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
李清的好奇心從未停止讓他去鋌而走險,只要不傷及生命,若只是什么社會性死亡程度的風(fēng)險,他還是更愿意去嘗試。
這門功法......
有奇效!
李清先是循規(guī)蹈矩地按照宗門的心法心得,按照這本《偽·化神心決》的描述來運用靈氣。
他已不是曾經(jīng)的自己,漸漸的他已經(jīng)完全接受這穿越而來的設(shè)定,畢竟他自很早以前便已經(jīng)厭倦了競技,哪怕他從沒有選擇逃避。
他現(xiàn)在要想的,就是專心致志修煉,而現(xiàn)在有一個機會擺在面前,一個成為強者的機會,他必須珍惜,否則他將會追悔莫及......
一萬年!
就算是一萬年的期限,那又如何?
他正把靈氣從下半身關(guān)鍵處與丹田來回運轉(zhuǎn),最后運至天靈蓋,讓這靈氣以一種玄之又玄的方式脫離體內(nèi)。
這......
的確有一股黃色的微風(fēng)順著他的天靈蓋穿出,漸漸飄到身前,整個過程緩慢而又不如何優(yōu)雅。
這化作人形的靈氣漸漸有了輪廓,臉上的棱角漸漸有了李清的樣子。
只不過......
這分身多少有些肥了......
我有這么胖嗎?
這臉上確實是李清的長相,只不過這肉鼓鼓的,實在是太肥了。
李清看了看這門功法只是初學(xué)時的效果,不禁在腦海中勾勒出了那大漢戰(zhàn)勝那木劍君子的前后。
原來如此!李清想得應(yīng)該是大差不差了,那大漢定是讓那假人勾引,再讓真身現(xiàn)身偷襲,在那人瞬間的驚嚇之下,誤以為那大漢已是分神期高手,而那天然偽證的氣息也的確讓這騙術(shù)變得真了一些。
而那大漢為什么能完美地偽裝出真實的身態(tài)呢?
真的是這門心法小有所成嗎?
也不盡然。
畢竟李清也看過了,那大漢......
本來就很胖!
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會手足無措的,那柳云定是如此大意,將假大漢認作是真大漢,一時情急之下露了破綻,才落得這樣的下場。
盡管,李清變出來的分身著實像個飯桶,或是說這分身就是一個充滿氣的氣球,但好像隱約間這分身的確可以受李清自己隨心所欲地操控。
雖然現(xiàn)在只能勉強看出人形,或是一個吃了十頓飯的胖子狀,但這胖子分身還的確可以打出虛招。
這說明,若是遇到分不清狀況而假意退走的對手,那李清便用這分身嚇住對方,再接著使出無敵九劍實為十劍的這一因果律武器即可......
那我豈不是......
分神境以下無敵!
這功法若是練到大成的境界,豈不是當(dāng)真如分神境的分身一樣,發(fā)揮出同樣的實力,甚至是強于本體的能力!
李清忽然靈機一動!
呔!
這功法若是讓美人學(xué)了去!
兩個!
不用非要練到分神境就可以!
兩個!
一次可以兩個!
就像親姐妹一樣,過上日以繼夜的日子!
妙呀!(??ω??)?
李清大喜過望,在房梁上邊手舞足蹈,玄月也是聽到些動靜,連忙抬頭,這才看見了正在房梁上正想入非非一臉猥瑣的李清。
她還道出了什么事,問道:“清哥哥......”然后又用毫不讓人抵觸,卻實際上應(yīng)該會讓人膽寒的溫柔關(guān)照語氣接著問道,“怎么了?”
之言片語間,包含了問候和憤怒,好像李清在上層吵鬧將她的美夢驚醒了。
玄月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些困倦,時不時用右手食指小心翼翼地揩拭眼睛,好像要將眼淚擦干凈一樣;可她又帶著一點發(fā)著起床氣的樣子,說:“天亮了......是嗎?”
李清沒有聽清楚后邊的,只是聽見這“清哥哥”的稱呼一后身子一麻,險些要跌落下去。
玄月見李清好像要落下來了,連忙提醒道:“小心點.....”
李清板正身子,又透過窗子往外看了看,發(fā)現(xiàn)外邊哪里亮了,這個點的夜晚還是一片漆黑。
玄月又瞥見李清變出來的胖版分身,以為眼睛看花影了又振作一下:“兩個......清哥哥......”她又毫不在意剛剛說了什么,只是翻了個身又倒頭睡了過去,讓月光肆意照著她的腳踝。
她悄聲幸福地道:“是夢呀......”
李清無言,只是看著又步入夢鄉(xiāng)的玄月,有些釋懷。
他漸漸覺得,活下去、生命、對明日的期盼、還有不畏懼夜晚的安眠才是難能可貴的。
他不愿意多想了,只是倒頭便嘗試在房梁上睡下。
玄月自轉(zhuǎn)了身以后,便一直在嘴里嘟囔著什么......
李清嘗試去聽,這才聽清楚,又有些讓臉頰和眼睛紅了。
“清哥哥,若是房梁上睡著冷了累了,便來找月兒睡罷......”
......
翌日,清楚,李清從房梁上醒來,想想也不過睡了一兩個時辰,但好在自己這體魄還經(jīng)得住折騰,修仙修得好了,就是連少睡兩覺都無關(guān)緊要的。
他向下微微俯視,也就能看見那只敢在夢中說話的主兒了。
李清故作驚慌狀,小聲向睡在床上玄月呼喚:“月兒!起床了?!?p> 玄月好像聽見了,小聲支支吾吾著:“多睡會兒......”
李清也是淡淡一笑,想著和那三個怪人的約定也沒有定個確定時間,只是說明日;沒說是早,沒說是晚,只要是今日到的,便不會有人有理由呵斥他。
玄月在請求著多睡會兒的要求以后,沒多久就自己起來了。
“早......”
“早安。”
玄月的頭發(fā)有些亂了,還有些蓬松,可卻還能看見她無神卻勾魂的眼睛。她只是默默答道:“嗯?!北闳ゴ虬缌?。
梳妝臺在里屋,可里屋沒有床,也沒有房梁,到頭來店小二也沒有多送一張鋪子。
李清想起昨晚與玄月那夢囈般的對話,打趣道:“月兒,你昨日夢見我了嗎?”
聽道李清的玩笑話后,玄月一時怔住,不知該如何回答,只是裝作沒聽見一樣繼續(xù)打理。
過了許久,只是連水盆碰撞和撥弄水的聲音也沒有了。
等了幾刻,玄月才答一聲:“嗯。”
她的語氣嬌羞極了,像個剛?cè)⑦M家門的媳婦兒正在里屋梳妝一樣,猶豫怎樣回答時還有些呼吸急促,只道在想些生離死別的問題一樣。
玄月梳妝打扮什么的也沒有花費多久,就是把兩只看著尋常點兒的簪子戴上,也沒多涂什么胭脂水彩,素面朝天、水嫩嫩地出來。
“昨日......”玄月也不知怎么問,她想著問她的清哥哥,兩人該何時去找昨日那三個奇怪的同行人。
她想著,若是有那幾人做個伴,清哥哥和自己也許能更安全些。
李清拽了拽玄月的衣角,說道:“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