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讓從出現(xiàn)到死亡,夜星辰都沒在現(xiàn)場,所以能認(rèn)出對方這張臉完全是通過手下人的屬性再現(xiàn)孟秒記憶的成果。
可是即使如此他也能確認(rèn)張讓已經(jīng)死了,身死魂滅,殘次的玉石都碎成了渣渣,完全可以說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眼前這個長得和張讓一模一樣的人到底是……?
“嗯,敢問你是何人?”
并未見過張讓的齊思召在這種情況下理所當(dāng)然的問出了夜星辰此刻心中的問題。
“在下趙忠,請多指教?!?p> 趙忠?
夜星辰知道這個名字,歷史上的十常侍之一。但是,根據(jù)寧仇的描述,趙忠明明應(yīng)該被創(chuàng)造張讓的神秘人做成了尸傀,作為張讓的特殊術(shù)……或者武器,被他用方天畫戟斬成了碎片才對。
是死者復(fù)活?克隆復(fù)制?還是單純只是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夜星辰與阮雨靈對視了一眼,二人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慮,不過現(xiàn)在明顯不適合問詢、商討,所以他們依舊保持著沉默。
而對此并不知曉的齊思召則態(tài)度如常,甚至沒有對趙忠這種男身女態(tài)的家伙表露出什么情緒,他只是很自然的問了聲好,然后便讓其帶路了。
不過說是帶路,其實也沒多少路,走不出幾步他們就抵達了相約好的1406房間。
房間很大,大到容納雙方眾人依舊綽綽有余的地步。但卻只有四張桌子,兩張極大極長,兩張則明顯是單人桌,它們的位置兩兩相對,某個角落里則堆滿了沙發(fā)。
其中,一名氣質(zhì)有些俗氣的胖子正坐在正對著門口的那張單人桌前,而劉表等一眾投靠新盟的人和皇甫嵩等原本就是新盟的人則坐在胖子身后的長桌前。
“袁本初,以及舊盟的諸位,歡迎歡迎,各位請坐?!?p> 胖子大咧咧的坐在座位上,態(tài)度頗為隨便的自我介紹道:“在下何進,新盟副總,此次相約的主要負(fù)責(zé)人,請多指教?!?p> 何進身后,盧植努力忍住自己扶額的沖動。何進這胖子到底是忘詞了,這詞是他應(yīng)老師要求幫忙寫的,所以他清楚這一段明明是“副盟主”,現(xiàn)在這“副總”是個什么鬼?
開頭自我介紹就忘詞,雖說無傷大局,但是還是讓盧植深感心累。
不過齊思召并沒太在意這一點,只道這是新盟特有的職位稱呼,不過看著眼前放置的那一眼就能看出是二手貨的殘破木椅,他還是皺起了眉頭。
他剛才注意過,其他位置上都是嶄新的沙發(fā),只有這個明顯屬于他的位置的座椅是破舊木椅,這很明顯是一個下馬威。
砰!
一道紅光閃過,單人桌下的破椅子被轟成了碎片,隨后藍光涌現(xiàn),角落里一張嶄新的沙發(fā)出現(xiàn)在了那里。
何進見狀嘖嘖稱奇:“哦……這就是傳說中的九地么?嘖嘖嘖,讓大將顏良破壞座椅,讓堂堂八詐神給你搬挪沙發(fā),哈哈哈,袁盟主還真是大氣呢。”
夏卻聽著何進這陰陽怪氣的話語,頓時怒目而視,幾乎就要拔刀相向,卻被一旁的墨遠攔了下來。
夏卻還想掙開墨遠的牽制,審配卻在他身后已然端坐:“顏良不要亂來,你覺得這點小事主公處理不了么?”
聽到這句話,夏卻猶豫了一下,終于默默的坐了下去。
而齊思召則淡然的坐在了沙發(fā)上:“哪里哪里,身為東道主,居然當(dāng)眾用如此手段,何副總才是真的大氣?!?p> 這話明顯是在嘲諷何進身為東道主卻厚顏當(dāng)眾耍這種小手段,沒有氣度。
然而何進卻仿佛沒聽懂一般,依舊嬉皮笑臉的一抬酒杯:“袁盟主客氣了,來,我敬你一杯?!?p> 齊思召看著何進,不知道對方是真傻還是假傻,但還是從口袋中掏出一小瓶包裝精致的藥酒:“我體質(zhì)差,只能喝這種特制的藥酒,何副總不介意吧?”
何進面露不悅:“你莫非是擔(dān)心我們在酒里下毒?”
