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跟艾草經(jīng)紀公司簽完合同后,當晚那邊的負責人就邀請她和魚悅音樂公司的幾人一起來這里吃喝,因為華姐也在,所以她沒有多想,以為就是一家普通的娛樂場所。
結(jié)果上完廁所出來后,在走廊里看見了衣衫不整的向丹丹從一間包廂里跑了出來,她當時以為向丹丹是被人騙了過來,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大喊幾聲,喊來了人,而那間包廂里始終沒有人出來看過。
她當時還想進去看看的,不過被華姐攔住了,華姐跟她說在這里發(fā)生的任何事,都不要細究,最后讓她帶著精神恍惚的向丹丹先回了宿舍,向丹丹后來也沒有再跟她提過這事兒,她自己也差點忘了。
安婉秋用手摳著樹皮,差點把樹皮摳下來一塊。
她捋清來由之后,退了一步,結(jié)果卻撞到了一個人身上,她甚至還聞到了那人身上好聞的沉香味道。
“需要幫忙嗎?”在安婉秋轉(zhuǎn)過身來后,沈澤文低頭問道。
安婉秋被這男人好看的容貌吸引住了,一直盯著他看,移不開眼,愣了一會兒之后才反應過來他好像是在跟自己說話:“不......”
“你是在捉奸嗎?這里是會員制的,你自己一個人進不去,需要我?guī)氵M去嗎?”沈澤文看著門口說道。
“......好,謝謝?!?p> 順利進了門之后,安婉秋看見有左右兩條路可以走,她不知道該走哪條,于是攔下一個服務員,對著他撩了一下頭發(fā),形態(tài)嫵媚,保證不會跟這里太格格不入,然后才問道:“請問剛剛先我們進來的那兩個人往哪邊去了?我們是跟他們一起的?!?p> 服務員看了看安婉秋,又看了看她后面的沈澤文那一身貴氣的樣子,終是信了七分。
“兩位請跟我來?!狈諉T比了個手勢,示意他們走右邊這條路。
安婉秋回頭,先用口型對沈澤文說了聲“謝謝”之后,又開口說道:“你先去忙你的,晚點再過來就好?!?p> 她在趕他走了,畢竟她待會要做的事,不便被其他人知道。
服務員見她這樣說,以為沈澤文是另有安排,所以只領著安婉秋就往前走。
沈澤文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眼神帶著戲謔和探究,然后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我這邊有事,就不過去了,先這樣。”
“欸......”夏時初一個字都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了。
“怎么回事?沈少是不來了嗎?”旁邊一個摟著美女的公子哥說道。
“我哪知道他?約了我們之后,自己又不來了!”夏時初放下手機,悶悶不樂地喝了杯酒。
“話說,沈少真的打算在這地方找個小姐回去氣死他家老爺子?就為了那個兩年前跑出國去的白月光?”旁邊有人小聲打探道。
“鬼知道他在想什么?什么白月光不白月光的我不知道,但他確實是想氣一氣沈老爺子?!毕臅r初搖晃了一下酒杯,想起她之后,眼神陰沉了一下,隨后又表現(xiàn)得跟平時一樣漫不經(jīng)心。
“還是白小姐有本事,甩甩手之后就走了,還能讓遠在一萬多公里外的沈少不惜為她創(chuàng)辦一家傳媒公司,就為了等她回來!”
......
安婉秋跟著服務員走到地方后,示意他可以先去忙了,她自己進去就好,等人走了之后,她鬼鬼祟祟地看著走廊,發(fā)現(xiàn)兩頭都沒人之后,就打開手機的錄像功能,再擰動門把手偷偷查看。
這里隔音很好,要不是開了門,還真不知道里面這么混亂。
“你們要干什么?梁泉!你別讓他過來!”向丹丹凄厲叫道。
“小美人,這都脫光了你才反應過來?這也太晚了!”
“丹丹,你剛剛自己不是已經(jīng)答應了嗎?現(xiàn)在這時候還裝什么烈女?”
安婉秋皺著眉毛搖頭,鏡頭繼續(xù)對準門內(nèi)三個人,把他們的臉都錄了下來。
她之前一直以為向丹丹是被迫的,但現(xiàn)在想起來向丹丹得到的那些跟她自身實力不符的資源,想來她也是同意這種交易的,難怪當初自己救了她那次之后,她反而對自己很冷淡,像是秘密被撞破了一樣。
很好!那就繼續(xù)鬧吧!她要把他們的過往全部記錄下來,到時候再找他們一一復仇!
安婉秋的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報復感,表情也開始變得猙獰。
就在她還在獰笑的時候,走廊一頭走過兩個安保人員,他們看見安婉秋鬼鬼祟祟地趴在包廂門口,而且還在錄像,于是呵斥道:“誰!”
安婉秋聽到聲后立馬收起手機,門也不關,撒丫子頭也不回地就往另一頭跑,跑得比兔子還快。
兩個安保人員一個繼續(xù)追,另一個悄悄幫他們把門關了,順便自己也偷偷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們絲毫沒有察覺這一切。
真激烈?。?p> 他感慨了一句之后追了過去,然后在拐角處只發(fā)現(xiàn)了他同事一個人的身影,“怎么回事?人呢?”
“我追到這兒之后就不見了,不過......”他指了指旁邊的一間包廂,看來是懷疑安婉秋竄進去了。
“進去看看?”關門那個問道。
“好!”
安保人員敲了敲門之后,鼓起勇氣推開了包廂的門,發(fā)現(xiàn)里面就只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他見他們推門進來后,鏡片后的眼睛帶著冷漠。
“......抱歉,打擾了?!?p> 沈澤文見他們退出去后,對著里面的洗手間喊道:“他們已經(jīng)走了,你可以出來了!”
安婉秋慢慢走了出來,看著沈澤文的眼中帶著審視:這男人幫她兩次了,他究竟是誰?為什么對她這么好?
安婉秋剛剛跑到拐角處的時候就被沈澤文拉了進來,她還差點跟他動起手來,結(jié)果手還沒碰到他身上就被他抓住了。
她還以為是什么奇怪的人拉她進了包廂,心想壞了,大事不好!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是剛剛幫她的這個人。
幸好!
要是她自己一個人,她可不敢順便找一間包廂就這么躲著。
“不知這位先生叫什么?回去我得做份錦旗給您,您真是個大好人啊!”安婉秋跟沈澤文保持一段距離,假裝輕松的說道。
“我叫沈澤文,錦旗就不需要了,家里太多,放不下了。你叫什么名字?家里人沒說過危險的地方不能來嗎?”
“我叫安婉秋,今晚幸好有沈先生在,謝謝沈先生,您真是個大善人啊!改天有空,我一定得請您吃飯,今晚太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p> 沈澤文笑了,“既然你叫我做大善人,那我好人做到底,送你出去吧,他們現(xiàn)在肯定在門口堵你,我怕你一個人離不開這里?!?p> “那就再次謝謝沈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