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和夏悠月兩人被韓冷的這句話給驚的一愣,然后白夜便紅著臉大聲辯解道:
“這只是因?yàn)槲液拖挠圃峦瑢W(xué)是朋友而已。袖是因?yàn)楹靡獠胚@么做的,別說奇怪的話??!笨蛋。”
過了一會兒,三人吃完了午餐。
“唉!接下來該進(jìn)入正題了,絕對不能告訴其他人哦!”
白夜看著對面坐著的白夜,又看了看身邊坐著的夏悠月,才凝重的說道。
“哦!”
韓冷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夏悠月同學(xué)在教室里總是獨(dú)自一人,是有原因的,而且原因還挺特殊。夏悠月同學(xué)的記憶只能維持七天?!?p> 白夜語氣凝重的說道。
“啊?”
韓冷被白夜的話搞得一愣。
“果然會是這種反應(yīng)?。 ?p> 白夜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繼續(xù)向韓冷解釋。
“原來如此,感覺很復(fù)雜啊!只是每過七天記憶就會重置,已經(jīng)很那啥了,還僅限于朋友的記憶?!?p> 韓冷簡單的感慨了一下。
“雖然是這樣沒錯。”
白夜臉上有些郁悶的回了句。
“這是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的?”
韓冷突然轉(zhuǎn)向夏悠月,問道。
“小學(xué)時(shí)候?”
白夜也將視線轉(zhuǎn)向夏悠月,試探性的問道。
“大……大概吧!”
夏悠月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韓冷捕捉到了夏悠月臉上神情的不自然,他眼睛虛瞇,然后開口說道:
“導(dǎo)致失憶的原因好像有很多,像是腦部受到物理性損傷之類的,或是受到了想要忘記某件事的刺激之類的。我也不清楚你的詳細(xì)情況,原因是什么?該如何治療?這種問題我都沒法回答。不過小時(shí)候發(fā)生過什么事的可能性很大,如果失憶僅限于朋友的記憶的話,會不會是以前和朋友發(fā)生過什么?不過……”
韓冷冷靜的分析道,然后忽然來了個轉(zhuǎn)折,道:
“前提是,你說的失憶情況是真的?!?p> “這算什么?什么意思?”
白夜被韓冷突然的話搞得一愣,條件反射般的問道。
“白夜你真的相信嗎?”
“那當(dāng)然了,我這一個月都和她……”
白夜想要辯駁,不過說出的話卻被韓冷給打斷了。
“只有一個月而已,你沒考慮過全部是在演戲的可能性嗎?”
韓冷依舊冷冷的說道。
“這種事情……”
白夜有些不能接受,他不知道為什么韓冷會懷疑夏悠月。
“可是這家伙在班里都是在演戲吧?那么假裝失憶應(yīng)該也是輕而易舉吧!雖然說我連到底真實(shí)情況如何都不知道,不過你也太不懂得懷疑別人了吧!該說你是個老好人,還是笨蛋呢?”
韓冷冷冷的說著,夏悠月默默的低下了頭,氣氛略微有些壓抑。
“說是在寫日記,但是不看內(nèi)容的話,就沒法知道她寫了點(diǎn)什么吧?還有,為什么一直都是白夜在說?!?p> 韓冷說完,便將視線集中到了夏悠月身上。
此時(shí)夏悠月的雙手正在不停顫抖著,顯然是被韓冷的話給刺激到了。
“你可以走了!”
白夜看著這樣的夏悠月,冷冷的對韓冷下了逐客令。
“那我先走了!”
韓冷起身便走,絲毫不拖泥帶水,只不過走前還意味深長的瞟了夏悠月一眼。
“真抱歉啊!那家伙說的真是太過分了?!?p> ……
周五,中午
“白夜同學(xué),你和韓冷同學(xué)還沒和好嗎?”
夏悠月小心翼翼的問道。
夏悠月心里有些緊張,畢竟這事情好像是因?yàn)樽约翰抛兂蛇@樣的。
“沒有??!為什么這么問?”
“什么為什么?就這樣下去沒關(guān)系嗎?韓冷同學(xué)是白夜同學(xué)很重要的朋友吧?”
夏悠月一臉擔(dān)憂的問道。
“雖然是這樣,不過你就不需要擔(dān)心了!”
白夜坦然的笑道。
“白夜同學(xué)很溫柔,是因?yàn)閾?dān)心我才……”
夏悠月有些自責(zé),所以情緒立刻便低落了下來。
“不是這樣的,但是今天是周五了,今天不和好的話……”
夏悠月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
“夏悠月同學(xué),你真的不用在意我和那家的!”
白夜傻笑著,彷佛一點(diǎn)都沒放在心上。
下午
最后一節(jié)課是數(shù)學(xué)課。
“今天沒交作業(yè)的同學(xué),放學(xué)后留下。”
葉尚高在講臺上大聲說道,引來講臺下的一片驚呼。
“??!不是吧?”
