日課之中就取消了書法而只留下了經(jīng)史。

  過去,每逢正月十五上元佳節(jié),各宮院都有鰲山煙火和各式宮燈,照得皇宮如同白晝。在張居正提議下,這一浪費錢財?shù)捻椖勘粡U止了。

  萬歷皇帝曾經(jīng)打算為他母后裝修宮室以表孝道,張居正卻說不用亂花錢了,慈圣太后的宮院很完好用不著再花錢去修飾……

  宮中的妃嬪們喜歡珠玉而花去大量錢財,他立即斥責(zé)這一浪費行為,指出珠玉玩好,饑不能食,寒不能衣,不值得浪費那么多錢去購買……

  慈圣太后是一個信神奉佛之人,曾想用自己的私蓄修繕一座廟院,張居正聽說后立即上奏勸阻,后來這筆錢改用修橋筑路去了……

  諸如此類的例子太多了,數(shù)不勝數(shù)。

  ……

  ……

  說到張居正,不得不提萬歷皇帝朱翊鈞了。

  1572年登基,不足十歲的朱翊鈞在慈圣太后和元輔張居正的監(jiān)督和輔佐之下將天下大事處理的井井有序。

  后來大婚之后,萬歷皇帝脫離了太后的日夜監(jiān)視而逐漸開始放縱起來,經(jīng)常做出一些荒唐之事讓人大跌眼鏡。

  一日,萬歷皇帝舉行夜宴,喝到興處,有些得意忘形了,竟然傳旨要兩個年輕美麗的宮女歌唱艷曲。

  兩名宮女嚇得腿都哆嗦了,立時跪下奏稱不會唱,萬歷皇帝立時龍顏大怒,怒斥她們違抗圣旨,理應(yīng)斬首。

  隨從人員慌忙勸諫,也被萬歷皇帝下令拖出去打了一頓,最后看到兩名宮女苦苦哀求,心腸一軟,下旨截去了兩人的長發(fā)當作是斬首了。

  這一鬧劇被慈圣太后知道后,太后勃然大怒,立時脫去簪環(huán)準備祭告祖宗,廢掉萬歷皇帝這個失德之君。

  后來,萬歷皇帝跪了很久之后,慈圣太后才答應(yīng)給他以改過自新的機會,并且下旨讓張居正整頓皇帝身邊的那些不良分子。

  張居正大張旗鼓地更換掉了皇帝身邊的一些不良分子,萬歷皇帝對此是敢怒不敢言,他從小性格軟弱,對慈圣太后的話言聽計從,是一個敬重天道、效法祖宗的乖寶男。

  有時候他很羨慕李清純那個浪蕩老舅,無論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都沒人去管他,而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有人來左右,與李清純比起來,他就是籠中的鳥雀,而李清純則像是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雄鷹。

  對于那個便宜老舅李清純,萬歷皇帝從骨子里看不起他,整日游手好閑、惹事生非的,將來也不會有什么出息的。

  可是當慈圣太后告訴他李清純已經(jīng)浪子回頭,立志學(xué)醫(yī)而去蘄州學(xué)藝之后,讓朱翊鈞大吃一驚,立時派身邊的錦衣衛(wèi)去打聽,結(jié)果令他很震驚。

  那個浪蕩老舅真的轉(zhuǎn)了性子,與申家的那個浪蕩子申浪出了京城學(xué)藝去了。

  誒!連李清純、申浪那種紈绔子弟都浪子回頭了,自己這個大明帝王也不能繼續(xù)放縱下去了,該振作起來了……

  ……

  ……

  李安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穿越到明朝,不光改變了申浪和張靜修這兩個紈绔子弟的人生觀和價值觀,連萬歷皇帝也受了他的影響而重新振作起來!

  李安與申浪在家奴肥貓和猴子的陪同下,歷時一個多月,終于踏入湖北境內(nèi),來到武當山腳下。

  騎了一個多月的馬讓李安逐漸愛上了這一運動項目,怪不得現(xiàn)代那些有錢人都很熱衷于騎馬這種運動方式,不光能健身更能減肥?。?p>  李安估計這一個月下來,他最起碼瘦了十斤,不過全身的關(guān)節(jié)都給顛的更加靈活了,看來騎馬這種出行方式雖然比不上坐飛機快速省時,但是比起坐飛機來好處卻是多的多!

  “大浪啊!前面就是武當山,我就不上去了,你自己去吧!祝你好運,拜拜……”

  “拜拜?”

  申浪不明白拜拜是什么意思,反正這一個多月來,李安凈說些稀奇古怪的話,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當下有些戀戀不舍地抱拳說道:“小純純,此去黃州府蘄州鎮(zhèn)還有七、八天的路程,沒有了我的保護,你可一定要小心?。 ?p>  “行了,大浪!我乃是當今皇帝的親舅舅,誰敢招惹我?放心吧,趕緊去拜師學(xué)藝吧,你爹的人品還不錯,那些道士看在你爹申大學(xué)士的面子上也不會怠慢你的,我走了!”

