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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我對大佬始亂終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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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我對大佬始亂終棄 子小開開 1889 2021-08-01 13:55:06

  賀風猛地伸手一攬蕭棠的腰,她便整個人倒在了他身上,下一秒他就重重地口勿上了她的唇。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蕭棠措不及防。她本能地掙扎了兩下,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這個女人不知道嗎,她半推半就的樣子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突然,賀風感覺有濕漉漉的東西在舔他的小腿,熱熱的,癢癢的,一下一下很有節(jié)奏。正忙著上下其手的賀風哪里顧得上這些,抖抖腳,根本不予理睬。

  得不到回應的桃子轉(zhuǎn)頭去舔蕭棠的腳心。她則完全忍受不住,使勁扭動著身子,幾下過后,她終于繃不住了,“嗤”地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下,氣氛被完全破壞了。賀風心有不甘地支起身子,眼中還有未退卻的情潮,臉上卻是一副極度郁悶的表情。

  桃子開始“喵喵”直叫,蕭棠也在不停地笑。她試圖推開他起身,他卻突然像生氣了一般把頭狠狠埋在她的身上,“不行,不許走!”

  他說話的語氣就像一個任性要糖吃的孩子。她笑他的無賴,他又再度緊箍她,還想繼續(xù),她使勁搖晃著身子,笑得更歡了。

  許是她這般不認真的模樣徹底惹惱了賀風。他終于忍無可忍,“你太過分了,蕭棠!”他直直地瞪著她,突然提高了音量:“今天我非得讓你長長記性!”

  蕭棠笑問:“什么記性?”

  她以為他還在開玩笑。

  賀風突然一把打橫抱起她,蕭棠嚇了一大跳。

  他抱著她走進了臥室。

  她一頭烏發(fā)在床上散開,像瀑布傾瀉,寬大的衣服下擺在床單上鋪成一個圓弧形。她真是太美了,像一朵綻放在靜夜里的蓮花,而他,只想將這朵花占為己有。

  蕭棠眼淚瞬間流了出來。他用指尖輕觸她的眼角,俯身在她耳邊說:“再哭我就口勿你了……”

  蕭棠明顯怔怵了一下。

  賀風魅惑地一笑,他絕對是會說到做到的人。

  慢慢的,她的頭已經(jīng)垂到了床沿下,窗外的夜色倒映在她的眼底,雨水拍打在玻璃上,再一點點暈開來,天空的樣子清晰可見,宛如一塊巨大的幕布低垂著,仿佛觸手可及,那顏色就像是被洗刷過似的,是無比純凈的墨藍色。這情景竟跟很久以前的一個夢境一樣,記憶里的某處突然如城門洞開。

  “我們……是不是……”她的臉上寫滿不可思議的驚詫。

  心底有一絲愉悅升騰,他就想看她這個模樣。

  他用鼻尖在她的臉頰邊廝磨,擲地有聲地回答:“是!”

  雨淅淅瀝瀝地下著,洗刷著夜色,也洗刷著她的記憶,細密的雨水如絲線將心底深處的碎片一點點串起。

  其實一直以來她的心里都有一團疑云,但她一直回避去探曉答案,到底是夢是幻,還是真實,她從來就不敢深想。那一天的事情就像那一天的雨一樣,毫無預警地發(fā)生,風干以后又不留一點痕跡,她自欺欺人地以為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以至于時間長了竟然好像都已經(jīng)說服了自己,如若不是現(xiàn)在從他口中得到了證實,她完全就不敢相信。

  有風從窗外吹進來,很柔和很真實的觸感,心底的迷霧也在這一刻全部吹散殆盡,她緩緩地抬手輕觸他的眉眼,是他!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會再認錯了!

  原來真的是一個非常非常冗長的夢,直到現(xiàn)在蕭棠才有一種如夢初醒的感覺,她輕聲道:“原來……”她說不下去,把頭別向一邊,既羞窘又想笑。

  賀風雙手捧起她的臉,強迫她直視自己,兩兩相望,他挑眉一笑,然后狠狠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你終于想起來了?!?p>  賀風的心里藏著一段記憶,那是他內(nèi)心深處最旖旎的風景。那一晚,也是在她臥室的大床上,他口勿她的淚,她牢牢抓住他的手,十指緊扣。她像是醒著,又像是迷醉著,她始終緊閉著雙眼,一直沒有說話,連喘息都低不可聞。

  最后的關(guān)鍵時刻,蕭棠一顫,突然開了口,在他身下一句呢喃。

  三個字,賀風聽得很真切。

  一個男人的名字!

