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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開局咸魚,被李二賜婚高陽

第234章:回家

    出了程府,已是黃昏來臨。

  折騰一日,工坊也沒什么重要事宜,李閑索性回了李府。

  明月高懸,吐露清輝,有些寒涼。

  板正隸書篆寫的李府兩字匾額旁,紙糊燈籠隨著夜風(fēng)輕晃,暖黃燈影也隨之在地面搖曳。

  許久未入家門,再次站在這府院外,李閑新鄭騰起一抹暖意。

  事先仿佛洞穿了朱漆銅鉚的府門,往昔的一幕幕熟悉的畫卷涌上心頭。

  李靖手捏棍棒,胸膛起伏,嚴厲雄渾的聲音中斥責(zé)這自己不學(xué)無術(shù),游手好閑。紅拂女總是站在一旁,展過手臂將自己護在身后,說著人各有志,平平淡淡也是生活的話語。

  心頭驀然一暖,李閑輕挪腳步,輕輕扣響門扉。

  府丁熟悉的聲音在下一刻傳出。

  “誰啊?”

  院落腳步漸進,片刻后吱嘎一聲將門扉開上一條小縫。從門扉中的目光瞅見來者,嘩啦一聲拉開門扉,欣然道。

  “公子,公子回來了?!?p>  話音落下,李府前院驟然響起呼喝。

  “老爺夫人,李公子回來了!”

  一聲呼呼喝,整個院落之中響起一陣窸窣腳步奔涌而來。

  丫鬟急匆匆的打上招呼,轉(zhuǎn)身前去燒水泡茶,伙夫弓腰點頭打上一聲招呼,在腰間擦擦手,前去做些熱騰飯食。

  李閑信步走去長廊前往后院北屋,在走廊上碰上從后院北屋匆匆趕來的李靖和紅拂女,率先打了招呼。

  “阿爹阿娘?!?p>  紅拂女笑著過來捏捏李閑的胳膊,手掌捋捋鬢角發(fā)絲,端詳一陣,拉著李閑就向后屋走動。

  “先前娘還和你阿爹說道,如今工部那邊不忙,也不說回府看看,阿娘心中啊,記掛著呢?!?p>  算算這些時日之中,自己確實少有回府,李府尷尬笑笑,并未答話。

  李靖走在一旁,見李閑不答話,靜靜的插上一句。

  “閑兒這些時日來,兩處奔波,本就勞心費神。”

  “有事就自己忙著,府中一切安好,放心將你自己的事宜干好便是?!?p>  這還是李閑第一次聽聞父親為自己開脫,心中多少有些感慨。

  紅拂女也不再糾結(jié)于這個問題不不放,轉(zhuǎn)而拉上李閑手臂,笑吟吟的說道。

  “閑兒啊,這些時日你和長樂公主如何?”

  “可是還有來往?”

  自上一次長樂公主訪府,這便成了李靖和紅拂女心中的一個坎。

  既怕詢問,又怕李閑不知曉長樂公主身份壞了事情,一來二去掩蓋了許久。

  “嗯?”

  “阿爹阿娘也知曉?”

  李閑扭頭左右看看李靖紅拂女,臉上浮起一抹驚詫。

  原本以為是長樂公主久居深宮極少露面,想不到自己爹娘竟也是知曉此事。

  想到此處,李閑心中一陣揪緊。

  只怕這世上,自己這個當(dāng)事人還是最后一個醒悟的。

  邁過門檻,紅拂女方才放開李閑手臂,三人在案桌旁坐下,紅拂女看上一旁的李靖一眼,笑道。

  “長樂公主乃是陛下掌上明珠,你父親又是從朝中肱骨,怎會不知?”

  “雖是近些年來,長樂公主抱恙在身,可這眉宇相貌總是查不了多少的?!?p>  外邊有家仆進來,端上熱茶又擺上兩盞糕點,方才離去。

  李靖和紅拂女雖是吃食過了晚膳,還是陪著李閑拿起了糕點,邊吃邊談。

  “閑兒啊,不要嫌阿娘多嘴。”

  “長樂公主乃是皇室,你平素中可要讓著些,莫要向平素這般懶散?!?p>  “還有啊,你身為男兒,自然要主動一些。女子矜持害羞,你可不要怠慢,涼了人家一片心意。”

  扯開了話匣,紅拂女便似一發(fā)不可收拾一般,細細訴說起來。

  “皇室本是奇珍異寶無數(shù),加之朝臣敬獻,外族進貢,眼界也開闊不少。咱們李府沒有多少家業(yè),但你要有什么錢帛需求但提無妨,至少也不能輸了咱們李府門面?!?p>  說道此處,李閑打斷了一下,嘴中嚼完塞下的糕點,向跌年來匯報一番。

  “爹,娘,此事你們就甭要操心?!?p>  “朱雀長街上,程家開設(shè)的茶鋪便有我李閑的份,高價茶葉不敢說賺多少,是其余國公府一月的營收?!?p>  “馬上這酒釀又要上市,又將是一筆可觀的收入。下月起啊,府中派上幾個精明的管家去交接交接錢帛庫存,也省的我整月還要出去對賬?!?p>  提到酒釀一事,一直沉默不語的李靖,輕皺眉頭,呷上一口清茶,接過話語。

  “閑兒,此番盧國公誤入武比會場,拳震吐蕃使者,這可不是小事。”

  “身為陛下,不是因為袒護便能了過其事,你可明白?”

  糕點過于甜膩,李閑灌下茶水方才覺得口中清爽一些,連連點頭。

  “阿爹,孩兒也正想說道此事?!?p>  “吐蕃有備而來,此番被醉酒的程伯伯所攪,心中定是不服,多半會在陛下面前告狀?!?p>  “到時候還望阿爹能在大殿上美言兩句,至少要保下程府一家在西征的官職。”

  李靖長長舒緩一口氣,靠上椅背。

  這么些年來,自己唯恐功高震主,極少有出格舉動,就連這些昔日的舊友也極少走動。

  沉吟片刻,李靖緩緩點頭。

  “盧國公雖是無意闖入,倒也是為大唐爭奪回了顏面。”

  “更何況這事說到起來,也和酒釀有關(guān),我李府不能坐視不管?!?p>  “放心,就算陛下當(dāng)朝革職,老夫也會在私下中進諫陛下,讓其將功補過,留下兩人職位?!?p>  李靖的性子李閑最為了解,妥妥的老好人一個,見不得被人因為自家的牽連,而受到懲戒。

  即是這般說道,也定然會能履行諾言。

  伙夫端著幾個菜肴走了進來,擦擦手上的油漬,笑道。

  “李公子莫要嫌棄,手藝有限,湊合著墊墊肚子。”

  望向和藹的中年伙夫,李閑哈哈一笑,接過紅拂女遞來的竹筷,夾上一撮。

  “手藝另說,主要是有家的味道?!?p>  一席話語讓屋舍內(nèi)頓時溫暖一片,就連李靖那張不茍言笑的面龐也泛起了笑容。

  壓過了李閑的勸說,紅拂女還是從酒窖中取出了珍藏許久的酒釀,抱上案桌。

  “現(xiàn)在你身兼重任,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陪你阿爹喝點。”

  清澈的酒釀拉出弧線,摻雜著瓜果的清下傾下酒碗,推至父子倆身前。

  重新掌上一盞燭火,暖色的光影中,兩人捉杯對飲。

  說道些出征的趣事異聞,說道些異族風(fēng)土,也說道些軍中特種兵卒的訓(xùn)練。

  時不時穿插些紅拂女的話語,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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