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咸心中暗喜,說:“念在你誠心悔過,本君就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p> “仙子吩咐,我一定辦到?!?p> 效果達到了,看著小姑娘抖成個篩子似的,怕把她嚇暈過去,也為了讓小姑娘有責任感,愿意配合她,季咸用法術輕輕扶她起來,嘆了口氣。
“唉,此事關乎北州百姓和袁府,你若愿意那是極好的,可你若是不愿,本君再找其他人?!?p> 果然,袁小妹瞬間就有了自己是救世主的責任感,先前被季咸嚇著了,如今見識了季咸的神通,自然十分愿意,著急的問。
“仙子你就說吧,我愿意,我愿意?!?p> 果真是被重小寵到大的,如此好騙。
“本君算出,十幾年前的祝家慘案另有蹊蹺,尚有遺孤存世。這遺孤關系重大,恐被有心人利用?!?p> 季咸說著,暗地里觀察袁小妹的表情,果然有異樣。
“不過本君已經(jīng)知曉此人曾出現(xiàn)在祝家,他本應是天生貴胄,家族突發(fā)此難,恐怕性情扭曲,可能會對你家小手?!?p> 袁小妹慌了,但不明白原因。“為什么?。∥壹矣植皇莾词?。”
季咸在心里瘋狂對祝非池道歉,嘴上卻說:“你想想,為何新皇登記,前朝欲孽總會想著推翻新皇?!?p> 袁小妹被帶進溝里了,大喇喇的說:“因為那些人覺得自己的東西被搶了。”
季咸滿意的點頭,反問:“你看看,你家和祝家是不是這種關系?!?p> 實際上兩家一毛錢的關系也沒有,祝家的滅族和袁家也不相干,但季咸特意忽略了這一點,袁小妹蠢笨,自然被唬住了,驚慌失色。
“那、那要怎么辦?。∷麜ξ壹易鍪裁?!”
季咸嘆氣:“自然是要讓你們也成為當日祝家的慘狀”
袁小妹嚇得又腿軟了,祝家的慘禍可是從小講到大的恐怖故事。
季咸還嫌不夠,加把勁說“他肯定會找機會出現(xiàn)在你家周圍,要是看到了一定要和本君說。要是他對袁家不利,北州沒了你們,可如何是好。”
季咸原本只是想讓袁小妹去套袁氏夫婦的話,沒想到她自己就先什么都說了。
“仙子救命啊!我、我之前就見過他!”
袁小妹腦海中浮現(xiàn)出祝非池英俊高大的容貌,就在昨天,她還去牢里看他來著,還想著讓他和自己在一起,沒想到他竟然是一個惡魔。
大概是季咸輸出的猛了,袁小妹的智商以下上來了,她想起每日送進去的飯菜祝非池都沒動過,在牢房里待了那么多天沒水洗漱卻依舊干凈如初,越發(fā)覺得恐怖。
“他就關在牢里,他一定是妖怪??!他不吃飯都沒死。對、他還勾引我,他一定是想找機會吃了我。”
也不知道這孩子腦補了什么,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啊,季咸聽了煩躁,反正該套的話都套出來了。
“你放心,本君此次下山就是為此事而來,不過這件事關系重大,未免打草驚蛇,今夜之事你不得對第二人提起。”說著季咸手掌就冒起了雷花,刺啦作響,對著袁小妹身邊一指,一道閃電就披在了袁小妹腳邊,嚇得她不敢動。
“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要是你向其他人說起,這道雷就會從你頭頂劈下去。”
袁小妹連連點頭,出了院子,才腿軟坐在地上。
侍衛(wèi)看了,趕忙去扶她,她愣愣的慘白著臉,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在侍衛(wèi)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的腳竟然好好的,衣裙也干凈如初,對季咸更加敬畏。
想起來仙子對自己的看重,袁小妹厲聲對侍衛(wèi)說:“今夜見過本小姐的事情不許對任何人說,要是讓他人知道了,你和你們的家人都別想活了!”
她可是說的出做得到,侍衛(wèi)連忙跪下,表明自己完全沒見過她。
這么容易就套出祝非池的位置,季咸輕松不已。
不過他怎么被關到一群凡人關到牢房里去了,真是窩囊,等見到他,一定要死勁兒嘲笑他一番。
大牢的位置很好找,季咸對袁府說自己閉門不見客,轉身就偷跑出來易了容,成了一個乖巧的小姑娘。
對于季咸乖乖的呆在府里,袁氏夫婦是最高興不過的,女兒也不知怎么回事兒,乖巧的不行,袁侯爺瞬間覺得日子有盼頭了。
本來季咸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闖進大牢的,卻沒想到大牢外面有陣法,雖然品階不高,她輕易就可以用蠻力破除,但季咸還是決定裝作探監(jiān)進入。
據(jù)說這個陣法是祝府慘案發(fā)生后,一群和尚布的,本來也想在袁府布一個,但你袁夫人不信佛,就拒絕了。這是和尚的心血,又能在一定程度上庇護百姓,季咸并不想破壞了它。
好在這官差在袁侯爺手底下做事,見錢眼開,季咸只說家里的老人關在里面,塞給了他一大袋銀子,就成功混進來了。
進了門,季咸就隨便找了個老人哭著喊爺爺,那老人看著季咸特意露出來的銀子,極其配合。
“我的孫女兒,你怎么才來啊?!边@老人十分敬業(yè),哭的眼淚都出來了。
那官差不愿意在這骯臟的地方多呆,交代季咸讓她趕快出來就匆匆走了。
官差一走,二人就收起了哭聲,季咸把銀子扔給老人,對著里面看好戲的人說。
“哎呀呀,這牢房里還有如此俊俏的公子??!”
看著季咸笑的露出了一拍白牙,祝非池眉心一跳,毫不示弱:“剛才不爺爺爺爺?shù)慕兄鴨??有的人哭的可傷心了?!?p> 一旁的老人收好銀子,看看季咸,又看看祝非池,心里很是嫉妒。
這小子人的長得好,前些日子引的侯爺小姐日日都來,如今又有一個不差錢的主兒來看他,這看臉的世道??!
季咸可不知道老人想了這么多,直接徒手扒開了鐵門,把老人嚇得嘴巴長得可以塞下雞蛋了。
“愣著干嘛?還不出來,難不成坐牢做上癮了。”
祝非池試著起身,沒想到又力不從心的坐了下去。
季咸見狀,擔心的問:“傷很重?”說著就走了進去,把祝非池扶了起來。
她猜想祝非池困在牢里可能是受了傷,卻沒想到傷的這么重。
方才視線昏暗她看不清楚,如今才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上纏繞著黑紋,恐怖至極,明顯是邪氣入體的征兆。
凡人瞧不見,要不讓定會把祝非池當做妖怪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