  說完,李安率領(lǐng)肥貓和猴子又向東南方向的黃州府奔去……

  七天之后,李安終于來到黃州府蘄州鎮(zhèn),望著四周古樸的民居,李安心里充滿了一種莫名的親切感,沒想到自己又回到了老家,確切地說是四百多年前的老家。

  李安同李時珍一樣就出生在這條街上,傳說這條街因為誕生過藥圣的緣故,成了風(fēng)水寶地。400多年來這里文風(fēng)鼎盛,人才輩出,向來有“水淹紅石頭,壯元滿街游”之稱。

  尤其是到了近代,僅僅鎮(zhèn)上的一條東長街,就出了一百多位博士、教授,這條街也在2003年改稱為“博士街”,李安雖然沒有成為博士,可是卻莫名奇妙地覺醒天眼神通,又意外地穿越到大明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藥圣李時珍的緣故。

  李時珍辭了太醫(yī)院院判一職后回到這兒,開設(shè)了鎮(zhèn)上唯一一家藥房“東璧堂”,隨便找個人一問都知道,很好打聽,三人很快便找到了東璧堂。

  來東璧堂求醫(yī)問藥的人排了半條街,李安三人牽著馬徑直向里走去。

  那些排著長隊等候之人將李安也當成了看病之人,望著錦衣玉帶的李安徑直向里沖去,心里都是敢怒不敢言,這些有錢有勢的人不是小老百姓能夠惹的起的。

  “喂!牽馬的那個,說你呢!往后面排隊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李安抬頭望去,只見東璧堂門口站著一名俏麗的女道士,身穿道袍背插長劍,正沖著李安喝斥道。

  鄭儀!

  她怎么在這兒,武當山離這兒幾百里的路程,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蘄州?她不是追明教的任小天兄妹了嗎,如今怎么成了東璧堂的保安了?

  李安看到鄭儀,一眼就認出了她,看來這個女人與自己有緣啊,自己走到哪兒,她便出現(xiàn)在哪兒!

  李安將馬交給肥貓,疾步上前沖鄭儀笑道:“鄭女俠,我是藥圣李時珍的后人,是專程來認祖歸宗的,我家老祖宗在哪兒,我要去拜見……”

  “呸!真不要臉,為了不排隊竟然連祖宗也不要了,跑到這兒來裝孫子,師叔的后人我都認識,你是……,咦~,你認識我?”

  鄭儀驚訝地看著李安,這個人看著有些面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又聽他喊自己鄭女俠,想必是認的自己。

  李安的心都碎了,這個女人的心真大??!自己救了她妹妹的命,人家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一個多月前你妹妹掉進南陽河,是我把她救上來的,前些天在悅來客棧,我也見過你……”

  “哦!原來是你啊!我想起來了,怪不得有些眼熟呢!你貴姓?來此有何貴干?”

  鄭儀終于想了起來,這人是見過兩次,但是這種凡夫俗子她是不會記在心里的,甚至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我叫李安,是來拜李院判為師的,煩請鄭女俠給我引見一下……”

  “拜師就拜師唄,還冒充師叔的后人,你這人臉皮真厚!既然不是來看病的那就進來吧!”

  一聽他來拜師,鄭儀臉色好看了些,閃身讓開了路讓李安進屋。

  李安哭笑不得,心說我確實沒裝孫子,我就是李時珍的后人呀!

  “鄭姑娘不是武當派的嗎?怎么稱呼李院判為師叔呢?”

  李安路過鄭儀身邊時小聲問道。

  “管得著嗎你?還進不進了,不進的話趕緊滾!”

  “別發(fā)火嘛!我進!”

  李安心里氣惱的很,這小丫頭看著挺漂亮的,脾氣咋這么暴躁呢!不就是會些功夫嘛,這要放到我們那個年代,就這脾氣連個男朋友都不好找,誰敢娶這樣的母老虎?

  李安進了東璧堂的大門,看到一名花白胡須、精神矍鑠的老者正在給一名病人看病,想必他就是藥圣李時珍了,他看上去精神很好,一點都不像六十多歲的老人。

  他身后還站著六個年輕弟子,其中還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是他的弟子還是后人,都是一言不發(fā)、認真地觀摩李時珍的號脈手法。

  李安心情非常激動,腦海中努力回想在史冊上看到的李時珍畫像,還別說,眼前這位與畫像上的樣子還真有些相似。

  看到李時珍專心致志地給病人號脈,李安沒有出聲打擾,悄悄地退到一旁仔細地觀察他號脈的手法,不禁想起了他在《奇經(jīng)八脈考》和《瀕湖脈學(xué)》中記載的脈絡(luò)之學(xué)。

  后世之人只知李時珍是藥圣,殊不知他的脈學(xué)造詣更深,并且還傳下一套非常高明的針法,李安雖然只學(xué)到一點皮毛,但是也足以應(yīng)對尋常的一些疑難雜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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