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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教總裁談戀愛?

第六章.他的青春和人生都只屬于于桃

你在教總裁談戀愛? 花橘喵 3721 2021-07-21 09:00:00

  于桃看著四周打量,別墅的裝修很簡單,除了必要的家具能空的就空,是宋夏的風(fēng)格。

  拿著藥箱過來的宋夏看著她打量四周,淺笑了下,眼底都是溫柔,放下藥箱坐到她旁邊,“以為你會和趙姨住,就買了這里,后來發(fā)現(xiàn)你沒在這邊,就沒怎么添置,你看要添些什么我讓人送來,我記得你很迷字畫,我找人……”

  “我媽知道你回來了?”于桃終于拉回了正題。

  “不清楚,”宋夏輕輕的把她外搭的格子襯衫退下來,將T恤的衣領(lǐng)拉開往里看,紅得更明顯了,她本來皮膚就嬌嫩,平常牽手,他稍微用力一點都會變紅,何況還是那凹凸不平得假山,他此刻心疼得不行。

  “衣服脫了,”宋夏拿著藥膏準備給她搽藥。

  于桃又轉(zhuǎn)過身來,“她今天看到你了嗎?你怎么敢去?你故意的?”

  低頭弄藥的宋夏抬眼看了她一眼,伸出一只手將她轉(zhuǎn)了過去,“先搽藥,都紅了一片。”

  說完不等于桃脫衣服,就自己動手將T恤掀起來搭在她肩膀上。

  于桃本想再問,無奈背上又是一陣疼,只能趴在沙發(fā)靠背上,等宋夏給她抹藥。

  “以前掐架的勁兒都去哪兒了?”看著紅了一片的皮膚,宋夏冷冷的開口了。

  “今時不同往日,”于桃翻了個白眼,“以前是小打小鬧,就算捅婁子也不怕,有我爸媽護著,現(xiàn)在長大了,怎么可能還和那個時候一樣,而且,今天那個場和,我要是和她打起來,難堪的還是我媽?!?p>  “你倒是會為別人想,”宋夏冷笑了一聲。

  于桃無奈的嘆了口氣,知道他此刻在不爽什么,當初分開的原因就是因為趙穎之,她一臉埋在沙發(fā)的靠背上,甕聲甕氣的開口,“那不是別人,那是我媽啊,”緩了緩又說,“我爸有你媽,你媽有你,但我媽只有我。”

  “那你和我呢?”宋夏反問,“你有你媽,我有誰?你走了,我誰都沒有了?!?p>  說完輕輕俯身下去,靠在于桃另一邊沒受傷的肩膀上,手輕輕的環(huán)上她的腰,她身上熟悉的的味道撲面而來,他閉上眼睛享受這久違的熟悉感,良久才緩緩開口,“桃桃,回來吧,我們是不可能分開的,哪怕是這三年,我也從來沒覺得你會真的離開我?!?p>  說責(zé)怪她,不是沒有,責(zé)怪她當初那么任性的做了那個選擇,剛回來時,看見別的男人拽著她的手,她真怕她是離開了,所以他生氣得故意激她,后來又不忍心,在慢慢試探她,發(fā)現(xiàn)她還是一如以前一樣,那么沒主張,所以他怎么忍心將她放在外面被人欺負。

  而此刻埋在沙發(fā)里的于桃早已泣不成聲了,她盡量得控制著自己才能讓身體不因為哽咽而顫抖。

  半晌,她才抬起頭,眼淚打濕了頭發(fā),粘在臉上,睫毛上還帶著霧氣,兩只大眼睛淚汪汪的,鼻子微微泛紅,委屈得不得了得樣子,宋夏的心再也忍不住了,他低頭親親吻在她的額頭上,這三年來一千多個晝夜得思念在此刻盡數(shù)爆發(fā),像奔騰不息得河流勢不可擋。

  良久,才放開她,“趙姨那邊我會解決,”又將她摟在懷了,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你爸我媽的事,你放心,他們永遠都不會在一起了?!?p>  “你做了什么?”于桃驚恐的抬起頭。

  “沒做什么,”宋夏伸出手,小心的牽起她的手細細的看著,彷佛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你想不想見見你爸?!?p>  “不要,”想到那個男人,于桃的心一下子緊了起來,“我不要再見他?!?p>  “好,不見他,”宋夏輕輕的安撫著她,“我們以后好好的過我們的?!?p>  半晌,于桃才終于抬起眼,好不容易順平了氣開口,“你給我點時間?!?p>  宋夏低頭看著她,無奈的嘆了口氣,“你能行嗎?”

