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定天驚喜的發(fā)現(xiàn),他的《莽音》還能用!他想了一下,大概是因為這個不是游戲內(nèi)學習的東西,所以才不會被限制。
只是,《莽音》里面的內(nèi)容全部是輔助性技能,不能戰(zhàn)斗,這也是風定天如今的困境之一。
今夜的來的人,不知道什么路數(shù)。是來殺他的,還是來尋財?shù)??白天洪湖將銀子丟給他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感覺到有人在不懷好意的看著他們了。
孤兒寡母,不欺負他們,還能欺負誰呢?
尋財他自然不怕,但是要是來殺他,他好像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
走一步,看一步吧!
幾個大漢蒙著臉,爬到了他們家的圍墻上。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其中一個男人點點頭,然后將黑布取下,露出了里面的一張臉。
這張臉是男人的臉,但是看起來卻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臉,雖然是個男人,但是他的身材卻十分的瘦弱。仔細一看,居然是白天那幾個覬覦風定天銀子的人。
這些人平時游手好閑慣了,雖然沒錢,但仍然大手大腳的花錢。后來別人才知道,這些人有偷雞摸狗的習慣,便紛紛的疏遠他們。但是這些人可不管這些,他們依然我行我素。
風定天的老爹是個教書先生,也說過他們幾句,他們當時就懷恨在心。只是他老爹的名聲有些好,他們不敢放肆。如今只剩他們孤兒寡母,要那么多銀子有什么用,還不如給他們花算了。
他們一行四個人跳入墻內(nèi),而后他們也將黑布摘了下來。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面露陰狠之色。
今夜,他們雖然主要是來拿銀子的,但是這司禮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殘廢,而且又惹了孫獅,他們自然也沒有想過要留他性命。沒人知道,這孫獅正是他們這些閑散人員的幕后老大。
至于司禮的娘親,他們自然不會動。司禮死了,那么整個家就她一人了,再多動作就會被人給罵上天了。而且,一旦殺了他娘,那就是滅門之案,洪元白都保不了他們。不止上面會有人出手,仙家也會打抱不平的。
嘿嘿,司禮,雖然你是個殘廢,但好歹身上有銀子,也不枉你在世上走了一遭。
風定天無言的聽著外面的動靜,心里卻是靜了下來。一定要先冷靜,千萬不要慌。仔細想想,肯定會有辦法的!
《莽音》的能力他已經(jīng)得到了四個,只是他如今遍尋周遭,卻是沒有一個家禽,野獸,這也是讓他有些難受。他拄著拐杖走下床,將蠟燭吹滅了。
屋里一片漆黑,但是他自己卻是能夠看得見,這也是《莽音》給他的能力,一個沒有被系統(tǒng)限制的能力。
四人望著屋子變黑了,先是一愣,隨后一想應該是他休息了,便沒有當回事,眾人便慢慢的推開了門。
風定天一陣緊張,仔細的在想著對策!忽然,一聲顫抖的婦女聲音傳來。
“你們是誰?你們要來干什么?”
說話的,正是風定天的娘親。原來她擔心風定天,便起身來看看。誰知道看到他們在推門,她心中大駭,知道他們是惦記上了他兒子的銀子了。一個弱女子自然不可能與他們爭斗,為今之計只能喊出來,讓周圍的人聽到,這樣他們才可能有些怕,才會住手。
說實話,他們四人確實被這樣的聲音給嚇了一跳,旁邊的鄰居屋子也亮了起來。賈默心下一橫,便開口說道:“城主府辦事,你們不要亂管閑事!”
