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讓我來處理有可能搞不定?!卑字嬉Я艘豢谖r球,“畢竟專業(yè)不對口?!?p> “噗嗤?!边@話把葉云清逗笑了,“要不,我們‘請’蘇靈熏來幫忙,解決這件事?”
“那莊總豈不是很不方便?”想到莊衡雨到處找蘇靈熏那副著急樣子,“他的傷勢還不是很穩(wěn)定的樣子。”
“怎么,你還見過他?”
“對啊,蘇靈熏前天跑來找我,沒接他電話,結(jié)果他找了好多地方。最后找到我這里來,不過今天沒什么事,蘇靈熏來找我想一起去吃飯。最后沒去成。”
想起那黑乎乎的一團,被她一刀刺穿的東西竟然是小鬼。白知梨是草木妖精,對人類孕育生命還是挺好奇的,忍不住問。
“云清,你知道怎么生小孩嗎?”
“咳咳咳。”葉云清被白知梨的話嚇到,一下子就被嘴里面的飯嗆到了。
“怎么了?云清你沒事吧……”白知梨沒想到這個話題把葉云清嚇到了,難道有什么奇怪嗎?
“咳咳,沒事,要不然,你去看看科教頻道?”葉云清盛了碗湯喝,被嗆的眼眶微紅。他怎么和白知梨解釋……還有,她這話有沒有別的意思?。?p> 這頓飯吃的氣氛有點奇怪,葉云清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白知梨乖乖把飯吃完。準(zhǔn)備去學(xué)習(xí)一下怎么生小孩,不知道為什么葉云清那么大反應(yīng),這難道不是人類正常繁衍現(xiàn)象嗎?
洗完澡,白知梨收到了蘇靈熏的信息,蘇靈熏對秦小果這件事很上心,只是白知梨擔(dān)心莊衡雨會不同意。
是蘇蘇呀:【我會和他好好談?wù)劦?。?p> 【這種事情我不能坐著不管!】
雪梨clover:【說起來真是麻煩小熏了,小果還是我的助理呢。】
是蘇蘇呀:【梨子姐姐,這件事可能和我們蘇家對頭有關(guān),所以我才要繼續(xù)查下去!】
對頭?她們不是以收徒代代相承嗎……難道還有什么傳承邪惡的世家?
雪梨clover:【小熏,你要小心點,自己一個人搞不定別勉強,一定要告訴我?!?p> 是蘇蘇啊:【別擔(dān)心,梨子姐姐,我知道的。莊衡雨他……我會和他好好談?wù)劦摹!?p> 白知梨覺得莊衡雨和蘇靈熏之間本來是陌路人,突然被牽扯到一起可能也不太能很好相處。蘇靈熏說的對頭,會不會還和萊幽有關(guān)系,如果是這樣的話。
可能有什么陰謀在醞釀。
“在想什么?”葉云清擦擦頭發(fā),他一出浴室就看到白知梨在發(fā)呆。
“沒有,在想我助理那件事。”白知梨關(guān)了手機,轉(zhuǎn)頭看見葉云清穿上了睡衣,頭發(fā)濕噠噠的模樣。
好像雜志上的濕發(fā)美男……
“是嘛?!比~云清漫不經(jīng)心地擦擦頭發(fā),眼神卻瞟一眼白知梨,剛剛飯桌上還問他怎么生孩子……現(xiàn)在怎么那么快就沒說了,他剛剛在浴室里,一直思考,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咳咳,怎么樣,你研究出什么來沒有?”
“研究什么?”白知梨不明白,難道他知道蘇靈熏的對家的事情?“你知道什么嗎?我都沒見過,我有點擔(dān)心,會不會有什么問題?!?p> 擔(dān)心什么,沒見過就沒見過,不是還有我嘛,葉云清坐在床上,看著白知梨,“你真的想知道?要不要試試看?”
白知梨:???什么試試看?
“你有辦法找到小熏的對家?云清你真了不起!”
葉云清:……什么對家???
他們兩個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不知道,我去吹頭發(fā)了。”
“什么嘛?!卑字驵?,“不知道小果怎么樣了?!?p> ****
秦小果的燒半夜就退了,整個人全身大汗淋漓,秦媽媽見她逐漸好轉(zhuǎn),心中那點不相信開始轉(zhuǎn)變。
替秦小果擦了擦身體,先下半夜的她睡的很安穩(wěn),秦媽媽守著不敢睡,后來也漸漸放心下來。
吳丙晨的身體受到了反噬,心口如針穿疼,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被發(fā)現(xiàn)了?
“吳先生,你沒事吧?”助理冷悠悠地說,好似自己和吳丙晨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
“疼?!眳潜堪胩毂锍鲆痪湓?。
“先生,被發(fā)現(xiàn)了。”
“那要怎么辦!”吳丙晨帥氣的臉因為疼痛而蒼白,助理的語氣讓他不爽至極。
之前就是因為他,所以讓吳丙晨嘗到了甜頭,后來,再也剎不住了。即使吳丙晨后悔過,那東西也不會讓他放棄。
如果他不再繼續(xù)供養(yǎng),那么死的人就是他了。他已經(jīng)無路可退了,他每天都期盼著不會被發(fā)現(xiàn),比較那東西帶給他的利益是不可想象的。
原本的他,連十八線都算不上,被人踩在腳底的日子他已經(jīng)受夠了。然后他就遇見了現(xiàn)在的經(jīng)紀(jì)人,所有事情都是經(jīng)過他的手的。
現(xiàn)在反噬的人只有自己,為什么他能一副與我無關(guān)的表情!
見助理低頭不語,吳丙晨激動地抓住他的衣領(lǐng),把臉湊在跟前,露出一副兇狠的表情,“我說,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吳先生,不用生氣,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你自己做決定?!?p> “你怎么能這樣!當(dāng)初是誰說幫我的,是你,你說讓我這么做的!”吳丙晨眼睛瞪得大大的,“你要幫我的,是你!”
“所以?你要繼續(xù)用別人供養(yǎng)他,還是你自己來?”助理冷不丁地說。
“我……”
“爸爸……爸爸……我餓了……我好餓……”
一坨血淋淋的馬賽克東西爬上了吳丙晨的肩頭。
吳丙晨一動不動,嚇得全身僵硬,連發(fā)抖都不敢。
“助理……助理……快,叫他下去。”那東西小小的胳膊捧著吳丙晨的臉,吳丙晨急了。
“好孩子,爸爸要工作,給你找吃的。你回去自己玩,爸爸他……很快就給你吃的?!敝碚f完,嘴里念著奇怪的咒語,那東西便安分起來,蠕動著趴向地下室。
“吳先生?”
吳丙晨在他離開的一瞬間感覺自己好像剛剛學(xué)會呼吸,大口大口地喘氣。
“我錯了,助理,我錯了,找,我去找給他!”吳丙晨跪下,滿臉驚恐,淚水直流,“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去找!你救救我吧……”
“這樣,吳先生也是好孩子呢?!敝硖ь^,一直平平無奇的臉上,眼睛里滿是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