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陪著白招兒一起擺了好幾天攤了,他們的關(guān)系還算融洽。
房東阿姨嬉笑眉開,每天都做了白招兒的飯。
“不就是多雙筷子嘛,一家人不說兩家話?!?p> 白招兒覺得關(guān)系沒確定,老吃別人家的不太好,可是如果她不愿意去,房東阿姨就會讓華子一遍又一遍地過來請,這讓白招兒很是尷尬。
不過,通過幾天的接觸,白招兒覺得華子這人還是不錯的,脾氣好,孝順。
這樣想著,白招兒心情也好了起來。
腳步輕了,人歡快了,偶爾開始哼起了小曲。
其實白招兒不會唱歌,打小她就五音不全,一首歌都唱不完整。就是這個哼兩句,那個哼一段,搞得像大雜匯。
沒幾天,華子陪著去擺攤就沒那么積極了,有時晚上會跟她一塊兒去,也有的時候說有事兒,就不去。
白招兒發(fā)現(xiàn)華子不去的時候也沒出去辦事,而是悶在家里,一天到晚不出屋,吃了睡睡了吃。
次數(shù)多了,白招兒就看不過眼了。一個大老爺們兒,天天在家里悶著,不去找點活兒干,像什么話。
白招兒忍著,什么都沒說,畢竟人家華子在外地有事干,可能就回來休息一段時間。
沒想到,一個多月過去了,華子還沒有要回去做事的意思。
“你這次回來待多久啊,不耽誤工作嗎?打算什么時候?”白招兒沒忍住,還是問了。
華子一愣,眼神挪到一邊,才說:“沒事兒,耽誤不了什么?!?p> 白招兒說:“要不,你在老家找點事做吧,這樣以后照顧你媽,也方便?!?p> “不行!”華子說:“老家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夢干什么?和你一樣擺個地攤嘛,這臉我可丟不起?!?p> 丟臉,擺攤就丟臉嗎?白招兒聽到華子的話,心里實在不舒服。
華子可能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也閉了嘴,兩個人不再說話。
從那以后,每隔兩天,華子都會出門幾天,說是去辦事,過兩天又會回來,一回來就關(guān)著門,跟他老娘嘀咕著什么。
也不讓白招兒聽。
時間一晃又過去了一個多月。
在白招兒又一次勸華子找點事做時,他發(fā)火了,對著白招兒吼:“你整天嘮嘮叨叨干嘛?以為我沒賺錢,看不起我了是不是?”
“我不是這意思,我也是為了你好!”白招兒說。
華子還不依不饒,“我看你就是嫌棄我沒錢!你們這些女人都是勢利眼。”
倆人搞得不歡而散。
賴姐聽了白招兒講了兩人吵架的過程,說:“一個大男人,天天不做事確實有點不像話。不過反過來想想,也是因為想多跟你接觸接觸,才老是在家吧!”
“是這樣嗎……白招兒很懷疑。
“這個送你,上次是我不對,我給你賠禮道歉。”
有一天,當(dāng)收攤回來的白招兒剛進家門,華子突然遞上了一個盒子。
“這是什么?”白招兒問。
華子說:“打開看看嘛!我今天賺了錢,立馬去給你買的,還是名牌?!?p> 白招兒打開盒子,里面放著這是一雙高跟鞋,漆皮黑色高腳杯款。
白招兒摸了摸,皮質(zhì)很軟,做工也好,白招兒知道,肯定便宜不了。
“這得多少錢呀!”
“你別管價格。你喜歡嗎?”華子得意地說。
白招兒說:“喜歡是喜歡,不過我一個擺攤的,穿高跟鞋也不合適,而且,我家里好多雙……”
之前大黑老給白招兒買鞋,各式各樣的高跟低跟運動鞋。
白招兒回來的時候,打包了一個大箱子,直接寄回來了。
華子督促著,“穿起來試試,看著合不合腳?”
白招兒順從的換上了新鞋,在華子面前走了幾步。
“真好看,顯得腿又細又長。”
華子一陣甜言蜜語,把個白招兒都哄高興了。
“我先脫下來吧,到時候出門玩的時候穿?!卑渍袃鹤诎宓噬希蛩惆研用撓聛?。
“我?guī)湍悖 比A子趕緊蹲下,殷勤地過去幫忙。
一只鞋剛脫下,華子卻沒再脫第二只,他的手順勢滑進了白招兒的腿上,揉捏起來。
自從大黑離開后,白招兒已經(jīng)很久與任何一個男人親密接觸了,突然被華子一觸碰,白招兒僵在了那里。
華子以為白招兒沒拒絕,又大著膽子往上移動。
此時,白招兒才驚醒過來,她“噌”得一下站了起來。
“你干嘛!”
“你干嘛?”
華子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他急得都瞪眼了。
“你在干嘛?動手動腳?!卑渍袃毫R。
“談了這么久了,碰一下會死?。 闭f著,華子往前一步,想要抱住白招兒。
白招兒后退一步,嚷道:“走開,別讓我撕破臉。”
“裝什么貞潔烈女啊。”
說完華子撲了上去,對著白招兒上下其手。
“滾,你再亂來我報警了!”白招兒一邊推開,一邊嚷叫。
好一番功夫,她的吼叫聲,終于驚動了另一間屋里的房東阿姨。房東阿姨推門而進,罵道:“”快放手,兒子你瘋了?人家不愿意就算了,還怕沒女人嘛。”
房東酸溜溜地說。
“裝什么裝,這年頭誰有耐心白對你好?!比A子瞪著眼,兩眼放著兇光。
“趕緊回自己房間去?!狈繓|把兒子拉走了。
“你的鞋,還給你!”白招兒抓起鞋子扔到了盒子里。順手連盒子一起還給了華子。
這么一頓激烈地打斗嚷叫,白招兒感覺到雙腿發(fā)軟,沒一點力氣。
她和衣躺到床上,想著,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來華子這人,不行。
她已經(jīng)想好了:明天就去外面找房,找好房子馬上搬家。
折騰了半天的白招兒正要睡著,突然被隱隱約約的哭泣聲嚇得激靈。她起床,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到房東阿姨哭著說:你怎么又玩上了,那玩意只能害死你啊。
“我有分寸,你不要管?!比A子沒好氣地說。
“這些年,家里都快被你敗光了,你是要把老娘這把老骨頭折騰完才停手嗎?”
他們在說什么呢?什么東西會害死人。
不會是做什么違法的事情吧?
白招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又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