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人馬隊伍也不容小覷,來的人沒有十個也有七個。
椅子不知道是被誰踢了一腳,發(fā)出一聲刺耳的砰聲,他們剛才的動靜還挺大的,現(xiàn)場識相的已經麻利的滾開了,讓出一個充足的場地過來給他們表演。
乒乒啪啪……一陣亂戰(zhàn)之中,有的人打得鼻青臉腫的,有的來了一套泰式按摩……驚叫聲不斷。
虞漸見乒乒啪啪的好是熱鬧,他也過來觀看,不到兩秒鐘便聽到有人提到了孟筠這個名字,虞漸方才還精神不振的樣子,現(xiàn)在徒然被叫醒開來。
“孟筠?怎么又和孟筠扯上了?!”虞漸不解的在嘴上喃喃自語著。
他不明所以,直接從一邊拉起一個人問他。
“喂!你們說的什么孟筠,孟筠她怎么了?”虞漸道。
虞漸拉的那人便是師大附中的,而虞漸也是師大附中的。
那人被虞漸拉過來后期期艾艾地說道:“靠……就是對面……七中那幾個小碎毛……不讓我們討論孟筠唄!……”
虞漸想著,肯定是孟筠在其中吃虧了。
那人看了看虞漸身上和自己身上一模一樣的校服,“你還是不是我們學校的了,是的話就別在這里干看著,我們學校快要落下陣來了?!?p> “……”什么?聽那人的意思是七中的先挑事唄!不行,自己不能讓自己的學校落下陣來,何況還是他們先說的孟筠。
想到這,虞漸突然間覺得孟筠好能來事,現(xiàn)在人都不在這里別人還能為她的事而打架,真的是要命了。
不過,孟筠的話,只有自己可以嫌棄的份,別人說都別想說一句,更不能讓他們在她的背后指手畫腳的。
虞漸有些氣,他一上去直接就沖著蔣訊去,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
那是肉與肉碰撞的聲音。
蔣訊只覺得自己嘴唇邊一陣火辣辣的,口腔中瞬間彌漫起熟悉的血腥味。
蔣訊手摩挲了一下唇角,呲~~的一聲,隨后又看著眼前這位兇神惡煞般的眼神。
心中不由地想笑……這還他媽的搬救兵搞偷襲。
蔣訊倒退著兩步,做好著作戰(zhàn)的準備,心道:“去他媽的,這又是從那里冒出來的,而且還是師大附中的,媽的,真的是麻煩死了,本來還以為能夠速戰(zhàn)速決的,現(xiàn)在卻來了個看起來不一般的角色?!?p> 虞漸士氣也是當仁不讓,看著眼前的蔣訊越看越發(fā)的不順眼,這么白凈的男孩子,看著柔柔弱弱的,還會打架?而且長得像個死娘炮的,沒找到會那么的來事。
看他的身手,練過的。
虞漸現(xiàn)在是真的想趕緊把他給打殘,看他以后還會不會在后面亂嚼孟筠的舌根子。
虞漸的加入,蔣訊和虞漸便開始了單打獨斗中,剛才的人也依舊是在那里亂打一通,見誰就咬誰。
不知道是誰報了警,有些人見聽到警車的聲音便紛紛的停下了手,站在同一陣營上,互相告勸,說道:“靠!快停手,別打了,條子過來了?!?p> 眾人一聽,果真如此,立刻停了下來。
他們面面相覷,心照不宣的拎起東西你爭我搶的從側門給跑了下去。
這時候誰也顧不了那么多,能跑的就先跑了,而且聲音那么大,估計所有人都能聽得見。
正當周然他們跑到樓下一段距離后便開始的發(fā)現(xiàn)蔣訊沒跟過來。
“訊哥呢?你們有誰見到她了?他有跟過來嗎?你有沒有叫他?”周然對著一個男孩連續(xù)地拋出四連問。
“沒有,不過我出來的時候見里面也沒人?!蹦侨艘舶l(fā)懵,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當時只知道跑也沒注意到那么多,于是隨便的敷衍著道。
周然松了口氣,在那里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那可能是跳窗戶跑了吧?!?p> 他們所在的樓層在二樓,平時就有不少的人跳窗跑的。
師大附中的人也開始發(fā)現(xiàn)他們的老大沒在,其中一個長得比較矮小的拍起比他高的人的腦袋,“我們老大呢?讓你出來的時候叫上老大你不叫……現(xiàn)在老大在哪里了?”
那被打的人心里在瑟瑟發(fā)抖,他瞥向一邊去。
“他們的老大也沒在……”
“他們老大沒在這關我們什么事,我們管他們嗎????”說著說著,那人又拍在比他高的腦門上。
另一人悠悠道:“我聽他們說,他們的老大跳窗跑了,那我們老大肯定也是一樣的跳窗跑了?!?p> 那矮子一想,也不是不可能,他們能跳窗就跳窗,為什么要跟他們一起擠著那條小破走道呢。
周然看著對面老病殘弱的樣子,莫名心里爽了一下。
那矮子一臉不屑的看著周然,啐了一口,道:“呸……你看什么看……你個小垃圾?!?p> 周然莫名的覺得這個小矮子很囂張??!
他只是淡然的笑了下,這一笑讓人捉摸不透,不知道他是幾個意思。
那矮子摸著此時發(fā)疼的胳膊,對著周然道:“你小子笑什么笑?有種一個星期后西城見啊!”
他們身上都是帶著傷的,現(xiàn)在誰看誰都不順眼,只是在這大街上的且殘傷過半,現(xiàn)在要打的話是沒什么勝算,只好就此作罷。
咖皇內,里面現(xiàn)在一片狼藉。瓜子皮、糖衣、煙蒂被灑得一地都是,有幾把椅子腿都被弄彎了。
而被周然他們所想的已經跳窗跑走的他們正在地里打滾著,一無所知的樣子。
一同前來的那些人也不知道都跑去了哪里,只是覺得里面好安靜好安靜。
警察走了過來,拉住了他們。
被遺留在咖皇里的有四人,其中就包括了虞漸和蔣訊兩人。
兩個七中的兩個師大附中的。
四人被拉起的時候神色竟然是如出一轍的相似,皆是一臉懵逼。
這都什么情況,為什么后面只有他們了。其他人呢?
為什么走的時候也不叫一下他們……
四人被拉起后還是不服氣,這場架都還沒打完呢!
他們在那里大眼瞪小眼,明里暗里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