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戳艘谎圻@個男的,已經(jīng)確定這個人就是游輪上跟徐淑媛跳舞的男人,又看了一眼寧逸凡,他好像還不知道。
喬臣被推進手術(shù)室,南希提著衣服走過來遞給寧逸凡。
“去換洗一下吧,阿媛的是念念準(zhǔn)備的?!?p> 寧逸凡點點頭,站起身想要拉著徐淑媛去換衣服,誰知道徐淑媛把他的手給推開了。
空氣一下子寂靜了下來,如果有一根針掉落,可能會清晰的聽到。
她后知后覺才知道自己剛才干嘛了,周圍的空氣都冷了下來,看著寧逸凡冷著臉看著自己。
“只是想等一下結(jié)果?!币е约旱拇剑跞醯臑樽约恨q解。
南希和字跡相視一眼,看來這個男人來頭不小,徐淑媛竟然為了一個男人跟寧逸凡作對,她以前可不會這樣的。
看著她那無辜的小眼神,寧逸凡已經(jīng)猜到了可能是因為今天沒有吃藥,病情有些不穩(wěn)定了。
“我不會讓他有事的,有南希他們守著?!睂幰莘猜曇羯硢〉恼f道。
徐淑媛聽著他的話,有些心酸自己怎么可以這樣對他,他只是為了自己好而已。
心里更加的愧疚了低下頭說道:“對不起?!?p> 然后乖乖的跟著寧逸凡去換衣服,他們直接來到一間高級病房里,寧逸凡放下手里的袋子。
“去洗個澡吧,小心感冒?!?p> 徐淑媛看著他的背影,感覺話已經(jīng)到嘴邊了可是就是說不出來,算了自己還是先去洗一個澡。
寧逸凡聽著她關(guān)門的聲音,心里更加煩躁不安。確實在那一刻他慌了,甚至嫉妒那個男人為什么會得到徐淑媛的關(guān)心和擔(dān)憂。
可是那又如何現(xiàn)在的徐淑媛是他的,以后也只能是他,這一輩子下一輩子徐淑媛都只會他一個人的。
他走過去推開浴室的門,里面?zhèn)鱽硇焓珂碌穆暎骸吧悄憬o我出去。”
她慌亂的拿起旁邊的浴巾想給自己裹上可是太慌亂,浴巾反而掉了下去。
她有些欲哭無淚,只能看著寧逸凡不懷好意的解開自己的衣服,朝著她一步一步的走來。
最后徐淑媛被他抱著出來,放在病床上,今天的天氣不好為了安全起見他們只能在這里呆上一晚。
寧逸凡親了親徐淑媛的額頭換好衣服走來出去,看到在休息室吃著燒烤的兩個人,有些莫名的礙眼。
走過去坐下來,翹起二郎腿打開一罐啤酒,就像漫畫里面的男人一樣完美。
“他是誰?”
南希放下手里的啤酒拿出手機給寧逸凡遞過去,開始說手下調(diào)查出來的報告。
“袁爺?shù)母蓛鹤訂坛?,從小就跟著袁爺長大,據(jù)說是袁爺拿他威脅一個人。但他是一個孤兒在他五歲的時候被袁爺領(lǐng)養(yǎng)回來的。”
寧逸凡皺了皺眉頭,不是威脅親人,那會是威脅誰?“威脅誰?”
南希也皺起眉,搖了搖頭:“調(diào)查不出來,看來是被人給掩蓋了?!?p> 字跡也收起他的吊兒郎當(dāng),一臉嚴肅的說道:“哪里的血跡都人清理干凈了,沒有一點痕跡,應(yīng)該是專業(yè)的人?!?p> “聯(lián)系到張振宇了沒有?”
字跡:“說起來也奇怪,張振宇他們在執(zhí)行任務(wù)是為了抓袁爺手下的人。說是走私毒品?!?p> 南希:“那會不會是跟喬臣有關(guān)?”
寧逸凡冷著臉,他想起來這個男的那就是跟徐淑媛在游輪上跳舞的那個男的。
“嗯,聯(lián)系到張振宇就讓他過來一趟,至于這個人還有用處?!?p> 說完就去了病房,字跡看著他的背影開口問南?!斑@人是怎么了?突然間就不高興,難道這個男的威脅到他在徐淑媛心里的位置了?”
南希勾起唇角,用啤酒瓶掩蓋住自己的情緒說道:“我怎么知道。”
喝完一口啤酒站起來往外走。
“下這么大的雨,你去哪?”
“回家陪老婆?!?p> “……”字跡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誰叫自己多嘴。
寧逸凡來到房里脫下外套,拿出針管把藥水全部打到她的手臂的血管里。
徐淑媛感覺到疼痛皺了皺但是沒有醒,寧逸凡心里松了一口氣,今天沒有給她喝牛奶,所以只能這樣了。
弄好一切上床把徐淑媛?lián)У阶约旱膽牙?,心里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那個男的到底什么時候來到她的身邊的,是敵是友?
如果真如她說的喬臣以前就認識她,那他是不是就會知道徐淑媛的有些事情。
那自己不就是可以知道她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事情了嗎?
“寧逸凡?”徐淑媛越發(fā)的往他的懷里靠了靠,索取溫暖。
“嗯。我在,寶貝睡吧。”親了親她的額頭,摟緊她。
不管外面的雨多大,風(fēng)吹得多么猛烈只要他們彼此依靠這個世界就是溫暖的。
有她就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