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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斯拉:至暗時刻

追獵(5)

哥斯拉:至暗時刻 雨天的陽臺 3478 2025-03-21 00:15:22

  一聲震耳欲聾的吼叫陡然從樹林里傳了出來,那聲音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撕裂開來。緊接著,一連串噼里啪啦樹木被壓倒的爆裂聲也隨之響起,猶如密集的鞭炮聲在耳邊炸響。就在約翰還沒來得及完全反應(yīng)過來時,一只外形酷似甲龍的生物如同一顆炮彈般猛然爆沖出來。它的速度極快,所經(jīng)之處驚得林子里大片的葉翼紛紛怪叫著飛起,好似一場綠色的雪花在空中肆意飛舞。

  約翰本能地做出反應(yīng),一個敏捷的翻滾躲開了甲龍這突如其來的猛烈沖撞。隨后,他順勢躲在了一顆巨大的石頭后面,心臟在胸腔里劇烈跳動,仿佛要沖破胸膛。

  那只甲龍迅速調(diào)轉(zhuǎn)方向,四足穩(wěn)穩(wěn)站立,全身肌肉緊繃,擺出一副高度戒備的姿勢,死死地盯著樹林——那個被它剛剛沖開的、出現(xiàn)了一個空洞的缺口。它那如同狼牙棒一般的尾巴高高揚起,像蝎子的尾巴一樣倒鉤起來,隨時準(zhǔn)備迎接未知的威脅。

  緊接著,在那漆黑幽深的樹林中,出現(xiàn)了一堆幽靈般的藍色光點。這些光點起初很微弱,如同遙遠天際閃爍的星星,但很快它們便越來越大,逐漸向這邊靠近。隨著距離的拉近,一個龐大的腦袋緩緩從樹林中探出。約翰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只蜘蛛——一只巨型蜘蛛!

  約翰頓時被驚得眼皮狂跳不止,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他急忙借助周邊樹木的大小作為參照,大致估算了一下這只巨型蜘蛛的體長,結(jié)果讓他倒吸一口涼氣,這只蜘蛛的體長大致有45米!如此巨大的體型,早就遠遠超出了正常生物學(xué)和物理學(xué)所能解釋的范疇。而再看看那只甲龍,算上尾巴的身長或許已經(jīng)達到了七八十米的規(guī)模,這也早已遠遠超過了常規(guī)甲龍的體長。這兩只超乎想象的巨大生物出現(xiàn)在眼前,讓約翰感覺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個荒誕離奇的噩夢中,恐懼和震撼交織在心頭,令他不知所措。

  月光在沼澤表面鍍上水銀薄膜,黃棕色相間的巨型蜘蛛高高揚起了自己粗壯有力的前肢如同舉起淬毒的雙刃,做出極具威懾力的恐嚇姿態(tài)。就在它那鋒利的步足狠狠刺入沼澤地的剎那,一股強大的力量以它為中心擴散開來,整片鱗木林仿佛受到一股無形巨力的推動,集體向后仰去,一時間塵土飛揚,場面震撼至極。

  “見鬼!”約翰忍不住低聲咒罵,眼前這超乎常理的一幕讓他驚恐萬分,卻又無法移開視線。

  與此同時,甲龍發(fā)出一聲憤怒的怒吼,毫不畏懼地朝著蜘蛛猛沖過去。兩只身形巨大的恐怖巨獸就這樣激烈地沖撞在一起,瞬間揚起大片遮天蔽日的煙塵。強大的沖擊力使得周邊的碎石如子彈般四處飛濺,樹木也被連根拔起,在空中胡亂飛舞,仿佛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混亂與毀滅之中。

  甲龍憑借著自己強壯的身軀和威力巨大的尾錘,來回瘋狂地掃蕩著不斷靈活左右跳躍的蜘蛛。那尾錘每一次揮動都帶起呼呼的破風(fēng)聲,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粉碎殆盡。而蜘蛛則憑借著驚人的敏捷性,一次次巧妙地躲開甲龍致命的攻擊。在成功躲開甲龍的一次強力甩尾后,蜘蛛迅速向后跳開一段距離,隨即張開大口,吐出了大量枯黃色的蛛絲。

