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個必要?
這個小子,也太張狂了吧!
蘇毅沒有理會其他人,而是來到了許老的面前。
卻發(fā)現(xiàn),許老正在好奇的盯著他。
“許老,您是不是一直在服用一種安神類的藥物?”
許老愣了下,便微微點頭。
“不錯,我工作累了,就會關節(jié)疼?!?p> “疼的睡不著覺的時候,我就會服用安神的藥物?!?p> “久而久之,也就成為習慣了。”
蘇毅輕笑了起來。
“那就是了,剛剛我寫的吃多了,就是你這種藥物服用的太頻繁,也過量了?!?p> “須知,是藥三分毒,您身體的器官,在這種藥物的副作用下,已經(jīng)有了衰竭的跡象了?!?p> 周圍的同學,紛紛愕然的看著他。
“一派胡言,你又沒給許老診斷,怎么知道他的病情的?”
“再者,在脈象之中,如何能辨別出吃了什么藥?”
宋兵不服氣的喊了起來。
其余的同學,也是連連點頭。
汪教授卻是皺著眉頭走了過來。
“中醫(yī)的博大精深,需要你們窮極一生去學習的?!?p> “就算是我,也不過就是悟得了一些皮毛而已?!?p> “敢問這位同學,你是用的什么辦法,為許先生診斷的?”
對于汪教授,蘇毅自然要恭敬了。
“汪教授,中醫(yī)分為望聞問切,我自然用的望了?!?p> 望?
四周的同學,聽的面面相覷。
光看眼睛,就能看到這么多?
要不是汪教授在此的話,他們自然又要一頓懟了。
“知曉了?!?p> “許先生,老頭子我也為你診斷一下吧?!?p> 許老看了他一眼,這一次倒是沒有反對。
他清楚,汪教授不過就是想要驗證一下蘇毅所說罷了。
很快,汪教授就收回了手,神色凝重的看向了蘇毅。
“哼哼,肯定是這家伙一頓胡說,被汪教授發(fā)現(xiàn)了。”
“肯定啊,還用的望字訣,能看出這么多,他豈不是神仙了?”
“不知死活的東西?!?p> 四周的同學,竊竊私語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汪教授忽然對著蘇毅一彎腰。
什么?!
本來還在議論著的學生,紛紛愕然了起來。
汪教授這是在……鞠躬?
汪教授什么身份?。?p> 誰能當?shù)钠疬@般重禮?
就算是校長都不行吧!
這個毛頭小子,何德何能啊!
“這位先生,我的學生目光短淺,都是我的錯誤?!?p> “我代表他們,給您道歉了?!?p> 本來他的行為,就讓那些學生震驚了。
這番話一出來,那些學生紛紛傻眼了。
汪教授在道歉?
怎么可能!
“汪教授言重了,您這是在折煞我的壽命啊!”
蘇毅也是被嚇了一跳,連忙扶起了他。
“老頭子我真是慚愧啊,不過能見識到蘇先生這種絕技,也算是此生無憾了?!?p> 汪教授起身后,笑著說道。
他對蘇毅的眼中,滿是欣賞之色。
這一點,讓蘇毅肅然起敬。
這份胸懷,不是尋常人能有的。
“對了,許老是……”
“咳咳!”
他這剛一出口,許老頓時就咳嗽了起來。
“是我的一位老朋友了,依照先生看來,該如何診治為好?”
汪教授連忙詢問。
“這種情況的話,當用針灸診治,讓他的器官,煥發(fā)生機。”
聽后,汪教授連連點頭,卻又嘆息了一聲。
“以我的針法,治療的速度,恐怕難以抵消他病情惡化的程度啊?!?p> “結果的話,也只是為他減輕痛苦,延長個一兩年的壽命而已。”
許老如今還不到七十歲,身子骨還算硬朗。
按理說,還有個十多年的壽元才是。
“不知道先生有沒有什么好辦法?”
蘇毅沉吟了一番,微微點頭。
“我可以試一試?!?p> “但需要其他人先出去。”
汪教授眼中一亮,對著其他的同學,就揮了揮手。
然后他也要跟著其他的同學離去。
“汪教授請留步,若有不對之處,還請指正?!?p> 蘇毅說道。
汪教授雖然做不到動用望字訣,可一生在醫(yī)學上的積累,不是蘇毅能比的。
“也好?!?p> 汪教授點頭應了一聲。
“許老,請您躺好?!?p> 蘇毅轉過身,拿出了銀針。
刷刷刷!
下一刻,他便將銀針甩了出去。
“凌空施針!”
汪教授驚呼一聲。
其余的病人家屬,也都好奇的湊了過來。
但此刻,銀針已經(jīng)刺入了許老的穴位之中。
他這種癥狀,用化瘀丹自然也能治療。
問題是,太浪費了!
姜老那種病情,是危在旦夕,用不了幾天生機就會消散,沒有時間慢慢的滋養(yǎng)。
而許老就不同了。
就算不治療的話,也能挺個幾個月,完全有時間來滋養(yǎng)生機的。
蘇毅捏動著銀針,一絲絲的內(nèi)息輸送到了他的體內(nèi)。
頓時,那一縷縷的氣息,就在許老的經(jīng)脈之中游離了起來。
這些氣息,宛如甘泉水一般,滋養(yǎng)著他的經(jīng)脈。
他體內(nèi)的防御力一點點的提升,那衰敗的器官,也開始一點點的煥發(fā)了生機。
十多分鐘之后,蘇毅才收回了銀針,長呼了一口氣。
這一次的針灸,比給姜老治療,要輕松不少。
“先生果然是醫(yī)術通神??!”
汪教授忍不住夸贊了起來。
許老也坐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眼睛亮了起來。
“多謝小先生了,我這身子,好像一下年輕了十多歲啊!”
他也激動的說著。
蘇毅輕笑著搖頭:“這只是初步的治療而已,后續(xù)還得配合中藥。”
“另外,那種藥物必須要停下了,半年之后,就可恢復?!?p> 汪教授連連點頭,又跟蘇毅討論起中醫(yī)來。
病房外。
宋兵攥著拳頭,神情有些沮喪。
一直以來,他都是汪教授的得意門生,現(xiàn)在竟然有一種失寵的感覺了。
“不行,那個家伙,肯定是用什么手段把老實給迷惑住了?!?p> “我得想辦法揭穿他!”
嘟囔了一句之后,他就開始來回的踱步。
沒多久,他便眼前一亮。
“這個讓人惡心的家伙,看我怎么拆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