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兄,九少他是不是失戀了,竟然還真的孤身一人去對抗雪影狐了?!?p> 沈騰馬對九天星的行為感到不解,因此聯(lián)想到九天星被東方月英拒絕時的事情說道。
“失戀你妹啊,一個想去送死的人,你攔得著嗎?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趁他離開,趕緊撤。”刁子俊謾罵一聲說道。
“那這群武者的生死我們還管不管了,我們可是答應(yīng)了九少的事呀。”
沈騰馬看著的睡得跟豬一樣的眾人猶豫說道,因為他還是有點顧及九天星的威脅。
“九少、九少還九少,你她娘天生就是個奴才,他的威脅你也信,
“再說了,我們雖然答應(yīng)了他,但是也沒有必要為一個即將死去的人做出承諾,你說對吧?”刁子俊臉色一沉說道。
“沈某愚鈍,刁兄教訓得對,不管他們了,我們現(xiàn)在趕緊神不知鬼不覺開溜吧。”沈騰馬靈機一動應(yīng)和說道。
“關(guān)鍵時候你總算開竅了,不然老子還以為交了個傻子,走,我們趕緊走,留著群傻逼在這里等死,嘿嘿?!钡笞涌≌f著便和沈騰馬動身步離開。
“站住!”
一道厚實的聲音響起,從樹林中走出一男一女,正是東方陽落和東方月英,他們已經(jīng)把這一切看在眼里。
“大師兄想不到你竟是這樣的人!月英當初真是看錯你了?!?p> 東方月英后悔不已說道,看刁子俊的眼神都變了,眼中早已不是對其那樣的崇拜和欣賞,有的只是對其人品的惡心和憎恨。
刁子俊和沈騰馬對東方陽落和東方月英兩人的突然出現(xiàn)感到十分意外,不由得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呃……月英,這不是真的,都是假的,都是沈騰馬這家伙指使我的,我是無辜的,月英你們要相信我呀!”
刁子俊唱京劇一樣瞬間換了個臉,單膝下跪拉著沈騰馬的衣袖,裝岀無辜被迫的模樣。
“臥槽……這換臉也忒他媽快了吧,簡直判若兩人,九天星和他刁子俊比,都有過之而不及呀!”沈騰馬瞬間被刁子俊的演技愣住了,內(nèi)心只能不斷的在吐槽。
“刁子俊,事實擺在面前你還怎么狡辯?剛才的話我和月英都已經(jīng)聽到了,虧我東方陽落當初還敬你是大師兄,想不到這你人前人后的模樣,實在令人痛恨啊?!?p> 東方陽落義正言辭的說道,早已看清刁子俊的面目。
“大師兄你還打算騙我多久?”東方月英向前一步質(zhì)問說道。
“我……不是的,不是的,”刁子俊邊揮手邊解釋說道。
“哼,就當之前我對你的真心給了狗了,刁子俊你真是小人!”東方月英憤憤不平說道。
“月英大師兄錯了,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才違背對九天星的承諾,我不該拋棄他們獨自逃跑的,我的錯,請你原諒呀!”
刁子俊邊下跪邊哀求說道,同時正在慢慢的靠近東方月英,一臉哀求,一臉陰險。
“我不會原諒你的!”
東方月英擺頭一側(cè),冷眼相向,已經(jīng)不再對刁子俊抱有幻想了。
“月英小心!”
“嗯?”
東方陽落話語剛落,刁子俊立馬就露出了本來的面目,東方月英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瞬間起身刁子俊的用手控制住了。
…………
另一邊,雪影狐正在瘋狂的靠近,若雨千尋、葉無雙、葉神機、夜梟子四人,也在奮力的追趕。
突然,狂奔的雪影狐停了下來,似乎被某個東西攔住了去路。
“嗯?怎么回事?”