一聽到這句話,那個鄰居立馬將蠟燭吹滅,一陣關門的聲音傳來,便再也沒有動靜了。司母害怕了,因為她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是城主家的人。白天說的那么好聽,晚上居然敢這樣的勾當,實在是讓人寒心。
同樣心急如焚的,還有風定天。他知道那人一開口說話就代表了他們今天應該沒有活路了。城主府這個招牌拿出來,那么問題就大了。不死,也得死!不然不好交代了。
四人抓住了司母,這讓她不禁雙腿發(fā)軟。她不能死,她要死了,她這個被廢掉的兒子,怕是真的活不了了。她跪下來,朝著四人哭著說道:“你們殺我可以,能不能放過禮兒,我們家只有他了?!闭f完,不住的磕頭。
望著她這個樣子,另外三人倒是心軟了,而賈默卻是心一橫,冷冷的說道:“你們覺得我們現(xiàn)在還有選擇嗎?那一位都被我搬了出來,若是他們有人活著,那么他們會怎么想我們?我們還能活嗎?”
被他一說,三人也覺得有些道理,望向司母的眼神也充滿了殺意。司母知道這些人已經(jīng)喪心病狂了,便不再抱有希望了。
“禮兒,快跑!”
司母的聲音穿透了整個小巷,許多夜貓子也聽到了。但是禮兒這個字,可是專指司禮,那個與城主小兒子爭奪修仙名額的人,他們哪里敢惹,當即便當做沒有聽到,然后飛速離開了。
“你!”
賈默大怒,雙手掐住了司母。司母眼看就要被掐死,卻見風定天自屋中拄著拐杖出現(xiàn)了。
“你們要錢,我給你們就是。要命的話,沖著我來好了。動一個婦人,你不怕被別人戳脊梁骨嗎?你知道把我們?nèi)珰⒘?,那代表著什么嗎??p> 代表什么,他當然知道代表什么,但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已經(jīng)讓他想不了那么多了。
“你膽子這么大,居然敢出來,難怪你敢和小公子去搶名額!”賈默又看了一眼他的右腿,不禁輕笑。
“一個殘廢,你還能做什么?”
風定天也不點頭,急忙點頭,然后自懷中拿出了洪湖給的銀子,放在手上。其中一個人見他那么上道,便過去拿了過來。只是他望著這個曾經(jīng)狂傲無比的人,不禁心中一氣,一腳踹倒了他的拐杖。
他沒有支撐,一下子又跌到地上。在跌倒之前,他將嘴巴捂著,因為這個方向,容易把牙磕掉。受到地面的撞擊,風定天又是噴出一口血來。眾人見他這個狼狽樣,不禁心情舒暢。賈默直接放開了司母,慢慢的走到了風定天身邊,然后又一腳踩在他受傷的右腿上。
風定天疼痛無比,但是他強忍著不叫出來。他娘親看到后,跪在地上抱住賈默的大腿,哭著說道:“賈默,你放過禮兒可行?他還不能死啊,我們家只有他一個人啊,求你了,求你了!”
司母一個勁的磕頭,賈默放開了踩踏的腳,慢慢的回頭。他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認得我?”
司母點了點頭,然后哭著說道:“我家男人已經(jīng)說話確實重了,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了。我向你道歉,求你放過禮兒吧!”
“娘,不要!”風定天痛苦的扯著嗓子說道。這個他在這個副本里的娘親,對他極好,讓他有了一種當兒子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已經(jīng)二十年沒有了。
這個副本里,他就是司禮了,不再是風定天!?。?p> 看著娘親這樣,司禮也是心寒,此時的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多沒用。若不是有束法這樣的限制,這樣的人,有一百人,他殺一百人,
賈默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讓另外三人摸不著頭腦。他激動的朝著三人說道:“你們看,她一個婦人,居然記得我這個廢物的名字,你說好不好笑啊。別人可都說我連狗屎都不如啊,我居然被人記住了,簡直笑死了。哈哈哈哈哈!”
見他這樣,三人也是一愣,但是隨即也暗淡下來。他們這樣的人,哪里能有人記住啊!不過是一群過街老鼠而已,人人喊打。
賈默歪著頭,瞇著眼,笑著對母子二人說道:“你都認出我是誰了,我怎么可能讓你們繼續(xù)活著?”
話音剛落,眾人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