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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只想做路人

009 好戲上演(一更)

重生后只想做路人 木魚無漁 2119 2021-07-16 06:00:00

  麥玉芝來到他面前,小心翼翼地為他退去了道袍,他二人也算年少相識,青梅竹馬,十六歲時便結發(fā)為了夫妻。

  但由于閭丘有生少時醉心修道,一直四處歷練以求突破,所以二人一直聚少離多。

  直到他卡死在了重元境三重界,這幾年他才和麥玉芝來到了凡界定居。

  如今同床三十載,他們還是相敬如賓,恩愛如初,也可能是因為道士一生只能娶一人的原因吧!

  “小孩兒嘛!叛逆期吧?”

  閭丘有生慈祥地笑著,好似看到自己年輕的時候。

  “我聽說她還和一個小伙子在一起,你把他們放一個房間了?”

  居然舍得讓一個小女孩子同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在一個房間過夜,閭丘有生表示有點意外,這可不像她這個老母親會做出來的事。

  “對啊,我瞧著他們般配,撮合一下。你放心吧,那小子老實,不會有事的!”

  理好脫下的衣物掛放在衣架上以后,麥玉芝也不管他這個萬年直樹懂不懂自己的意思,就立馬熄了燈,叫他趕緊去睡覺,不要管年輕人的這些事了。畢竟若是真出了事,也該擔心那個小子,步染可比他活脫多了。

  幾天后,步染和凡忱已經(jīng)修養(yǎng)好了,準備動身前往永州,那里位處南陵最南的地方,到了冬天也不會太冷。

  而且他們那兒從入冬開始就會有為期三個月的凌冬節(jié),熱鬧非凡,所以他們要去那里過冬。

  可是就在他們準備出發(fā)的那天早上,出事了!

  “師傅,師傅,有位年輕姑娘找您,哦不,有位叫年青的姑娘找您!”

  聲音急促,好似發(fā)生了大事一般,一位青雅觀弟子急匆匆的跑到了北院。

  由于東,北兩院隔得近,這位弟子宏亮的聲音也直直傳到了步染耳邊。

  “怎么回事,有熱鬧看了?”

  步染聞聲跑了出來,拉著凡忱一路小跑的來到了北院,躲在了北院的一處假山后面,假山四周有許多翠竹圍繞著,靠近游廊。

  為了掩人耳目,他們來這里的路上沒有直接走大路,就是繞著這些竹子中間的小路,然后一路溜過來的。

  “這是要做什么?”

  個子小的步染蹲下身探出頭,眼瞧著青雅觀,觀主閭丘有生隨著喚他的弟子連忙趕了出來,朝大門口走去。

  “我聽那名弟子說有個年青姑娘找他,故人?老情人?”

  凡忱身子太高,站直了的話,這不高的假山怕是擋不住他,所以只能弓著身子站在步染身后,一只手伏在假山上以作支撐。

  “女的?那肯定有事,瞧給他急的。我們跟上去看看,去永州的事過會兒再說!”

  “好!”

  說走就走,天大地大,看戲二大,去湊個熱鬧先!

  咚!步染起身剛走一步,凡忱扶著的假山倒了。

  這是假山?倒得要不要這么隨意啊,這是這個豪宅該有的高質(zhì)量的裝飾嗎?泡沫做得擺設嗎?

  “額....”

  二人四目相對,無言以對,只能呆呆的處在了原地。

  “你們在干嘛?”

  麥玉芝身著道袍緩緩踱步向他們走來,她原本是站在門口目送閭丘有生出去,沒想到不一會兒就看到兩個人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偷看。沒錯,她那個方向瞧見了。

  “麥姐姐!”

  “這倆孩子,手氣這么大,假山都給你們弄倒了!”

  “這這這.....”

  現(xiàn)在這情景,好像被捉奸在床一樣,怎么解釋啊!

  看著倒地的“豆腐渣”制作的假山,麥玉芝無奈的笑了笑。

  “你們要是想看戲,就趕緊跟上去吧?!?p>  這是傳說中的讀心術?還是閱人無數(shù)之后才一眼就看出來的?

  不過為什么她好像一點都不在乎一樣,好像一早就知道來者不善?

  “麥姐姐,你知道發(fā)生什么了嗎?那位年青姑娘?莫不是那拐人上轎的恐怖厲鬼?”

  “哈哈哈!大白天的你想什么呢!應該是有事相求吧!”

  麥玉芝一如既往的好臉色,好像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能保持從容不迫。步染心中暗暗感嘆:心態(tài)真好。

  “走吧,你們?nèi)デ魄瓢l(fā)生了什么,回來同我說說?!?p>  “你不去嗎?”

  真奇怪,怎么說也是觀主夫人,要是真有事不應該也去看看嗎?

  “有生叫我呆著,他自會處理的?!?p>  憑借多年的旁觀者經(jīng)驗,步染似乎預感到了什么。

  “那我們?nèi)タ纯?,你在這兒等我們,放心吧!”

  隨后,步染便牽著凡忱趕去了大堂,此時閭丘有生應該領著那位年青姑娘在那里議事吧。

  他們走后,麥玉芝站在原地,她的笑顏松弛了下來,垂眸低思,惴惴不安,作為女人的直覺:怕是情債!

  直覺很準,果然是情債!

  步染趕到時,好幾個人被打了,橫七豎八的躺在游廊的躺椅上,沒被打的則在旁邊照顧著。

  感情沒到大堂好好說說,就忍不住一進門便動手了,真是個火爆的烈女!

  “青青,你這是干嘛,何故傷我弟子?”

  叫得好生親熱,老情人石錘了。

  大門緊閉,入門的院子里閭丘有生和年青二人對立而站。

  男子發(fā)髻黑白,單手靠背威嚴聳立;女子容顏清純,單手持劍亭亭玉立。

  步染畏畏縮縮,藏于石柱之后。

  然為了好好看看發(fā)生了什么,步染又走近了些,來到一位受傷弟子面前,和一位女弟子一起上下其手的為其療傷,凡忱也被迫蹲坐在步染身旁。

  “怎么傷成這樣,她是把人往死里打嗎?”

  “破虛一重呢,沒把他打死就算好了!”

  天!比閭丘有生境界高啊,怪不得容顏保存的這么好。而且重元之后境界差一層實力都是天壤之別啊,年青這個架勢,是要滅門啊!

  “這人什么來頭?。俊?p>  “她???她好像是師傅的道侶,按.....涼越的時間,她估計才三十不到的樣子?!?p>  女弟子目不斜視地為受傷的人包扎著,只是微微向步染靠了靠,輕聲的說了一句。

  年級小修為高,比閭丘有生更有天賦啊,三十不到也就是二十七八九歲的樣子吧,老牛吃嫩草啊!

  “道侶???你師父不是已經(jīng)有結發(fā)妻子了嗎?”

  “對啊,我已經(jīng)結發(fā)妻子了!”

  女弟子沒有回應,反而是閭丘有生對著年青說了出來。

  “那他有妻子了,怎么還找道侶?”

  步染繼續(xù)問道。

  “妻子和道侶能一樣嗎?”

  閭丘有生回應著。

  

木魚無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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