  如同一盆冷水從頭頂澆下,他立刻就敗下陣來,一種挫敗感涌上來,突然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最不齒的登徒子。

  他在床邊呆坐了一會兒,給她蓋被子的時候她迷迷糊糊翻了個身,他趕緊慌慌張張地退出了她的臥室。

  有時候,他也會想,其實她不記得了也好,她不曾看到他狼狽的樣子,她也不知道他有多茫然失措。

  當然,他心里也是有怨氣,他真擔心自己會從此一蹶不振,更多的是怨她,她竟在事后擺出那樣的態(tài)度。

  其實他早已把持不住了,折磨她亦是煎熬自己。他撥開她額前的劉海,直直地望著她的臉。他眼神火熱,一雙眸子亮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最后時刻,賀風有一個心結(jié)一定要解開,他低頭在她耳邊輕問:“我是誰?”

  她摟緊了他,弓起身子低喃:“賀風……”

  第二天早上,蕭棠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外面的雨早就停了,晨曦微露,一道霞光從窗外照進來,有溫暖的微風拂過,輕柔地撩起窗簾的一角,帶來雨后植物的清香。

  身后的男人呼吸聲均勻。蕭棠微微起身,想撿地上的衣服,不料一只大手突然將她拉回了床上。賀風從背后緊擁著她,兩人蜷縮在一起,她光潔的背貼在他溫暖的胸膛上,滿滿都是他的氣息。

  “早?!辟R風的呼吸輕暖,噴在她頸后的皮膚上,癢癢的。

  “早?!笔捥陌涯樎裨谡眍^里,甕著聲音說道。激情的時候是不知道羞澀的,只有在理智重新回歸的清早才會感覺難為情,而且一想到兩人其實早已分享過快樂,她更是覺得不好意思,她不敢看他,把自己深深地藏在枕頭里,悶聲悶氣地笑。

  賀風將頭抵在她的后勁窩,“這回沒法抵賴了吧,看你以后還敢不承認!”

  “你說什么?”有人故意裝傻。

  “喂!你這個女人,簡直太過分了!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對我不負責任呢?”說著賀風就把蕭棠的身子翻了過來,讓她看著自己。蕭棠馬上羞紅了臉,她伸手想拉被子,卻被賀風一把按住,他的聲音低啞而魅惑:“怎么可能又不記得了?這次明明應該印象深刻?。 ?p>  蕭棠的耳根都紅了,一把捂住自己的臉。賀風偏偏是個不依不饒的人,他掰開蕭棠擋在臉上的手,追問:“那能給個名分了嗎?”

  蕭棠笑著點了點頭。

  賀風像是受到了激勵一般,突然翻身上來,蕭棠趕緊抓起被子蓋住自己的全部身體,大聲抗議道:“別胡鬧,不早了,一會兒上班要遲到了。”

  “那就更要抓緊時間了!”言畢賀風一把掀起被子也鉆了進去。

  結(jié)果兩人真的差一點兒遲到。從蕭棠家走的時候,兩人都手忙腳亂,一向泰然自若的賀風也有些慌張,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自嘲:“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色令智昏、色迷心竅吧?!?p>  蕭棠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拜你所賜,今天連吃早飯的時間都沒了。”

  賀風竊笑,在她耳邊低語:“反正我是吃飽了?!?p>  還好走運,那天早高峰的車不算多,蕭棠一路風馳電掣,到公司的時候已經(jīng)8點58分了。

  為掩人耳目,兩人故意一前一后走進公司。

  蕭棠的前腳剛邁出電梯,就聽到前臺王一雪的聲音,“賀總,你終于回來了啊!看你這氣色,身體恢復得不錯嘛!”

  賀風大笑,“豈止不錯,簡直就是通體舒泰!”他看了一眼正走過來的蕭棠,神采飛揚地說:“因為有人給我吃了十全大補餐。”

  王一雪完全不明就里的樣子,蕭棠趕緊低頭以掩飾她羞得發(fā)紅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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