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以我為餌,釣一條大魚
搬山天師?不是搬山道人???
風斯年撇了撇嘴,“曹奐那個發(fā)丘天官又是什么?”
“摸金校尉的頭頭!”
說起老對手,馬岱的面色變得很是凝重,“這個人不簡單,你不要小瞧了他。
曹魏朝廷雖然沒了,但摸金校尉的力量居然被他神奇的保存了下來。
而且,此人能在天通教與絕地會之間搖擺不定,卻又游刃有余,足以說明他的不凡?!?p> “哦,明白了!”風斯年有些頭疼的壓了壓太陽穴。
如果沒記錯,這位好像是華夏歷史上唯一一位得到善終的亡國之君。
而且,現(xiàn)在證明,這還只是假死。
真是頭疼啊,我明明只想咸魚的,怎么會惹上這樣厲害的對手?
“那個,兩位神仙?”
這時,已經(jīng)完全被兩人遺忘了的年輕公子突然湊了過來,眼神火熱,“兩位神仙,能不能……”
“不能!”此人一張嘴,風斯年就知道他要說什么。
“你資質(zhì)普通,根本不適合修仙,趕緊回去做你的孝子吧!”
“啊,一點點可能都沒有?”
“別說一點點,一丟丟都沒有!”
“……”年輕公子的臉當時就垮了下來。
風斯年懶得理他。
走到盜墓賊身邊,忽然掐了個坤字法決【地陷】。
地面上裂開一道口子,他抬腳,一腳一個,把幾個盜墓賊都踢了下去。
然后又讓地貌恢復了原狀。
馬岱忽然目錄奇光,“風大夫,這才出來不到兩個時辰,你就五氣朝元了?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挑個黃道吉日去把蒼梧山搶回來?”
風斯年的隱藏法門是系統(tǒng)獎勵的,所以平時基本上沒人看的出來。
但他一出手,真元與真氣的差別就暴露出來了。
風斯年沒好氣道,“不著急,我感覺很快又要突破了,等修出人花了再說!”
“真的?”馬岱大喜過望。
若真是七境了,憑這位的手段,估計九境都能戰(zhàn)一戰(zhàn)。
打發(fā)走了馬岱后,風斯年這才不急不緩的朝著璜園趕去。
年輕公子本想追他的,可沒走兩步,就發(fā)現(xiàn)人家沒了蹤影,雖然不甘,但也只能放棄。
……
璜園中。
此刻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
罪魁禍首,璜園的主人曹奪已經(jīng)被生擒。
這次李長春發(fā)了狠,把除了山主具驚山以及道醫(yī)院的兩位以為的幾位長老都喊了來。
不過讓他失望的是,這里除了一個叫做曹奪的老頭是七境外,其他都是四五境之人。
三個八境沒出手,他們二打一,直接就拿下了。
“說不說,為何要對老夫下蠱?”
李長春對著封了血脈,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的曹奪,已經(jīng)毒打快半個時辰了。
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此刻幾乎沒了個人樣。
但曹奪也是個狠人,這半天恁是哼都沒哼一聲。
“怎么辦,此人就是不說,幾位師兄還有沒有什么辦法撬開他的嘴?!?p> 實在沒轍了,李長春只有向著幾位師兄求助。
“我等有甚辦法?”那幾人苦笑!
“占占吉兇禍福,看看面相倒是可以,這樣的,沒轍??!”
王長真笑道,“你不是說那位風師侄是如何神機妙算,運籌帷幄嗎,怎么不去問他?!?p> “這不人還沒來嗎?不然定讓你們看看他的厲害?!崩铋L春嘟囔了一句。
方才來的路上,他給幾位師兄說了
風斯年那精彩的推論事件,鎮(zhèn)的幾人一愣一愣的。
看著幾人臉上懷疑的目光。
他覺得必須要證明一下,不然這些家伙肯定說他吹牛!
可惜,那家伙不知怎么回事,還沒有過來。
這都太陽快要落山了。
忽然,看到門口有人走來。
他趕緊迎了過去,“哎,風師侄,你可來了。”
“嗯,道醫(yī)院風斯年,見過三位師伯,見過兩位師叔!”
客套的給幾人行了行禮。
風斯年就被李長春拉了過去。
“風師侄,快想想辦法,這人什么都不說???”
“哦?”風斯年皺了皺眉,“我看看?!?p> 走到那個已看不出樣貌的老人跟前。
風斯年矮身給那人切了個脈!
接著卻是皺起了眉頭。
“這人是個替身!”
風雷山幾人一愣。
叫曹奪的老人直接渾身一震,雙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風斯年笑了。
前面根本不知真假的。
不過現(xiàn)在他確定了,這人真的只是個替身。
徐長生幾人對望一眼,這小子,有點名堂??!
不由得,幾人就對李長春的話信了幾分。
“哎,看來這次我們白跑一趟了?!憋L斯年苦笑。
“不會吧!”
李長春不信道,“我們來之后,一直用氣機把整個院落鎖的死死的,別說是人,就是一只蒼蠅也不可能飛出去。
除非,那人能提前感應到什么!”
“那整個院落的房間都找了嗎?”
“找了??!”虞長壽道,“老夫幾人親自一間一間搜的,真沒人?!?p> “是啊,”徐長生也點頭,“能藏人的都找了,連墻壁地窖都敲打的試過了?!?p> “那就可能是用傳送法陣逃了吧!”風斯年說著擺了擺手。
“哎,不猜了,逃了就逃了吧,幾位師伯師叔要不先回風雷山吧。
師侄要在這里做一次復盤,看看到底哪里錯了!”
李長春猶豫道,“太危險了吧,要不我們幾人留下來陪你一起?”
“不用了!”風斯年擺手,“人太多,我靜不下心來?!?p> “好吧!”那風師侄小心。
想起他會雷遁術(shù),幾人也就帶著曹奪放心的離開了。
轉(zhuǎn)眼間璜園中就只剩下了風斯年一人。
他找來幾個石塊,坐在一處茶幾旁的凳子上,果然開始很認真的推演了起來。
其實卻是裝模做樣,他覺得那人應該還沒走。
他要用自己做餌,釣一只大魚。
時間轉(zhuǎn)瞬即逝,半個時辰過去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
風斯年卻還在那里認真的推演著。
金烏西下。
玉兔悄悄爬上了枝頭。
蟲鳴聲此起彼伏。
此時的風斯年心中也開始打鼓,莫非自己猜錯了,那人真的走了?
這么干脆嗎?
經(jīng)營幾十年的莊園,說扔就扔了?
“嘎嘎嘎嘎……”
就在這時,突然有個像是老鴰一樣的聲音響起。
“小娃娃你是在找死,老夫跟了一路,那幾位真的都回風雷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