若雨千尋在雪影狐上方的不遠處停了下來,并隨時觀察著下方的動靜。
葉無雙看到這一幕便也停了下來,隨即調(diào)整自己的氣息,同時順便找了個較為隱蔽的樹林作掩體,在若雨千尋的附近藏了起來,靜觀其變。
這時,葉神機和夜梟子剛好兩人同時趕到。
但他們卻不敢前進,因為前方的情況似乎不太對勁,怕有埋伏,所以就停了下來,遠遠觀望著前方的動靜。
“奇怪,這葉無雙怎么到這里,人就沒了,而且連氣息也感知不到了。”夜梟子看著四周的環(huán)境疑惑說道。
“不對,前方似乎有人攔住了雪影狐的去路,葉無雙一定是藏了起來,等我們前去中計?!?p> 葉神機感知說道,認為這是葉無雙的詭計,便和夜梟子長袍一揮,便化作迷霧,瞬間映入黑夜藏了起來。
“前面那白衣是誰,他的目標也是雪影狐?”
“你就是那七階雪影狐,我看也不昨滴嘛,就讓本少來領(lǐng)教,領(lǐng)教一下你的實力吧!”
九天星單站在龐大的雪影狐身前叫囂說道,雖然有點螳臂擋車的感覺,但這份勇氣確實常人所不能的,實屬令人欽佩。
…………
另一邊,刁子俊左手卡著東方月英的脖子、右手持劍,沈騰馬則在一旁為刁子俊打下手,以防東方陽落靠近。
“放開我,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刁子俊!”東方月英喊叫說道。
“哦,我卑鄙,我無恥,這不是你喜歡的么?”刁子俊玩味說道,并不否認,反而十分得意。
“呸!誰喜歡你這個小人,刁子俊我警告你,最好適可而止,如果再不放開我,要是讓我爹爹知道了,一定不會饒過你!”東方月英一臉鄙視刁子俊說道。
“是嗎?如果我現(xiàn)在就讓你死呢?”刁子俊說著加大手臂的力量,壓得東方月英喘不過氣來,俏臉通紅,十分痛苦。
“刁子俊,你有什么事沖我來,別傷害月英!”東方陽落怒吼說道,支身朝刁子俊和沈騰馬走來。
“東方陽落你要想你妹妹活著,你最好別亂動,否則,哼哼!”
刁子俊手臂放松了對東方月英的壓迫,但另一只手就舉起了鋒利的劍朝東方月英白晳的脖子一放威脅著說道,但卻不敢對東方陽落出手。
至于刁子俊實力比東方陽落高,為什么還要畏懼東方陽落的原因是:“之前東方陽落被巨石砸到的時候,本必死無疑,但他卻活了下來,要么說明他之前隱藏了實力,要么就是他身邊有高人相助?!?p> 對于前者刁子俊更相信后者,因為刁子俊怕等一下對東方陽落貿(mào)然出手會被他身邊的高人偷襲,因此他才會如此小心謹慎,遲遲不敢出手。
但刁子俊小人千慮,必有一失,此時的東方陽落,既沒有隱藏實力,也沒有高人相助,唯一一個的高人葉無雙早也已不在身邊了。
再說了,既然是高人,又怎么會搞偷襲呢?唉……這完全是自己是什么樣的人,反而說別人也跟他一樣嘛,真是的,又不是人人都像他刁子俊那樣陰險狡詐,你們說是吧?我說是,哈哈哈。
“刁兄,你不會來真的吧?她可是你們東方神宮宮主的女兒呀!你就不怕……”
沈騰馬眼神顫抖說道,生怕刁子俊一失手把東方月英給殺了。
因為他和刁子俊是一條船上的,如果東方月英死了,就等于得罪了東方神宮,那么就算自己有十條命也逃不了。
“沈騰馬你怕什么,只要我們把他倆都殺了,然后回去告訴東方陽天,就說他們倆在九魔之地中不幸遇難,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又會知道是我們倆殺了他們,哈哈哈。”刁子俊說著竟是狂笑了起來。
“他們倆死了,我們活著回去,你就不怕東方陽天懷疑我們嗎?”沈騰馬還是猶豫說道。
“活著回去,肯定不能安然無恙啦,回去肯定是要費一點手段。”刁子俊陰險的說著,內(nèi)心早已算計好了回去后的事。
“什么手段?莫非自殘!”