  這些蛛絲如同擁有生命一般,瞬間在空中編織成一張巨大而緊密的網(wǎng),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甲龍嚴(yán)嚴(yán)實實地裹了起來。甲龍被困在網(wǎng)中,劇烈地喘著粗氣,發(fā)出陣陣憤怒的吼叫,試圖掙脫這束縛它的蛛絲牢籠。

  就在這時,蜘蛛看準(zhǔn)時機,如鬼魅般快速跳到被裹成“粽子”的甲龍身前。它口中突然射出一根尖銳的毒針,精準(zhǔn)地射中了甲龍的肩膀。甲龍吃痛,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但它并未就此屈服,而是不甘示弱地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咬住蜘蛛的一只步足,用力撕扯起來。

  緊接著,約翰聽到了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仿佛是堅硬的椰子殼被生生碎裂開來,原來是蜘蛛的一只步足竟被甲龍硬生生地撕扯了下來。蜘蛛發(fā)出一陣尖銳的尖叫,痛苦地跳開,斷掉的步足處流淌出濃稠的綠色液體。

  然而,就在約翰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更加驚人的事情發(fā)生了。甲龍后背那些原本看似普通的尖刺骨板,此刻竟然像是昆蟲的翅鞘那樣緩緩伸展開來。伴隨著一陣骨骼摩擦的咔咔聲,甲龍憑借這神奇的能力,頃刻之間便掙脫了那原本緊密無比的蛛網(wǎng)束縛。

  “好樣的!”約翰見狀,下意識地暗暗為甲龍加油助威。

  看到眼前明明中了自己毒針卻依舊戰(zhàn)意高昂的獵物,巨型蜘蛛似乎感受到了一絲威脅,它迅速跳回到沼澤之中。隨著它的動作,原本因為激烈戰(zhàn)斗而動蕩不安的整個樹林,竟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漸漸恢復(fù)了原樣。剛才還一片狼藉的景象逐漸消散,樹木重新挺立,枝葉隨風(fēng)輕輕搖曳,仿佛之前那場驚世駭俗的巨獸之戰(zhàn)從未發(fā)生過。

  甲龍此時也已精疲力竭,它重重地甩了甩頭,試圖驅(qū)散因受傷和戰(zhàn)斗帶來的暈眩感,然后拖著一瘸一拐的身體,緩緩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它的身影逐漸遠去,消失在約翰的視線中,只留下一串深淺不一的腳印和斑斑血跡,見證著剛剛發(fā)生的殘酷爭斗。

  就在約翰滿心好奇,想追上去一探究竟,弄清楚這只神奇甲龍的去向以及這片神秘之地更多秘密的時候,毫無預(yù)兆地,天空中又一次墜落下如雨點般密集的火雨。通紅的火球劃破天際,帶著熾熱的高溫和毀滅的氣息呼嘯而來。

  或許自己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時看到的火海就是這些隕石雨造成的。

  “開什么玩笑!”約翰忍不住大喊出聲,心中滿是絕望和無奈。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災(zāi)難,他來不及多想,立刻撒開腿奔跑起來。他在火海之中左躲右閃,拼盡全力躲避著那些致命的火球。然而,盡管他動作敏捷,反應(yīng)迅速,命運卻似乎并不打算放過他。一顆火球還是無情地砸中了他,巨大的沖擊力瞬間將他吞噬……

  約翰就是這樣從夢中驚醒,猛地從床上坐起,冷汗?jié)裢噶怂囊律?。回想起夢中那一幕幕驚險刺激又荒誕離奇的場景,他的心跳久久無法平復(fù)。他摸遍全身,最后在自己的褲子口袋里發(fā)現(xiàn)了那枚雙頭鷹硬幣,手機等一眾電子產(chǎn)品被他扔在一邊,約翰氣的直罵娘,也許自己帶著手機或許能拍到那些影像資料。

