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爺?shù)男氖?/h1>
“小王爺,該安歇了,身子當緊?!?p> “你說,那個邪教的老巢會不會就在建康?”
“小的明日就派人去查,只是,前番那么好的計謀,何故就放棄了?!?p> 松巖是從小就隨著王爺?shù)?,是有品階的帶刀護衛(wèi),所以,其身份并不是普通的奴仆。
“我不想利用一個女子,何況,她救過我的命?!?p> “皇上龍體欠安,若再不能鏟除異己,怕對我們不利!”
這個王府,只有兩個人知道小王爺?shù)纳矸?,一個是南靈王,一個就是松巖。
“我說過,對于江山,我不感興趣。”
“小王爺……”
“好了,你下去吧!”
松巖不得已離開了,他發(fā)覺他有些不認識小王爺了,往昔的小王爺,殺伐果斷,冷面無情,而今,卻變得那么心慈手軟。
松巖走后,蕭玄瑜揉了揉眉心,心緒不寧。
他已經(jīng)暗中得知,裴葉玉離開建康時,那個人也去了。
那個人,終究不愛他,可為何往昔要救他?
難道真的像菩薩一般,良善慈悲?
他背著手,踱步到外面,夜色朦朧,夏末的余熱在陣陣散去,他來到那棵玉蘭樹下。
玉蘭樹還是一樣的茂盛蒼翠,像一個威武的士兵,守候在一個密道的入口。
當年,他從這里出來的時候,傷痕累累,那些人,趕盡殺絕,不僅藥死了母后,還對他打下黑手,如果沒有那些血淋淋的記憶,或許,他也有一個陽光燦爛的幼年。
想到這里,他輕輕觸動樹干,隨著轟隆隆的聲音,他跳了進去。
里面黑暗潮濕,他打著燈籠,一個人走了好久好久……
裴葉玉這個夜晚,睡得很香,身心放松下來,這覺就變得特別香甜。
陽光灑進床幔之時,他還在酣睡,伊月輕輕捏了一下他高高的鼻子,他閉著眼睛,一把把她摟入懷中,繼續(xù)睡。
“哥,今日不升堂了嗎?”
哥哥幾乎每日都要去臨安太守府做事,這兩日已經(jīng)未去了。
“無礙,我乃巡撫,視察民情。那些公事,有知府處置。”
“那我們再出去玩些時日?權(quán)當體察民情,好不好?”
“好?!?p> 洗漱過后,一頓早膳,他們再次出來游玩了。
臨安水鄉(xiāng),街面干凈,走在其上,即使有馬車經(jīng)過,也幾乎都不帶一絲灰塵。
伊月自昨夜和哥哥有了親密舉止后,便也大方了許多,小手一路上就沒有離開過哥哥的大手。
別人問及,兩人也是以夫妻相稱。
“夫君,你夫人累了?!彼χf道。
“請夫人上轎?!彼麖澫律碜?,她嬉笑著爬上去。
正在開心之余,忽然聽到吹吹打打的聲音,她回頭望去。
但見一隊娶親的隊伍,都穿得喜慶的大紅色,熱鬧非凡,新郎騎在高頭大馬上,遠遠地看著,一表人才。
“賀木風!”葉玉有些吃驚。
“賀木風?”伊月也愣住了。
她雖然知道賀木風是云兒的未婚夫胥,但從沒有見過真人,今日一見,倒覺得云兒錯失一門良配。
“走吧?!比~玉拉著月兒準備離開。兩家已經(jīng)退婚了,也不好再說什么。
“哥,你會不會像賀木風一樣,愛著一個人,轉(zhuǎn)身就娶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