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a的臉型有點偏圓,長相就和一個洋娃娃一般,可姜姒溪的卻和她不相同,是一張非常典型的瓜子臉,涂抹上妖艷的妝容和紅色的禮服更能顯示出這股氣質(zhì)。
正是因為有了這個把握,姜姒溪才敢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fā)上,就連表情都沒有任何的動搖。
“那也是,Alia和你比起來簡直差得遠了!”墨芊芊雙手環(huán)著胸坐在沙發(fā)扶手上,笑看著Alia的笑話。
姜姒溪瞇了瞇雙眼,抬起眼眸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墨商彥的目光正直勾勾的朝著她的方向投射了過來,已經(jīng)兩個月都未曾見過面了,他為何比之前的還要消瘦了不少?
Alia為了試圖緩解下四周圍的這股尷尬的氛圍,立馬朝著姜姒溪走過去笑著說道:“姒溪,沒想到今天我們居然穿了同一件衣服,不過我怎么沒看到你的舞伴?”
一般這種場合的宴會每個人的身側(cè)都會擁有一個舞伴,Alia原本以為姜姒溪的舞伴會是沈易溪,卻沒想到四周都沒有沈易溪這個人出現(xiàn)。
“你該不會是沒有舞伴吧……”Alia故作驚訝,可眼底里面的不屑和嘲諷更是多了不少。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朝著姜姒溪和Alia的方向匯聚了過去,眼底里面的不敢置信更是多了不少。
姜姒溪知道Alia是在和她炫耀,可姜姒溪可不吃這招,正當(dāng)自己準備反駁時,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道男子的聲音。
“姒溪很抱歉,我公司里的事情有些耽擱,讓你自己一個人過來委屈你了?!?p> 聞言,所有人突然看向了從門口正不緊不慢走過來的沈易溪,姜姒溪也很驚訝沈易溪的突然圓場,可心中一暖,嘴角邊的笑意自然更是濃郁了不少。
墨商彥很久都沒有看到姜姒溪這么笑過了,眼底里面忽而劃過了一抹驚艷,但很快便埋藏了起來。
Alia火速被打臉,身邊的墨芊芊都止不住的笑出聲來,而Alia的臉色也迅速的黑了下去。
“易溪你來了,工作忙點沒什么,我不在乎的?!苯οf完話后立馬站起了自己的身子朝著沈易溪的方向跑了過去,還相當(dāng)親昵的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臂。
張雅今日也在場,看到Alia如此出糗的樣子,作為好閨蜜的她自然也非常看不慣姜姒溪的行為,立馬跑過去抓住了Alia的手。
“哎呀Alia,衣服穿著一樣就一樣了唄,我覺得你穿的可比她好看多了,真是沒想到啊,姜小姐才剛剛離婚不久就已經(jīng)有新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婚內(nèi)就已經(jīng)出軌了呢?!睆堁耪f的一點兒也不忌諱,畢竟她就是要說給在場所有人聽的。
姜姒溪冷笑,回答:“既然張小姐這么關(guān)心我的事情,不如我們來講究一個證據(jù)?婚內(nèi)出軌?呵……”
姜姒溪冷冷的吐出氣來,這難道不是在啪啪打墨商彥的臉嗎,當(dāng)初墨商彥和姜姒溪結(jié)果的時候和宋初柔還在水深火熱之中,這是所有大家都能所知的事情,即便要扣上婚內(nèi)出軌的罪名,那也好歹要拿出一個證據(jù)來才對啊。
張雅突然就不說話了,她抬起頭看到Alia的臉色越來越黑,心中有怒意卻也是不敢直接發(fā)出來。
“姜小姐好說辭,只不過,我有資格,你沒有。”墨商彥興許是聽不下去也看不下去了,再這么下去在他的面前也不過是呈現(xiàn)出鬧劇罷了。
他說罷,立馬轉(zhuǎn)身朝著另外的一個方向走去,姜姒溪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心也開始漸漸變得冰冷了起來。
是啊,姜姒溪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畢竟當(dāng)初是墨商彥姜芊才能得救,而合同上也清清楚楚的寫著,她必須要乖乖的做到一切有關(guān)于墨太太的本分,這便足夠了。
張雅看到姜姒溪的臉色不太好,心情自然也是跟著愉悅了不少,抬起頭來高傲的朝著姜姒溪的方向打落了過去。
“姒溪,跳支舞吧?!鄙蛞紫氖滞蝗粩堊×私ο募绨?,嘴角輕輕的勾著,
“好啊?!苯ο獩]有拒絕,很快的便答應(yīng)下了沈易溪的邀請。
沈易溪不僅僅是沈家的公子,更是娛樂圈里的佼佼者,一曲舞蹈下來只不過是想要逃離他們幾個人而緩解的尷尬罷了,舞畢,沈易溪的周圍立馬圍上了不少的商業(yè)精英。
姜姒溪非常識趣的走到另外一個方向看著中央舞池區(qū),這時候,一道嘶啞的女聲傳入她的耳中。
“姜姒溪?!?p> 聲音不似以往的清純甜美,而是更加憔悴和低沉,姜姒溪微微偏過頭,她看到了身著禮服的宋初柔正朝著她走了過來。
她身子非常的消瘦,只不過今日畫上了妝容,很難看出妝容底下的那一抹憔悴感。
“沒想到你還是來了?!彼纬跞峁粗χ?。
“生日快樂,宋初柔?!苯ο侣短幚淼脑捖唤?jīng)心,手中的紅酒微微貼在她的唇上。
宋初柔比之前看起來還要柔軟了一些,只不過姜姒溪這輩子最不能原諒的還是她和她的母親,無論宋初柔以什么樣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姜姒溪的眼中絕對不會呈現(xiàn)出任何一點兒的憐憫。
“謝謝?!彼纬跞嵝Φ?,站在了姜姒溪的身側(cè),“陸云祁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我流產(chǎn)了是我自作自受,陸云祁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是我錯怪你了?!?p> 這還是姜姒溪第一次從宋初柔的口中聽到道歉的話,她感覺到有一點兒的別扭,或許是這個道歉已經(jīng)太遲了。
“然后呢?”姜姒溪詢問。
她其實和宋初柔并沒有什么區(qū)別,他們兩個都同是流產(chǎn)過的女子,姜姒溪能感受到宋初柔當(dāng)初的那個痛苦。
“墨商彥離開我的時候,他說了一句話,他說,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和我在一起是這樣,宋氏全都都掌握在他的手中,我相信這一次他和Alia在一起,應(yīng)該也有一些苦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