“沒有的事。”齊思召淡然的喝了一口藥酒,“我從之前就一直是喝這酒的,不信你大可問一下你身后的劉表,他當(dāng)初還嘴饞向我要過一口呢?!?p> “要知道,我這酒除了孫文臺、曹孟德和馬壽成以外,就他喝過?!?p> “可有此事?”何進回頭問道。
“嗯。”
劉表應(yīng)了一聲,神情有些尷尬。
齊思召那藥酒佳釀是極其難得的美酒,齊思鳴身為他親弟弟都沒要到過,除齊思召以外能喝到的人,無一不是與之極其親密,然而現(xiàn)在喝了酒的就只有他投了新盟。
雖說以他的心性,倒也不至于為此感覺良心有多難過,但是多少還是要面子的人,心里難免有些不自然。
“既然如此,那你就喝你自己的酒吧?!焙芜M一臉釋然的說道,赫然是完全沒注意到齊思召話里的個別潛臺詞。
“對了,喝酒的時候順便看看這個?!焙芜M隨手拋給齊思召一個卷軸,“上面是我們新盟的規(guī)則,看完之后我們再談其他?!?p> 齊思召接過卷軸,打開,里面并沒什么特別的東西,確實就是一些規(guī)定而已,他一邊喝酒一邊看,沒兩秒他就放下了酒。
“新盟成員需要實實在在的奉你們?yōu)橹?;你們明確需要召見個別成員時,成員不得無故推脫;平時各勢力相處依照舊有散規(guī)……差不多就這些了,我概括的有問題嗎?”
何進撓了撓頭:“嗯……雖然上千字的東西被你概括成這么一點感覺有些奇怪,不過似乎,沒什么問題。”
“嗯,所以,我不贊成這些規(guī)則?!饼R思召平靜的表了態(tài),“太松,太泛,太隨便?!?p> “這跟先前沒有聯(lián)盟的時候幾乎沒有區(qū)別,只不過多了一個你們新盟作為一個名義上的頭目而已,這樣的管理毫無意義。”
“對弱者的保護、對強者的束縛,都完全看你們的心情,這根本就不合理?!?p> “合理與否,每個人看法不同,對眾人的束到底縛松還是緊,終歸是要看大家的意見的嘛?!焙芜M指著身后笑道。
在他身后,原聯(lián)盟六七成的人在那里,配上他的話,什么意思一目了然。
“以我對他們的了解,之所以會選擇你們絕不會是因為認(rèn)為你們的規(guī)矩更好?!币剐浅酵蝗婚_口道。
“說句不好聽的,聯(lián)盟規(guī)則制定不久,漏洞還有很多,所以在這里面抓住漏洞玩弄規(guī)則的人其實大有人在,現(xiàn)在換你們那松散規(guī)則,以他們的實力反而可能駕馭不住?!?p> “所以你們大可不必如此故弄玄虛,在我看來,除了少部分人,大家都是看在你們的實力才選擇的新盟,既然如此,你現(xiàn)在也只需向我們展現(xiàn)實力即可?!?p> 齊思召微微頷首,表示自己對夜星辰的話的肯定。
“啊……這樣???”何進撓了撓頭,“可是我們還是希望可以和平處理這件事,畢竟戰(zhàn)斗決勝非我們所愿,要不然早就在此前你們明我們暗的時候動手了不是嗎?”
“據(jù)我所知,你們也不是沒有動手?!币剐浅接行┎凰恼f道。
何進扯了扯嘴角:“好吧,對你們曹魏我們當(dāng)時是急躁了一點,不過你們已經(jīng)殺了我們的某個人嘛,就當(dāng)扯平了。這次相約,我們確實希望可以和平達成共識……”
“就是說希望我們投降嗎?”白玉斬翻了個白眼,“還是打都不打直接投的那種。”
“呃……也可以這么說?!?p> “呵呵!”
白玉斬不爽的準(zhǔn)備掏出自己的兩刃槍,然而齊思召卻站了起來,這頓時打斷了白玉斬的動作。
“展現(xiàn)實力并不代表會有傷亡,我本身也并不貪戀盟主這個位置,所以如果你們的實力果真達到了遠超我們的地步,我自然也愿意配合你們的規(guī)矩?!?p> “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甚至愿意助你們一臂之力,完善新盟的規(guī)則?!?p> “哦?此話當(dāng)真?”
一名長相極其稚嫩的男生從屋里的里間走了出來。
“此等大事,自然當(dāng)真?!?p> 齊思召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男生,不由得微微皺眉:“不過你是……?”
男生從懷中取出一枚了青色的玉璽,將一枚帶著“君”字印記的玉石放于玉璽上盤踞的龍的口中,頓時金光四射。
很快,青色的玉璽變成了金色,上面的雕刻越發(fā)栩栩如生,看上去就仿佛一頭活過來的金龍盤踞在男生的手中。
“我是新盟盟主,劉辯?!?
悠然一片葉
昨天寫了一章三千五百字的,發(fā)出了都,然后自己看了一遍,感覺不行,就刪了,然后今天重寫了一章。 至于想重開什么的……仔細(xì)想想,我好像可以一邊籌劃新書一邊繼續(xù)寫這一本,并不影響……雖說寫作速度明顯會下滑就是了,大家擔(dān)待一下。 當(dāng)前籌劃的新書依舊有九九的影子,不過設(shè)定改的更多了,還在構(gòu)思階段,等出來了我就跟大家說,希望到時候大家可以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