  他太清楚于桃了,如果她足夠干脆利落,他們又怎么會蹉跎三年歲月。

  于桃抬起頭對上他的目光,扯出一個笑容,“我媽現(xiàn)在不止有我,她有新的生活了。”

  宋夏點點頭將她抵在頸間,享受著著久違的擁抱。

  時光在他閉眼的剎那回到了十五年前那老舊的社區(qū)房。

  那個時候,他還是人見人恨,人人喊打的野種,他的母親夏月早出晚歸,整日在外忙著不知所云的事,他恐懼著放學(xué)后,回家的漫漫長路,是于桃在回家巷子中給了他一絲曙光,是趙穎之在每個飯點,準時出現(xiàn)在家門口,帶他融進萬家燈火,他的童年由這對母女拼湊而成,而他的青春和人生,只屬于于桃。

  *

  時光回到十五年前。

  于桃七歲,宋夏十歲。

  他們第一次見面,于媽,趙穎之正熱切的招呼著宋夏他媽夏月,小半輩子的閨中密友沉浸在見面的喜悅中,好半晌才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把于桃往跟前一拉,指著宋夏說,“叫哥哥”。

  那一刻尚陷在午睡的迷糊中于桃,聽到哥哥兩個字后立馬清醒。開始認真的打量站著眼前的小孩兒,然后抬頭大聲且認真回應(yīng)趙女士,“我不!這才不像哥哥?!?p>  確實不像,哪有男孩比自己還白凈,比自己還可愛的,這樣的宋夏使于桃生氣。

  再看看害羞的躲在他媽身后的宋夏,只伸出半個腦呆一雙大眼睛悄悄的打量著,一點不符合于桃心中哥哥的形象。

  那一天是以于桃被狠狠地揍一頓結(jié)束的。從此他倆的梁子就結(jié)下了,這是一個硬生生打破她美好憧憬的人,他突如其來的出現(xiàn),使于桃童年不得安寧。

  宋夏的家在于桃家樓上,那是宋夏外婆的房子。

  如此近的距離,如此近的關(guān)系,于桃自然就成為了帶宋夏上下學(xué)的不二人選,當然也有第二人選,那是住在于桃家對門,對年幼的于桃來說真正的哥哥——高杰。

  高杰的父母是和趙女士同一個單位,兩家住得近走得更近,于桃記事起就為身邊有一位勇猛得像英雄哥哥而感到驕傲。

  他是成績優(yōu)異十項全能的優(yōu)秀學(xué)生代表,是性格溫柔善良樂于助人的小雷鋒,是迷倒萬千小學(xué)生的帥孩子。

  七歲的于桃從來沒有懷疑過高媽口中對自家孩子的這些夸贊,直到某個陰雨綿綿的下午,高杰偉岸的形象在于桃的心中發(fā)生翻天覆地了變化。

  梅雨季節(jié),陰雨綿綿下了好幾天,在于桃不耐煩的催促下,宋夏奔跑著終于趕上校門口的她和高杰。

  和往常一樣的相處模式,于桃纏著高杰,哥哥長哥哥短的談?wù)摪嗌系拇笮∈拢挷欢嗟乃蜗母谏砗蟆?p>  在轉(zhuǎn)進小巷子的時候,不大不小的石頭哐的一聲砸中了宋夏的傘。

  “野種!野種!小野種!”四五個同小區(qū)的小孩兒一下簇擁過來,圍著宋夏開始有節(jié)奏的嘲笑。

  宋夏的傘被砸到地上,額角隱隱泛紅,低著頭一言不發(fā),洋洋灑灑的雨打下來,把小孩裹住,連帶裹住的還有瘦小的肩膀止不住的顫抖。

  于桃嚇壞了,她想要走過去做點什么,可是腳像是灌了鉛一樣被定在原地。直到有小孩兒開始撿起石頭砸向宋夏,于桃才猛地想起身旁勇猛的哥哥高杰。

  她雙手抓住高杰的胳膊向他求助。

  “你干嘛?”高杰甩開她的手,頗為不耐煩,慌張的轉(zhuǎn)身想走,“趕緊回家?!?p>  “可是夏夏……”于桃轉(zhuǎn)身去看被圍住的小孩兒,咬著嘴唇搖搖頭。