  完全清醒后他一刻也沒有耽擱,立刻前往帝王組織檔案館,希望能查證到與夢中所見相關(guān)的資料。

  檔案館防彈玻璃映出約翰抽搐的眼瞼,在檔案館浩如煙海的資料中,約翰仔細(xì)地查找著,哪怕是將時間倒推至二疊紀(jì)末期,查閱了所有可能相關(guān)的化石記錄,卻都沒有發(fā)現(xiàn)過任何有關(guān)四五十米長的蜘蛛或者八十多米長甲龍的記載。仿佛夢中的那些巨獸,只是來自另一個時空的幻影,根本不存在于現(xiàn)實的歷史之中。

  但是硬幣邊緣那明顯的磨損痕跡,卻清晰地告訴約翰,那個夢境絕不僅僅是虛幻的幻象這么簡單。那實實在在的磨損,仿佛是另一個世界留下的印記,時刻提醒著他,那段奇妙而驚悚的經(jīng)歷真實發(fā)生過。

  從那次之后,約翰每次睡覺便一直小心翼翼地揣著手機直至今天。他總覺得這些東西或許能在關(guān)鍵時刻派上用場,記錄下某些關(guān)鍵線索。

  此時,在食堂里,那枚在約翰手中來回翻動的硬幣被他一把抓住。這件事他誰都沒說,即便是和自己一同長大、親密無間的亞當(dāng)。他知道那個灰藍色瞳孔的男人此刻正躺在核潛艇改造的臥室里,枕邊放著地質(zhì)錘與《古生物圖譜》。若是知曉摯友的異狀,亞當(dāng)會連夜申請科考船,讓螺旋槳攪碎中國渤海灣的月光也要找到證據(jù)——就像當(dāng)年他們十六歲穿越落基山脈時,亞當(dāng)曾用獵刀生生鑿開冰封的巖縫,只為確認(rèn)一處可疑的恐龍足跡化石。

  走廊感應(yīng)燈隨著腳步次第熄滅,約翰的影子在防輻射墻上拉長成甲龍尾錘的形狀。當(dāng)他推開臨時休息室的鐵門,月光正沿著通風(fēng)管道傾瀉而下,在行軍床上鋪開鱗木葉脈般的銀色紋路。手機充電的提示音驚醒了休眠狀態(tài)的壁虎標(biāo)本,玻璃罐里蜷曲的尾巴突然抽搐著拍打福爾馬林溶液。

  約翰打了個哈欠,困意漸漸襲來。他將硬幣小心地放回口袋,合上了眼睛。他的心中竟隱隱期待著,準(zhǔn)備繼續(xù)做第二個穿越夢境,仿佛只有在那神秘的夢境世界里,才能真正揭開那些隱藏在現(xiàn)實背后的謎團。

  防彈玻璃外的深海藍調(diào)中,納奇卡的背鰭正劃開磷蝦群組成的銀河?!坝《妊笄吧谡具@邊的情況還算穩(wěn)定,至少目前納奇卡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異常?!崩钚ひ贿呎f著,一邊輕輕調(diào)整著水下探測機的參數(shù),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屏幕上散發(fā)著緩慢藍色光芒的泰坦巨獸納奇卡。

  “他真美....”亞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屏幕,由衷地贊嘆道,眼神里滿是對這神秘巨獸的驚嘆與欣賞。

  “是啊,這些生物,很奇妙吧?”李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回應(yīng)著亞伯。在這遠離陸地的前哨站里,每天觀察這些泰坦巨獸,早已讓他對它們的神奇習(xí)以為常,但每一次看到,內(nèi)心依然會泛起一絲波瀾。

  亞伯的咖啡杯在操控臺上留下年輪狀漬痕,印尼人小麥色的指節(jié)叩擊著聲吶屏幕:“比起這位發(fā)光的美人,我還是鐘意東海那位暴君?!皝啿⑽⒉[起眼睛接著說“組織里有不少的同事都是祂的粉絲,祂的力量令人著迷”

  “哥斯拉么....”聽了亞伯的答復(fù)后,李肖的銀匙在味增湯碗沿凝滯半秒,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隨后將目光緩緩轉(zhuǎn)移到了桌前的一張合照上。照片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邊角微微泛黃,但畫面依然清晰。照片上是年輕時的自己,還有“勞頓號”幸存者,原海軍準(zhǔn)尉威廉·比爾·蘭達和日本女博士三浦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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