正在小心翻動著日記的夏悠月,急忙地把日記合上,收進(jìn)了書桌里。
“你們覺得我是班主任,所以小看我了吧?有手機(jī)的同學(xué)和家里聯(lián)系一下,說在結(jié)束前不能回家,在補(bǔ)習(xí)室集合?!?p> 葉尚高說道,引來下方的一片慘叫。不過他卻沒怎么在意,繼續(xù)說道:
“對了,韓冷寫完日志就放到我辦公室的桌上?!?p> “是!”
韓冷懶洋洋的回答了一聲。
教室里的人越來越少,然后夏悠月的眼神變瞟到了角落里寫著日志的韓冷。
夏悠月仔細(xì)想了想,便拿起書包向著韓冷的方向走去。
“那個……”
夏悠月小聲開口道。
“什么?”
韓冷抬起頭來看向夏悠月,問道。
“你和白夜同學(xué)……”
“韓冷家里有個姐姐對吧!問你呢?”
夏悠月剛想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另一個女生的話語給打斷了。
夏悠月看著這個突然竄到自己前面來的女生,默默的轉(zhuǎn)過身,走出了教室。
“有?。∮惺裁磫栴}嗎?”
……
夏悠月走出教室,下了樓,馬上就要走出校門。她卻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然后他便連忙在自己的書包里翻找起來。
夏悠月沒有,在她的書包里找到那本日記。她這才想起來,日記似乎是被她留在了書桌里。于是她便連忙上樓,想要進(jìn)教室里將日記拿出來。
夏悠月來到教室門前,聽到教室里還有人在嬉戲打鬧,她又萌生了退意,不敢進(jìn)去。
“唉……”
夏悠月深深地嘆了口氣,便離開了教室,到天臺上,一個人抱著膝,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平時(shí)晚餐結(jié)束的鈴聲響了,她才站起身,又往教室趕去。
夏悠月再次來到教室,里面還是傳來了打鬧的聲音。
“餓死我了!”
夏悠月聽到這聲音,剛想走開,然而聲音主人的下一句話,卻讓她愣住。
“夏悠月今天是不是笑了?”
“什么意思?”
“你看她不是數(shù)學(xué)很好嗎?”
“所以在葉尚高說要留下來的時(shí)候,我覺得她好像低下頭笑了一下。”
“好像有!”
“話說,你不覺得夏悠月最近很奇怪嗎?”
“奇怪?”
“總覺得氛圍有點(diǎn)變了?!?p> “有嗎?我覺得她還是一直都面無表情的??!”
“說起來,之前我看到了,她好像看著筆記之類的東西笑了?!?p> “啊?那什么,好惡心??!”
“哈哈哈!”
夏悠月聽著聽著,眼淚便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雙腿像灌了鉛似的,一步都移不動。
“你在干嘛?”
是韓冷的聲音,夏悠月可以確定。
夏悠月擦了擦眼淚,然后背對著韓冷說道:
“我忘東西了!”
“哦!”
韓冷說著,便打開了之前一直關(guān)著的教室門,嚇了教室里那兩個女生一跳。
“別突然開門啊!嚇我一跳。”
“你怎么還沒回去?白夜的話,還被葉尚高扣著呢!”
韓冷完全沒有理會那兩個女生,徑直走向了夏悠月的座位。
“那是夏悠月的桌子!”
“你在干嘛?”
韓冷沒有理會那兩個女生,自言自語道:
“是這個吧?”
“我說,這個不管怎么說都不太好吧?”
“難道說韓冷你在和夏悠月寫交換日記之類的嗎?”
“太搞笑了!”
“哈哈哈……”
韓冷看著在那里笑的兩個女生,冷冷的說道:
“確實(shí)看著這樣一個人在那里笑,會讓人覺得有點(diǎn)惡心?!?p> “對吧?”
其中一個女生說道。
“但是像你們這樣在人背后說壞話還開懷大笑的,也不怎樣?!?p> 韓冷冷冷地說完,變徑直走出了教室。
“我說,你這是什么意思?”
“這算什么?真是讓人火大?!?p> 韓冷走出教室,看向一旁的夏悠月,淡淡的說道:
“這是很重要的東西吧?這種事不親口說出來的話,別人是不會明白的?!?p> 說完,韓冷便徑直走了。
那兩個女生也正好從教室里出來,剛好看到了在這里的夏悠月,氣氛變得極其尷尬。
其中一個女生拉起另外一個女生,便要走開。
夏悠月卻忽然轉(zhuǎn)過身來,大聲向他們說道:
“我已經(jīng)不想再回到原點(diǎn)了,因?yàn)槲也幌胧ブ匾呐笥选ξ襾碚f這本筆記,是很重要的東西?!?p> 說完,她也不管那兩個女生作何反應(yīng),直接跑了。
而這一切,都落入了剛剛從補(bǔ)習(xí)室出來的白夜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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