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 換個模式
看著周復(fù)那肥碩的身子,
靠在油鍋邊始終不肯進行下一步動作,楊柯覺得他就像是一個黏在鍋邊的湯圓。
這讓他不得不主動伸手幫了一把,把周復(fù)給推進了鍋里。
噗通,
周復(fù)揚起了一片水花。
他后腦勺的女人臉撕心裂肺的拼命大喊,張牙舞爪的四肢在鍋內(nèi)不斷拍打,一時間,整個屋內(nèi)鬧哄哄的。
“你瞎叫喚什么,你這不沒事嗎?”
楊柯用扳手重重敲了敲油鍋邊,制止了女人臉那凄厲的叫聲。
女人臉這才意識到這口油鍋并非想象中的那樣。
這里面,挺溫暖。
就像是一只飽受寒冷侵蝕的小鳥,忽然找到了一個溫暖的洞穴。
尤其是這鍋里面還有著某種用難以描述的能量,先前因為洗衣房怪物而受到的損耗,正在一點點的恢復(fù)著。
當然,
時間長了還是會有點燙,不過仍舊處于可接受范圍。
這就是像是在泡一種特別的溫泉……
女人臉忍不住呻吟出了聲。
她的反應(yīng)自然是被楊柯默默觀察在眼里,并且他也不僅僅是在旁邊看著,他先是搗鼓了一下那些鋼刷和烙鐵,然后在床頭的位置蹲了下來。
他看到這里有個隱秘的撥片。
柔和模式-激,情模式。
撥片的位置此刻正處于柔和模式,但這個激情模式怎么看都讓人覺得有些不太正經(jīng)。
這口油鍋,不對勁。
許是感受到了舒適,女人臉的狀態(tài)有所回復(fù),漸漸地,她心理活動也逐漸膨脹,在目光看向楊柯的時候,一些歹念也隨之而起。
這個楊柯,僅從外表上來看。
可要比現(xiàn)在這個周復(fù)強了太多。
要是能占據(jù)楊柯的身子,
豈不美哉?
不過這個楊柯不太好惹,女人臉可沒有把握穩(wěn)穩(wěn)吃定,所以她還是打算等楊柯疏忽大意的時候。
“感覺如何?”
楊柯緩緩抬起了腦袋。
“啊…雖然溫度越來越高,但是難耐中夾雜著舒爽的感覺,讓我欲罷不能?!?p> 女人臉一臉陶醉,除了真實感受而外,她也是為了心中盤算的陰謀詭計,表現(xiàn)出一副愿意與楊柯親近的樣子。
“哦,那就好?!?p> 說完,楊柯默默把撥片調(diào)到了激,情模式。
只見油鍋里面的油水突然發(fā)紅,
蒸疼的熱氣也是突然收斂。
一股熾烈的高溫,從鍋底剎那蔓延,與之伴隨的還有讓女人臉完全無法忍受的劇烈痛楚。
她感覺渾身似乎被一條條細小的毒蛇撕咬,尤其是周復(fù)這樣脂肪偏多的身體,體內(nèi)的脂肪都仿佛徹底被燃燒。
這個模式,確實夠激,情。
這種架勢來的洶涌,
女人臉前所未有的哀嚎,凄厲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回蕩,她掙扎想要離開這口油鍋,但又被一邊的楊柯用烙鐵給強行按了回去。
“別急,我試試其他功能?!?p> 楊柯拿著遙控器,在上邊調(diào)節(jié)不同檔位。
處于這種激烈模式下,哪怕是最弱的檔位,也讓女人臉受不了。
楊柯不斷切換檔位和模式,
算是徹底把這個油鍋大床好好玩了一遍。而當他盡興之后,才看到鍋里面女人臉不斷抽搐,一副被玩壞了的模樣。
并且女人臉在周復(fù)后腦勺的形狀黯淡了許多,甚至有些若隱若現(xiàn)。
“好像是做的有點過分了。”
楊柯把重新油鍋重新調(diào)到了柔和模式,并且把檔位也降到了最低,等了一陣,才看到鍋里面的女人臉稍微緩和了一些。
“房間帶你體驗的差不多了,關(guān)于賠償?shù)氖虑槟阋矐?yīng)該想好了吧?”
楊柯依靠在油鍋旁邊,耐心且關(guān)切的詢問。
如果他不是還拿著烙鐵的話,這副樣子看起來還算有幾分溫馨。
“賠……”
女人臉已經(jīng)沒有和楊柯嗶嗶的心思和力氣,她一動也不想動,如同一條肥碩的咸魚般泡在油鍋里。
并且已經(jīng)徹底對楊柯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讓女人臉來體驗油鍋的妙用,除了讓楊柯對油鍋的功能完全熟悉而外,他還發(fā)現(xiàn),當女人臉開始使用油鍋的時候,會給他額外產(chǎn)生0.1酒店陰氣值。
如果不是因為女人太不抗造,他還想看看這個0.1陰氣值是不是持續(xù)提供。
……
下一個需要在24小時內(nèi)開啟的任務(w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任務(wù)要求很簡單,
就是讓楊柯前往酒店三樓,并存活一個晚上,同時他還得需要找到一樣物品,是一個化妝盒。
當然這個任務(wù)所獎勵的陰氣值也有所提高,從六點變成了八點,算得上是提升巨大。
但這個任務(wù)的難度也可想而知。
楊柯仔細想過,如果酒店客人足夠多,自己獲取酒店陰氣值的速度足夠快,自己的實力提升速度沒準會超過任務(wù)難度提升速度。
那酒店聲望提升,就是很關(guān)鍵的一點。
探索周邊,還有酒店內(nèi),都是可以提升酒店聲望,從而影響酒店的生意。
那么酒店大廳內(nèi)又藏著什么呢?楊柯想到了大廳內(nèi)衛(wèi)生間,那里面絕對是有問題的。
再有就是酒店二樓,即便是任務(wù)已經(jīng)結(jié)束,卻仍然在房態(tài)中顯示紅色不可用的房間。
以及……
楊柯在思考一個問題,
張曉東和他的妻子,是不是一直都還在酒店里面?
去超市買了一個最便宜的打火機,然后在酒店的門口蹲了下來,點燃了一根香煙。
溫暖的路燈照亮了街道兩邊,嗡嗡飛舞的蚊蟲在燈光下聚集,路上行人的嬉笑聲,道邊水果攤小販的吆喝叫賣聲。
夏日的傍晚,人味十足,楊柯看著一個小男孩蹦蹦跳跳的從酒店門口跑過,手里還拿著一塊吃剩下的半塊西瓜,街道對面是舒慕青準備豐盛晚餐,一群搖著尾巴的狗子圍在她的身邊打轉(zhuǎn)。
時間像是過了很久,又好像只過去了半分鐘。
“你要來一根嗎?”
楊柯對著酒店門邊不遠處,一位墊著腳后跟的老頭說道。
“不了,他們說我不能再抽這玩意?!?p> 老頭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目光卻一直在楊柯手上的香煙打轉(zhuǎn),饞的厲害,“不過要是能整上一根,應(yīng)該也沒啥事?!?p> “嗯?!?p> 楊柯點點頭,把他剩下的半盒香煙從褲兜里拿了出來。
“一百,賣你?!?p> 老頭的臉色立馬就垮了下去,像是吃了一只死蒼蠅一樣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