  “趕緊回家,我媽會罵我的,”看她沒有走的打算,高杰上前拉住她的手往前拽。

  兩人拉扯之中,宋夏被推到了水坑里。他抱著頭卷縮著膝蓋,周圍時鋪天蓋地的嘲笑。

  于桃轉(zhuǎn)頭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她像受了刺激一般甩開高杰的手,把手里的傘當作武器,尖叫著朝那群小孩沖過去,閉眼亂揮,依靠手感胡亂摸到蹲在地上的宋夏,拉起他往前沖。

  睜開眼睛時,前面的高杰已經(jīng)跑得老遠,有大一點的小孩兒從右邊圍過來,連帶宋夏把他們推得老遠。

  于桃的手掌一片火辣辣的疼,水浸過衣服觸到了皮膚一陣涼意襲來,她委屈得不行,趙穎之的話就在此刻出現(xiàn)在她得腦中,“不能讓別人欺負你”。

  不知道是不是趙女士的這句話起了作用,還是一旁得宋夏哭泣讓她難受,爬起來的于桃憤怒得眼睛發(fā)紅,心中只感到煩。

  她撿起地上的傘,尖叫著用力亂揮,小孩兒們被她的樣子嚇到,開始四散開來。

  有膽子大一點的不想丟臉,邊跑邊對著宋夏罵,“野種,要姑娘救的軟蛋!”

  “你才是野種,你才是軟蛋!!”于桃拿著傘追了出去。

  七歲的于桃還不懂野種,軟蛋這兩個詞的概念。

  可直覺告訴她這不是什么好詞。

  這種直覺源于宋夏和夏月回來的第一天,小區(qū)老頭老太指指點點的目光,源于宋夏外婆無端的嘆氣,源于夏月跟趙女士的哭訴。

  等到再回來時,于桃看見站在巷子口的宋夏拿著她的書包還在哭,莫名的更生氣。一把奪過手里的書包氣沖沖的往前走,“哭哭哭,就知道哭,活該被揍?!?p>  宋夏不說話,跟在她身后用僅剩的那把傘給她遮雨。

  不知道走了多久,于桃心中的憤怒終于被宋夏額角那片模糊的紅色消散。

  她將他拉到跟前,踮起腳吹了吹額頭問,“疼不疼?”

  宋夏搖了搖頭,不說話。

  “下次要打回去,不能讓別人欺負你知道嗎?”當時說這句話的于桃還不知道,這句來自趙女士的教導(dǎo),無意中通過七歲的她影響了宋夏一輩子。

  所以當二十年后,她舊事重提,身邊的好友看著高大宋夏露出深深的懷疑,只當她是在開玩笑。

  那一天回到家,于家上下嚇壞了,拉著她和宋夏問長問短,宋夏始終沉默不語,于桃跳上沙發(fā)和家人講訴她的英勇事跡,興奮得手舞足蹈。

  于父一貫溫柔,只是揉揉她得頭假裝嚴厲著囑咐兩句,一伸手又笑吟吟的把她抱在懷里抬起她的手搽藥。

  “都是給你慣的,”正在給宋夏搽藥的趙穎之看到丈夫態(tài)度狠狠地白了父女倆一眼,給宋夏擦完藥,轉(zhuǎn)身指著于桃拿著教訓(xùn)的勁兒警告,“你下次再傷著一點皮兒你就別回來,自己成天上竄下跳,還連帶著連累哥哥,打不贏你不會跑?”

  “看來得送我家閨女去學(xué)點拳腳功夫防身,小女兒長大了得會保護自己才行,”于兆把女兒按在懷里,用胡子去扎于桃的臉,只扎得她咯咯發(fā)笑才停下來。

  “得了,就這樣已經(jīng)夠我受了”,趙穎之拿了干凈的衣服走了出來,遞給宋夏,“夏夏先去洗干凈,咱馬上吃飯?!?p>  宋夏點點頭拿了衣服去洗手間。

  回想著剛才的對話,趙穎之雖拿著教訓(xùn)的勁兒,但后半句已儼然跑偏,于桃聽不明白,早熟的宋夏一清二楚。對于這場鬧劇,于家上下在意點在于于桃和他要靠自己的力量保護自己,宋夏腦海里反反復(fù)復(fù)循環(huán)著于桃的聲音:“不能讓別人欺負了你?!?p>  

花橘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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