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闊也開玩笑道:“那行啊,以后私下里我就叫你老板啊。不過既然都叫你老板了,那一起吃飯什么的,可得你買單啊?!?p> 朱璃笑著拒絕:“那可不行,我來公司連一毛錢工資都還沒領呢。而且,你叫我老板,那我叫你什么,總不能叫你小陳吧?”
這么說說笑笑了一會,陳闊覺得和這小秘書相處起來愈加自然了。
好像朱璃不說話,沒什么表情或者比較嚴肅的時候,就特別有魅力,讓陳闊很容易產生異樣沖動。
但如果聊起來,特別是看到她的笑容,就又會有一種很舒服的、放松的感覺,異樣的沖動就能忽略,而且聊得開心了,還會有種愉悅感。
陳闊琢磨著,自己可能要摸索到控制那方面欲望的技巧了。
看來從青春期開始,一直選擇少和女生打交道、少去接觸那些勾動自己陽火的信息,未必是正確的應對方式啊。
很快,服務員來上菜了,還帶了一小木桶的飯過來,讓他們自己盛。
陳闊沒有拆桌上的碗筷包裝,而是打開自己的背包,從里面拿出一個木盒,打開木盒取出自己的大白瓷碗和筷子。
待服務員離開后,朱璃才好奇地問道:“老板,你不管到哪,都用自己的碗吃飯嗎?”
“對,我都用自己的碗吃,習慣了,不用這碗吃什么都沒味道?!标愰熣f著,便準備先給朱璃盛飯。
朱璃趕緊起身說道:“我來我來,我最喜歡盛飯了?!闭f著,看向陳闊的那個大瓷碗:“能讓我?guī)湍垎幔瑮罱阕蛱炀陀懈艺f過,陳總你不管去哪吃飯,都要帶自己的碗,所以我很好奇……”
陳闊于是把他的大白碗遞了過去,朱璃馬上雙手捧住,小心而仔細地觀察。
那大白碗上其實也有圖案,是一只貓在追一只魚。
貓很丑,魚也很丑,乍一看估計會以為是老鼠,再一看會覺得是魚在追貓,觀感很奇妙。
朱璃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覺得確實有種怪異的粗獷感,或許……這就是藝術吧?
她把碗小心地放在桌上,然后從木桶里打飯到碗里,盛了大半碗才捧回到陳闊面前。
在朱璃起身打飯的時候,靈視界下,干飯妞坐在她身旁,歪著身子靠在她腿上,一臉的親昵。
陳闊看得滿臉疑惑,這家伙什么情況,到底是誰家的妖靈?。?p> “這個碗……也是別人送給你的嗎?”朱璃好奇地問道。
“是我從小用的,以前我們村里有個老哥想當藝術家,自己做瓷器。然后做了很多的失敗作品,都送給村里的人了,這個碗就是其中之一。雖然上面的圖案繪的比較拉垮,但確實挺能裝的,作為一個碗來說,實用性還是挺強?!标愰熃忉尩?。
“陳總真的是個很戀舊的人啊?!敝炝в行└袊@地說道。
“因為擁有的不多,所以特別珍惜吧。來來,紅燒肉來了,嘖嘖,這賣相很不錯啊,快吃快吃,趁熱,我就是沖著這肉來這家店的?!标愰熣f著,也顧不得女士優(yōu)先了,夾了兩塊肉,就著飯大口吃起來。
香噴噴的紅燒肉夾在飯里,吃起來軟糯可口,一點也不膩。
這時候,干飯妞也已經回到他身邊,和他排排坐,咀嚼著靈視界下送到她嘴里的紅燒肉和白米飯,吃得眼睛瞇起,兩只胖腳丫一踢一踢的。
看到陳闊吃得這么香,本來其實不怎么喜歡吃肥肉的朱璃,吃著居然也覺得還不錯。
“老板,我有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朱璃斟酌著問道。
陳闊指了指飯碗,說道:“等下再問,先吃飯?!?p> “噢,好?!甭牭竭@話,朱璃也只好繼續(xù)跟著專心吃飯。
兩個人埋頭干飯,倒是吃得很快,不一會就把點的四樣菜吃得干干凈凈,特別是那一小砵紅燒肉,連湯汁都被陳闊拿去就著飯吃光了。
吃完后,陳闊擦了擦嘴,問道:“怎么樣,你有吃飽嗎,要不要再點菜?”
朱璃趕緊擺手,表情有點痛苦地說道:“我覺得有點吃撐了,老板,你吃飯的時候是有施展法術嗎,為什么我會不自覺地跟著你一塊越吃越多、越吃越快?”
“沒事,能吃是福。對了,你剛剛不是說有問題要問我,問吧?!标愰熣f道。
“哦,我是想問下,陳總你平時……是不是真的會去‘降妖除靈’?這世上真有這些東西?”
“正常來講,如果是其他新員工來問我這個問題,我只能告訴他們自己去觀察、自己去判斷。不過你是我的秘書,以后有很多工作需要你來輔助和協調,所以我可以多說一點?!?p> 陳闊一邊說著,一邊從包里拿出他的洗碗套裝,戴上塑膠手套,用那強效去油的泡沫噴在碗上,然后用揉布小心地地擦去油漬。
“‘降妖’太復雜,我就只跟你說下‘除靈’。這世界上絕大多數靈異事件,都是假的,是普通事件引起的心理作用。不過還有一少部分,是由‘靈’引起的。
“所謂‘靈’,你可以理解為生活中隨處可見的各種正常元素。比如水,比如電,比如房子等等。那邊水塘里有水很正常,但如果水太多滿出來了,就會出事。家里電忽然停了,也會有麻煩。房子歪了、斜了,更是有危險。
“而我們宗門的工作,就是想辦法解決這些‘靈’的異常。和修房子、修電路的沒太大不同,只是大多數人不了解而已。
“我嘛,就是一個手藝還可以的‘維修工’,偶爾會用自己的手藝去為人服務,順便賺點小錢,僅此而已。”
陳闊說著,已經把那大白碗清理干凈,然后用包里帶的純凈水又擦了一遍,再用干布擦干,才滿意地放回木盒里。
朱璃忽然問道:“老板,你天天帶著這碗到處跑,就不怕哪天一不小心,把碗摔了嗎?”
陳闊神秘一笑:“不擔心。”
把裝碗的木盒子和清洗的工具都放回背包里后,陳闊看向對面的朱璃:“對了,小朱,你怎么會想到來我們公司應聘的?按你的條件,應該可以有更好的選擇?而且你既不是仙岳人,也不是在仙岳讀書,為什么會在這座城市找工作的?”
神行漢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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