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過年了啊。”
黑澤熏看著窗外說變就變的天氣不由得感慨道,明明昨天還是夏天,怎么就直接跳過秋天了呢?
“你這不是廢話嗎,大叔?!?p> 宮野志保依舊是那副白衣大褂的裝扮,面容清冷的她估計又在發(fā)愁,無非又是研究沒有什么進度這樣子的事情。
“總感覺秋天都沒有過就到冬天了呢?!?p> 黑澤熏翹著二郎腿,滑著手機,看著世界的咨詢。
“大叔你不看日歷的嗎?不過確實今年的夏天確實有些久了,天氣驟變的很快?!?p> 說到這里,黑澤熏打開自己手機的日歷,而上面是明明確確寫著十一的數(shù)字,顯然整個世界的時間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是多多少少有點不對勁了。
“我來日本是在七月,這么想想,時間過的好快啊?!?p> 黑澤熏百無聊賴的看著自己的手機,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樣子,咖啡廳的基本工作已經(jīng)安排差不多了,自己也不用天天去店里待著了。
“不過志保,你這進度怎么樣了,能不能年前就完工啊?!?p> 黑澤熏好奇的問道,宮野志保的研究速度決定了他什么時候能夠度假。
“如果是試驗品的我這里有一板,距離真正研究出來還要一段時間?!?p> 說著宮野志保將桌子上的APTEX4869(試驗裝)拿在手上展示給黑澤熏看,只見后者眼睛一亮,直接從宮野志保的手上奪了過來。
“喂!大叔,快還給我,它還沒有研究完善,你拿了也沒有用。”
宮野志??粗约旱难芯砍晒缓跐裳挷徽f就給拿走了十分的焦急,但是無奈她肯定是奪不走的。
一板APTEX4869有八枚藥,黑澤熏給宮野志保留下了兩顆剩下的就全收入自己的囊中了。
“大叔,它只不過在小白鼠上試驗過……”
只見黑澤熏搖了搖手,打斷宮野志保道。
“按照我對你的了解,你肯定是不會把它在人體上試驗的,但是不實驗又怎么能夠知道它的效果呢?所以我就姑且?guī)湍阍囈辉??!?p> 其主要原因就是宮野志保一直抗拒人體實驗,所以一直沒有進展,黑澤熏倒是有些等不下去了,直接從宮野志保的手里給奪走了。
當(dāng)然宮野志保爭搶的動作就更加的劇烈了。
見此,黑澤熏就只好放大招了。
“志保,你也知道組織的最終目標(biāo)是什么,只要這藥研究出來,你就能和你姐姐團聚了,天才科學(xué)家組織不缺你一個,你的位置我會讓人給你補上來的?!?p> 聽到黑澤熏的話,宮野志保的身體不由得一震,她的最終心愿就是和姐姐脫離組織然后生活在一起,一方面是自己的堅持,另外一方面是自己的親人。
宮野志保陷入了沉默,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了。
“所以,志保,我就先拿走了哦?!?p> 黑澤熏做了一個鬼臉就朝著門外離去了。
“姐姐……”
只留下宮野志保一個孤零零的身影愣在原地。
站在研究所外面的黑澤熏掏出了手機,上面赫然傳來一則消息。
“啊,是Gin的?!?p> 黑澤熏迫不及待的打開手機查看具體的消息。
【清除希特金融公司社長——亨利·希特。初步懷疑對方與CIA有染。
——Gin?!?p> 僅僅是初步懷疑就要抹殺嗎?不愧是Gin,寧可錯殺也不放過一個臥底。
不過關(guān)于這個亨利·希特,黑澤熏還是有點印象的,表面上他是一個金融公司社長,但是他背地是是境外軍火商,當(dāng)初加入組織就是為了企圖獲得組織的保護傘,所以他只是一個外圍人員,連底層都算不上。
黑澤熏給琴酒回復(fù)了一個“確認(rèn)”就完事了。
收起手機,黑澤熏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閑了這么久立馬就來了任務(wù),自己終于可以練兵了。
要知道他們第二小組現(xiàn)在可沒有進行過任何的任務(wù),可以說一點默契都是沒有,所以現(xiàn)在就是機會。
騎上自己的機車,黑澤熏來到了波洛咖啡廳內(nèi),正值中午,此時的安室透正忙完了一上午的活,正坐在椅子上休息。
“店長。”
在逗弄“小花”的夏本梓看見了黑澤熏,朝著他打了個招呼。
黑澤熏坐到了安室透的旁邊,后者一臉疑惑的看著笑容滿面的黑澤熏,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讓他這么興奮。
“來活了。”
安室透聽到黑澤熏的話后一愣,過了幾秒才理解黑澤熏所說的來活了具體是什么事情。
“任務(wù)?”
黑澤熏點了點頭。
“具體消息發(fā)在你手機上了,你的目的就是要搜出他是CIA合作伙伴的證據(jù),沒有問題吧?”
安室透點了點頭,此時的他正在翻閱手機上黑澤熏傳來的資料。
“小梓,接下來的一個禮拜就要你多幸苦了,安世君家里有事,請了一個禮拜的假。”
聽到黑澤熏的話,夏本梓整個人都不好了,不是吧,又要讓她一個人來打理這么大的咖啡廳了嗎?明明好日子持續(xù)了沒有幾天而已。
“對了,黑澤熏店長,我有一個大學(xué)畢業(yè)的同學(xué),她現(xiàn)在沒有工作,我可以找她來店里幫忙嗎?”
要知道一個人干活肯定是吃不消的,黑澤熏也不是不理解,只是留下一句。
“將你大學(xué)同學(xué)的基本信息告訴我,如果順利的話,明天就可以上班了?!?p> 夏本梓點了點頭,等到她回過神來,黑澤熏和安室透都已經(jīng)不見了。
“真是的,離開也不打一聲招呼?!?p> 接下來的日子就只有夏本梓一個人在咖啡廳里面了。
騎上了黑澤熏的摩托,安室透坐在后座一副心驚,這輛機車的牌照十分的干凈,找不到一點有用的資料,唯一能夠知道的是,這機車在米國待過十分長的時間。
感受著機車迸發(fā)出來的轟鳴聲,安室透頓時感覺不好,這動力怕是爆改過的,而正如安室透所料,黑澤熏直接飆車朝著目的點飛馳而去。
要知道中午的街道是十分堵的,黑澤熏駕駛著機車如同一條靈活的蛇尋找著間隙穿插而過。
劇烈的搖晃感讓安室透都有些坐不穩(wěn),雖然他自己也飆車,但是不一樣啊,汽車起碼有著一層外殼保護著,但是機車沒有啊,而且黑澤熏還喜歡壓彎,安室透的腳只要再長一點點就估計能和地面摩擦了。
隨著越來越快的速度,安室透不由得抱住了黑澤熏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