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多了一只玩偶熊,仿佛葉云清和白知梨之間一樣增添了一份溫馨。
下班后葉云清直接開著車到奢侈品專賣店云集的購物中心,讓她挑選宴會的禮服。
白知梨作為學習能力五星加的好學分子,已經(jīng)把這世界的奢侈品牌摸清。她找了一家熟悉的品牌,她家的衣服除了品質(zhì)好之外,在舒適方面也做的比較好。
看了幾件當季新品,挑了一件墨綠色包臀魚尾裙,配上法式蕾絲上衣搭配珍珠配飾。高貴而優(yōu)雅,手腕上的方形復古手表也非常搭。
葉云清全程看著這位在家穿舒服寬松睡衣,在公司干練職業(yè)裝,出門小清新搭配。而這次宴會選擇了高貴優(yōu)雅的風格,配上復古風簡直了。
白知梨出來便把葉云清驚艷到了,真是越了解越陷入,葉云清覺得他以后出席應該多帶著她。
光速選好了衣服的白知梨,看了看手表,下午五點三十五。很好,十五分鐘搞定了衣服,接下來就是造型了。
“云清,我記得斜對面有家很不錯的美容沙龍,我過去做造型?!卑字嬲砹艘幌率职?,葉云清付完錢過來,點了點頭。
“那你去吧,我六點半來接你?!比~云清就走了。
去了美容沙龍,白知梨交代了造型師簡單地護理了一下皮膚,妝不用化太濃。這次宴會以慈善拍賣的名頭,主要是匯聚了一些商業(yè)高層進行交流。
白知梨的底子本來就好,沒想到妝很快就畫完,很知性。她還挺滿意的,一看離六點半還有二十分鐘,白知梨撐起手臂瞇了一小會。
葉云清到店里便是這一副美人睡圖,瞧瞧偷拍了一張照片。他走過來,看著白知梨打了腮紅的臉蛋,顯得整個人氣色很好。
忍不住想捏一下白知梨的臉,他也就這樣做了,伸手過去,沒等碰到白知梨的臉她便睜開眼睛。
“云清?”
葉云清嚇得把手縮了回去,又懊惱自己為什么要縮。
“知梨,你醒了?剛剛看你睡著了,想著把你叫醒,時間快到了?!比~云清咳嗽一聲假裝板著臉,“走吧,要遲到了。”
上了車,白知梨把手機放進手包里,車行駛向宴會現(xiàn)場。
到達現(xiàn)場后,見到了意料之中和意料之外的人,莊衡雨帶著蘇靈熏去了宴會現(xiàn)場,蘇靈熏一下子就看到了白知梨。
“梨子姐姐!”蘇靈熏高興地說,梨子姐姐今天穿的和之前完全不一樣,好高貴啊。
“小熏?莊總好。”白知梨被蘇靈熏挽著胳膊蹭了一下。
莊衡雨沒好氣地開口道,“你怎么那么喜歡蹭別人?!?p> “葉總,白小姐?!?p> “嗯?!比~云清還挺意外莊衡雨會帶著蘇靈熏來宴會,還挺有意思。
“我們進場吧?!卑字嬲f。
宴會上的人都穿著精致,葉云清與其他商業(yè)大佬在一塊聊天,而白知梨和蘇靈熏坐在一處。
白知梨喝了一口檸檬水,好奇地問,“小熏,你怎么會和莊衡雨一塊來?”
蘇靈熏噘嘴,“還不是因為他中了萊幽一擊之后需要我?guī)兔?,但其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師父讓我跟著他,莊衡雨自己擔心他的身體狀況,我還是莫名其妙的?!?p> “原來是這樣,他怕再次發(fā)作,就把你也帶來了。”白知梨看著和別人暢聊的莊衡雨,完全看不出他當時疼的死去活來的樣子。
“看在這里這么多好吃的份上,我就跟來了,師父還在蓮花寺恢復那些被吸收了精氣的人呢?!?p> “莊衡雨答應幫你找那些其他被吸收精氣的人了?”
“對啊,因為他還得靠我阻止他的發(fā)作,只是還不知道怎么辦,就想著多去些地方,說不定法子。”蘇靈熏咬了一口甜甜圈,露出一個還不錯的表情。
蘇靈熏和白知梨聊了一會天就離開了,因為莊衡雨在找她,估計是怕突然發(fā)作,被人看到了難收場。
“小姐,我可以坐這里嗎?”一道略微耳熟的聲音響起。
白知梨一看,“你是那個夾娃娃一爪兩個那個人!”
“過獎了,沒想到會在宴會上再見到你,真是緣分?!蹦腥送nD了一下,“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姚氏集團的姚鈞?!?p> 姚氏集團?姚氏集團的前身本是林氏,因為林氏只有一個千金,后來便招了贅婿,五年后林氏總裁去世,竟然把公司傳給了面前這位。
聽說,這位全靠女人,不止代替了自己的岳父,在外還勾搭其它女人,甚至有一個新起的公司本來蒸蒸日上,被盜了保密資料,最后破產(chǎn)。
白知梨為什么會知道這些?作為葉氏的總監(jiān),她這該死的學習欲望,讓她把國內(nèi)外的企業(yè)資料全查了便,有時候合同不一定要雙方達成協(xié)議,有可能是被壓著簽的。
白知梨就把別人家祖宗十八代挖了個遍,所以第一時間感覺出顧辰的古怪,然后去試探他。
而姚鈞不知道,他還自以為是地想對白知梨散發(fā)“魅力”。一副偽君子的模樣,白知梨不為所動,找了個借口打算離開。
姚鈞眼鏡下的眼光帶著歹毒,白知梨,這個女人一點要成為他最大的墊腳石。
而離開的白知梨,不小心被一個撞到。
“啊,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哎呀都是我太不小心才撞到你?!币坏廊绫搪荽旱穆曇襞浜现硪坏滥新暋?p> “楚楚,沒事的,你只是不小心撞到這位小姐,她不會生氣的。”
楚楚?白知梨一聽名字,還有這聲音語氣,原來是杯合甜甜那位服務生小姐!
只見她穿著一身白色的裙子,竟然還是娃娃領,好像因為裙撐太暴力,裙子被撐得蓬起來。
這是什么奇葩衣服……
來參加宴會穿一身白,把自己撐得像個小蛋糕。
“學長,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人家,應該道歉的?!毙斐f的感覺發(fā)生了多大事情。被稱為學長的男人又把徐楚楚護在懷里,安慰這只受驚的小白兔。
白知梨:……
我還沒說什么,就在這兩個人給我看情深深雨濛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