沈騰馬看到刁子俊這副模樣,不由得驚嚇喊道。
因為想活著回去,又想不被人懷疑,那就只能有一種選擇了,那就是自殘了!
嘿嘿,沈騰馬你還不算太傻,到時候你我各自斷一肢手臂,再弄得傷痕累累,就說是我們受到了魔獸的攻擊,我們拼死逃出,也無力回天。
“最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倆被魔獸殺害,這樣一來,東方陽天那個老東西就不會懷疑我們了?!钡笞涌】粗蝌v馬玩味說道。
“但是……”沈騰馬對于刁子俊的做法還是表面同意,心不同意。
因為說的輕巧,你來斷一只試試手臂,恐怕誰都不愿意吧。
這種自殘的行為也只有像刁子俊這樣心狠的人才能干得出來了,雖然一個人想做大事是需要狠,對自己狠,但是也不必要那么卑鄙極端吧。
就連一向卑鄙沈騰馬都自認為自己很卑鄙了,但沒想到和刁子俊比起來,還是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只要他倆一死,東方陽天那老東西沒了后選之人,那么東方神宮宮主之位的后選人就非我莫屬了,到時候,我在封你做個副宮主怎么樣?哈哈哈、哈哈!”
刁子俊哈哈大笑起來,為自己的如意算盤感到十分的滿意,手中的劍靠東方月英的脖子也更近了一些。
“刁子俊你……”東方月英艱難開口,萬萬沒有想到刁子俊竟然敢來真的。
一旁的沈騰馬也看傻了,他沒想到這刁子俊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么喪心病狂。
“刁子俊,你住手!只要能放過月英,你讓我東方陽落做什么都可以!”
東方陽落大聲喊道,呵斥著刁子俊停下手中的劍。
“哦是嗎,做什么都可以?”刁子俊看著東方陽落玩味說道。
“都可以!”
東方陽落堅決回應(yīng)說道,為了東方月英,他沒有選擇!
“那我讓你自廢劍脈怎么樣?嘿嘿。”
刁子俊說著,內(nèi)心盤算著計劃的一切:
“既然他身邊有高人相助,我又殺不了他,那我讓他自愿作出選擇,那個就算高人想幫他東方陽落,也沒得選,哈哈哈?!?p> “哥,你別答應(yīng)他!不要為了月英放棄自己的劍道修為啊!”
東方月英喊叫說道,不小心觸碰到了鋒利的劍,白析的脖子瞬間溢出一點兒鮮血。
“我答應(yīng)你!刁子??!”
東方陽落眼神堅定說道,下一刻,瞬間催動劍氣,貫穿自己的身體經(jīng)脈。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全身血痕累累的東方陽落,直接昏倒了過去不省人事。
“哥哥!”
一股痛心的聲音響起,那是東方月英的失聲吶喊,眼淚濕潤了她的眼眶,讓她徹底看清了陰險無比的刁子俊,同時看到最愛自己的哥哥。
“東方月英看著你哥哥東方陽落變成廢人的滋味怎么樣?哈哈哈?!钡笞涌≡俅慰裥ζ饋恚豢梢皇?。
“??!”
這時突然正得意的刁子俊,傳來一聲慘叫。
只見東方月英十分憤怒,她一把咬住刁子俊的手臂,掙脫了束縛,直沖到東方陽落的身邊,抱著他嚎啕大哭了起來。
這個世界仿佛寂靜了,似乎只剩下東方月英的失聲痛哭,這哭聲包含著悔恨,痛苦,憤怒……
但換一個方面來想,這樣對東方月英來說也不是一個壞事,至少讓她看清了人性:人性的黑暗和人性的光明,收獲了成長,只不過這個過程有點痛苦,但卻是她必經(jīng)的。
最后令人可笑的是,身旁的那群武者竟然還睡得還跟豬一樣,沉醉在自己夢中的世界,對世界一無所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