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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陸商的綜藝要錄制,其中也有其他多才多藝的全能藝人去。
其中陸商就是其中年齡最小的一位。
開錄第一期陸商要死要活的叫孟筠也去,理由是其他一人的經(jīng)紀人助理都去,而目前就只有他既沒有助理也沒經(jīng)紀人在現(xiàn)場的,這讓他略有些孤單。
孟筠是不想去的,可在陸商那三寸不爛之舌及那讓人聽了極有誘惑力的理由,這著實是很難不打動人心。
最終孟筠只好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他的邀請。
孟筠到達了拍攝場地,眾人見孟筠這打扮還以為她是那家的粉絲站姐,直接是將孟筠給攔在了門外。
最后孟筠無奈之下只好將自己那許久不見太陽的經(jīng)紀人證給拿了出來,早知道會如此,孟筠早早的就將他給備了起來。
將孟筠攔在門外的人臉色頓時變得煞白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眼睛瞪著那張證看瞪得眼珠子都要掉了出來。
這就是傳聞中無一人見過陸商經(jīng)紀人面容的舒瀾?她是這么的年輕嗎?這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年輕的經(jīng)紀人,才剛帶人就讓她家的藝人火了起來。
這實力非同小可,絕不可小覷。
所有人知道舒瀾不止是繁世的經(jīng)紀人,她還是繁世的第一大股東。
那人眼睛眨巴了下,呆愣愣地將攔著孟筠的那只手給縮了回去,恭敬道:“您里面請。”
孟筠光明正大地從正大門給走了進去。
陸商親自去迎接的孟筠,現(xiàn)在還沒開始錄制,他們都在那里候場,陸商也是趁著還沒開始才去接的孟筠。
陸商為了防止被人給偷拍到,他只好將自己給包裹得密不透風的,整張精致的臉也只露出了上半臉。
陸商伸著脖子在那里張望著,最后孟筠出現(xiàn)在了轉角處,陸商招手道:“瀾姐,瀾姐,這兒,這兒!”
孟筠見陸商特意在那里等著自己,她也直接的往那里徑直走去。
“等久了,先進去吧,別讓人給拍到了。”孟筠按著陸商的肩膀,推著他往里面走。
在休息間里的其他藝人及經(jīng)紀人見孟筠和陸商舉止這般的親密無疑是往那個方向想去了,畢竟兩人年紀相仿,眼下除了往那方向想去之外也沒什么是能讓他們猜測的。
“瀾姐,來來來,你就先坐在這里。”
“欸!別別別,你這樣他們會說我這個經(jīng)紀人耍牌的,我自己坐在屬于我自己的位置就好了?!?p> “那怎么行呢!你是我姐……咳咳,我瀾姐,誰敢說你耍大牌?!?p> 眾人看他們這關系鐵定的就是很好,正處于熱戀期吧!
不知道是誰的經(jīng)紀人在那里小聲地嘀咕著,“舒瀾這個經(jīng)紀人也不太靠譜了,這自家的藝人也不好好看,現(xiàn)在女朋友都往工作這里帶?!?p> 一人也在那里應和著,“估計舒瀾現(xiàn)在還被蒙在鼓里的吧,要是我家正在上升期的話,我肯定是不會讓他這么的胡來的?!?p> “哎!估計舒瀾要準備幾個公關文案了?!?p> “那可不,挽救得好的話粉絲還不會留,要是挽救不來的話,那估計是要脫幾百萬粉呢?!?p> 這次總的導師有四人,他們的經(jīng)紀人也全都在場,正當那兩個在聊得火熱的時候,其中一人便皺著眉頭過來,喃喃道:“難道你們都沒發(fā)現(xiàn)她是誰嗎?”
一人滿臉的好奇,在期待著她會將陸商帶來的人是誰。
那人在那里卡頓了一會,久久的沒將孟筠的名字說出來。
一人終于是按耐不住,先開了口:“難不成,你也覺得她像前不久出現(xiàn)在一次直播上的女孩,也就是后來被爆出的,北落?”
“嗯,對沒錯,我就感覺她像是北落,只是不太確定,因為手機上出現(xiàn)的時間短,還被加了濾鏡特效,臉拉得比現(xiàn)在的還要稍長一些,所以剛才很不確定,現(xiàn)在聽你這么一說的話就更加的確定了。沒想到真人比網(wǎng)上更勝一籌,這就是所謂的不上鏡嗎?”
“沒想到陸商會和北落好上,難不成他是要出歌?”
“說不準吧,畢竟之前也是男團出身的。”
陸商之前是男團出身的,只是,生不逢時,還沒出道兩年團就解散了,現(xiàn)在的那些隊友也是退圈的退圈,繼續(xù)去參加選秀節(jié)目的或是轉到演藝圈的都有。
孟筠也是在陸商退圈回國簽繁世的第一時間就當起了他的經(jīng)紀人。
而孟筠以陸商的經(jīng)紀人名義以來更是只知其名不知其人。
很快,錄制開始,導演叫了陸商他們準備一下自己所準備的舞蹈秀,等會兒要上臺。
開場的是一位元老級的前輩,陸商在被安排在了倒數(shù)第二。
那些藝人的經(jīng)紀人和助理大多數(shù)都在后面等候著。
孟筠也不例外,還沒開始的藝人也都坐在后面等著,大家都通過眼前的電視直接地看到前面是什么個情況。
開場很燃,是一個好的開頭,前輩結束時再到第二位,兩分鐘后,他也結束了他的表演,前面他們的表演近乎差不多,不分上下各有千秋。
緊接的是陸商,他作為最小的一個及經(jīng)驗最不足的人肯定是受到很多觀眾的質疑。
如果陸商在這里沒能發(fā)揮好的話,那后面肯定會被很多人給詬出毛病來。
名聲也說不準會從此的變成一片狼藉。
孟筠可以說給他參加這個是冒著一定的風險的。
現(xiàn)在的陸商雖說經(jīng)驗是不足,但他的舞齡也有十二年之久,比來參加的少部分人舞齡要長。
舞臺上,鎂光燈閃閃亮起,四周很安靜,靜得連陸商自己的呼吸聲都能夠聽得到。
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逝,站在臺上的陸商很自信,把舞蹈發(fā)揮得淋漓盡致,超出預期。
后臺,一個經(jīng)紀人見孟筠安靜的坐在那里,全程沒人認真的在看陸商的表演,一點也沒顯出緊張的樣子。她忍不住內(nèi)心的八卦便悄無聲息地移到了孟筠的旁邊,抵著唇,用著很小的聲音問:
“你和陸商啥時候認識的?”
孟筠將視線從手機上移到了那人身上,道:“不久,一年而已。”
那人震驚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上,張大著嘴,確認道:“一年???”
“嗯,一年,怎么?難道你不知道?”孟筠將手機給摁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