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天疆古耀的出世,天疆位置已經暴露到了三界之中。
此時,葬天關。
黑后,玄臏,玄離,玄造,玄黓等人一番商議之后,決定出兵天疆。
天疆的戒備,提前就發(fā)現森獄來攻。
天疆之獸,無不群情激憤。
本就跟森獄有不解之仇,現如今森獄主動挑釁,他們身上的滿腔獸血實在是難以抑制地沸騰起來。
凜牧看了看對方的陣容。
黑后,玄臏在內的四個太子。
其中,運氣好的小錘錘玄造活到了最后,玄離勉強還行,跟伐天虹一檔。
其他的……撲街龍?zhí)准墑e。
黑后跟魄如霜加起來也不夠凜牧一個人打的。
如果凜牧愿意的話,是可以吃下這一支小分隊的。
當然,他也會因此付出代價。
“罷了,先饒他們一命,黑后也是一個可憐人?!?p> 想了想,凜牧做出了決定。
魄如霜……現在不能殺,殺了的話就讓倦收天有了理由,也讓素還真有了理由,這不是明智之舉。
在沒有超級先天實力之前,這一檔,凜牧不敢為所欲為。
魄如霜不殺,那么黑后也殺不了,因為魄如霜現在會死保自己唯一的親人。
咳咳,凜牧也不太想欺負這孤姐寡妹的。
天羌族跟天疆,都是被團滅的,一個不剩,算得上同病相憐了吧。
可能凜牧就是這般悲天憫人的一個人。
至于其他的,凜牧想殺。
但這個時候殺無疑是便宜了閻王。
沒了玄臏這個阻礙,閻王可以通過玄同輕易回歸森獄坐上大寶之位,給凜牧帶來無數變數。
天羅子還沒有被拿住,牧天九歌還沒有回歸,凜牧不能貪一時之快而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
這些人,得暫時留下。
亙古仇恨,今朝爆發(fā)。
天疆首次面對森獄,眾所矚目的第一戰(zhàn)!
玄離,首戰(zhàn)鱗族之尊,六麟駕日伐天虹。
不必多言,伐天虹一心洗雪天疆之恨。
尖矛一揚,勢可吞天,蕩日而出。
一時間,神眉八采玉雉衣對著對上玄造皇子,痕族十方懾對陣玄黓。
除了玉雉衣可以欺負一下小錘錘玄造之外,余下的短時間難以結束戰(zhàn)斗。
“退下!”
凜牧對此,見獵心喜。
正好可以拿這三個不高不低的來給自己練練手。
一聲令下,三族之尊當即抽身離開,凜牧一步上前。
森域三個皇子紛紛群擁而上,欲誅天疆牧神。
“就憑你們,難撼神威!”
一語落,凜牧手中朱節(jié)落地,浩瀚之力四散而出。
森域三大皇子一時間居然難以寸進。
“斬仙之怒!”
凜牧速提元功,天疆絕學驚耀現世。
面對襲來之擊,玄離,玄造,玄黓不敢大意,全力以赴。
名招觸碰,驚起滿天煙塵。
三大皇子紛紛后退,緩住撲面而來的壓力,口中已經流出朱紅。
煙塵之下,一道身影傲然而立。
“額喝!”
抓住機會,蛻變黑后奔疾而出,一掌襲向天疆牧神。
凜牧一掌回應。
雙掌對立,對方深淺已然而知。
“黑后,今日興兵染境,想來今日目的,不在解決舊恨,而是延續(xù)對立了?!?p> 凜牧也不著急著收手,也不著急著把黑后擊退,就這么僵持著。
反正,他不可能尷尬的。
黑后心中也是有些懵的。
本以為牧神剛剛復蘇,戰(zhàn)力十不存一。
而她本人得到了木晶靈的力量,再加上擊敗過倦收天跟原無鄉(xiāng),一時間有些飄飄然,所以說前來一試。
萬萬想不到凜牧的實力恐怖如斯,她完全撼動不了。
已經有了被凜牧重創(chuàng)準備的黑后,卻遲遲沒有等到那一刻來領。
看到凜牧臉上的笑容,黑后就知道。
這個該死的家伙,在耍她!
可黑后也不敢收功。
她要是一收功,凜牧趁此機會一出手,她必定直接重創(chuàng),甚至于……
黑后不敢賭。
“天疆與森獄本就是死仇,今日只是雙方長遠仇恨的引爆,對立,理所當然?!?p> 不服氣的玄離當即開口。
凜牧也稍微動了動元功,將黑后送了回去。
“想對立,也要有足夠的力量,閻王呢?他不敢與本座當面較量,讓一個苦境女子帶著你們這群小娃兒來?”
凜牧瀟灑收手,顯得格外從容。
此時的凜牧在想,要不要告訴這些可憐皇子閻王的真面目,讓他們徹底了斷將閻王接回去的心思?
凜牧覺得,這樣…可以。
“父王雖然說出關,但尚未回歸?!?p> 老成的玄臏在這個時候說了聲話。
“沒有歸回最好,閻王要是回歸,你們可就到了大霉了?!?p> 凜牧看著黑后,高深莫測地笑了笑。
這讓心機深沉的黑后都莫名其妙地一慌。
凜牧這是幾個意思?剛剛不傷自己,現在又?
黑后實在是難以去猜測。
“嗯?牧神,我們森獄團結一致,父慈子孝,你這離間計,未免也太拙劣了!”
玄臏在這個時候義正言辭地開口。
玄臏,有反閻王之心!
但玄離,玄造等人可能沒有,玄臏自然是不敢亂來。
“父慈子孝?好一個父慈子孝!”
聽到玄臏這句話,凜牧直接哈哈大笑。
“看來,你們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啊?!?p> 凜牧搖了搖頭。
“也罷,今日我就跟你們說一說你們那個“慈祥”父親的真面目!
“六百年前,閻王偷襲我,被我用古耀極陽之力重創(chuàng)命元,這本就讓虛弱的他雪上加霜!
為了延續(xù)壽元,做森獄永世的王,閻王便奪舍吞噬自己的子嗣來延續(xù)自己的身軀,緩解自己身體老化的困境。
二十六代閻王,其實竟然是一個人!
現如今,閻王再度虛弱,若是他回歸森域,你們這些孝順的孩兒,可愿意以身飼父?!”
凜牧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全都是神情巨變!
尤其是玄臏,他可是閻王最“孝順”的兒子。
他心中本就有某種恐怖猜測,只是一時間難以置信罷了。
但現在凜牧這么一說,那么基本上是八九不離十了!
一時間,玄臏感應到了前所未有的驚慌,更是堅定心中某種心思。
“牧神,你這般行徑是何目的?難道說是怕了我父王,所以說才用這般小人行徑來詆毀?!”
玄造這個粗線條是最不相信的,當即開口質問凜牧。
“怕?呵呵,六百年前,閻王對付我都得聯合天地蝱偷襲,掌控先機還被我重創(chuàng)三人,我會怕他?可笑可笑!
“我也是觀你們是身在劇中的可憐人,才發(fā)發(fā)善心提醒你們罷了!
不信的話,你們可以直接忽略,但付出的代價能不能承受住,就得看你們了。
我對森獄的仇恨,只有閻王一人,今日我不殺你們,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