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略顯身手
看著三輪車的后面滿滿當當?shù)陌b箱,茍師道徹底驚呆了。
小耘這丫頭到底跟她老師那買了多少樂器啊,這滿滿當當?shù)纳僬f也有20多件吧。茍師道看著跑下樓跟那位美女熱情聊天的小耘,無語的想到,女人的消費力太強悍了吧?
“你好,茍大哥,我是小耘的輔導(dǎo)課老師。你叫我李瀟瀟就行?!遍L發(fā)美女看著茍師道輕輕地笑著說道。
“李老師,你好,你好。這后面拉的都是我女兒要的?”茍師道有些無語的看著長得比較甜美的李瀟瀟,又看了看滿臉疑惑瞅著老師的敬小耘說道。
“不好意思,茍大哥?!睕]等說完,李瀟瀟又要忍不住了。
“你直接喊大哥就行,別帶姓了。”茍師道也是無奈。這妹子白長了這么漂亮的臉,不知道變通下么。要是李瀟瀟此時知道茍師道心里的想法,肯定抓狂了,一上來就叫大哥,誰跟你這么親。
“大哥,我聽小耘說,暑假你要帶她去旅行,還要親自教她樂器。她又不知道你會哪些。這不,我就帶著我那里流行的樂器就過來了,讓你挑一挑?!?p> “肯定是小耘怕我在吹牛,順便讓老師來探探底吧?!逼垘煹篮眯Φ拿嗣|女的頭。
“行,小耘你先把你選的打開?!笨粗畠汉屠顬t瀟輕輕地搬下一大一小,打開,就調(diào)試起來。嗯,古箏和吉他。
茍師道走到三輪車旁邊,看著剩下的樂器。好家伙,琵琶就有大中小三種,揚琴,笙,嗩吶,簫,笛子,電子琴……,還有把二胡,每種都有不少啊。
以茍師道那點道行,見過也不一定能叫出名字,更何況外面一層還有包裝。但誰讓上面有字呢。
隨手拿起個二胡和洞簫的包裝盒,走到還在調(diào)試的兩人面前。
“李老師,就再加上這兩種吧。其他的我也就認識,不會用哈。”茍師道說道。
“行吧,大哥。這兩種我雖然也教過,但是小耘最拿手的還是古箏和鋼琴?!崩顬t瀟看著這兩件,無奈的說道。
“咳,在精不在多,先學(xué)好自己國家的,再學(xué)國外的嘛?!逼垘煹酪仓垃F(xiàn)在的孩子學(xué)得大部分是鋼琴啦,小提琴啦,吉他,古箏,這些有名的而且演奏起來更酷的。
他的1號大閨女當時就是他硬拉著去學(xué)的古箏,二胡和簫。鋼琴上課費太貴,直接被他PASS掉了。吉他還是她媽看閨女委屈才給報的班,因為這個樂器大眾,便宜唄。
“那你先試試哪一個樂器?”李瀟瀟感覺這個大哥有點不靠譜,滿臉大胡茬子,長長的頭發(fā)也不打理下,不像會這些的人啊。
不理兩人略帶探究的眼神,茍師道拆掉二胡的包裝,沿著躺椅邊坐正,似模似樣的調(diào)了個音,擺好架勢。
拉個什么呢?以前偷偷跟著村里的瞎二爺走街串巷混過一陣子,就跟著學(xué)會一首《二泉映月》,可時間太長了。想了想還是拉個二胡版的《渴望》吧。
這可是她媽那個年紀最喜歡聽得一首歌,自從他會拉二胡后,硬是被他媽逼著拉個二胡版的《渴望》。到最后有了孩子,輔導(dǎo)班學(xué)了古箏,吉他,都會被指使著奏個古箏版《渴望》,吉他版《渴望》,甚至喪心病狂的讓自己跟1號大閨女來個二胡,古箏協(xié)奏版《渴望》。
這是多么狂熱的粉絲啊。
畢竟她媽唱的最在調(diào)上的也就這一首《渴望》了。想想都心酸。
“悠悠歲月,欲說當年好困惑,
亦真亦幻難取舍。
……”
茍師道一邊哼著歌,一邊慢悠悠的拉響了二胡。
這時,正在想著勸說茍師道能放棄自己教小耘樂器的李瀟瀟愣了下。這個曲子沒聽過,不過還挺好聽的,就是有點老歌的味道。
看了看瞅著茍師道露出驚訝的敬小耘,李瀟瀟明白了小耘也不知道她爸爸真的會拉二胡。雖然還有種不熟練的感覺,有些調(diào)也沒拉準,起碼二胡是會的。
茍師道好長時間沒摸過二胡了,這一上手,慢慢的有了感覺。
有些不不由自主的,放下二胡,拿起旁邊小耘早已拆開的洞簫,吹起了《渴望》的高潮部分。隨后,古箏,吉他挨個摸了個遍,終于把她媽支配的感覺消耗掉了。
媽呀,本能反應(yīng)了。不愧是每到家庭節(jié)目時,茍師道和1號大女兒的必逃不掉的演奏曲目。
一想起那一刻,老爹,老媽加上混進來的老婆,把《渴望》唱出了大合唱的感覺,竟然還有一種激情澎湃的感覺。
茍師道回了回神,對李瀟瀟擺了個POSE,道:“還行吧,李老師?不耽誤我女兒的進度吧?”
“這是有多么的自信啊?!崩顬t瀟無語吐槽。
咳了咳,尷尬的說道:“大哥,還可以,就是略微生疏些了。我建議你們還是交流為主,交流為主。小耘只要勤加練習(xí)我以前教過的就行了,她還是很有天賦的?!?p> 茍師道嘿嘿一笑,權(quán)當沒聽出李瀟瀟話里的意思。
“那就麻煩李老師了。放心,我絕對督促小耘勤加練習(xí)的?!?p> “那個,小耘,給你李老師轉(zhuǎn)賬?!逼垘煹阑仡^拍了怕小耘的腦袋大聲說道。
敬小耘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領(lǐng)著李老師回屋了。
“大哥,沒想到你這模樣,還真有一手啊?!备鴣淼男』镒訙惖狡垘煹栏?,賤賤的笑道。
“不過,泡妞你還是得找個現(xiàn)在流行的歌曲啊。并且你得用吉他,那樣才有感覺嗎?!闭f著,遞上一根煙。
茍師道來者不拒,點上煙使勁嘬了口,好懷念的味道啊,今天還沒抽一根。
瞥了一眼小伙道:“你懂個屁啊,現(xiàn)在泡妞誰還彈個吉他?得有硬實力。”伸出手,使勁搓了搓。
“你個拉貨的,跟我一個檔次,就別想那么多了哈,老老實實的先掙錢再說。”
“嘿,我說大哥,別說喪氣話啊,沒錢就泡不了妞了?!毙』镒颖梢牡?。
“說的再多,你有對象么?我閨女都有了,你說我泡沒泡著?”
“廢話先憋著,留個電話,以后有活找你哈?!逼垘煹牢从昃I繆,看小伙子挺上道,就是話不趁嘴。先留個電話,省得以后現(xiàn)找拉貨的麻煩。
“還是大哥地道,以后有活隨叫隨到啊?!笨吹矫琅鰜砗?,屁顛屁顛的忙前忙后去了。
“大哥,你剛才彈得是哪首歌???回去我也聽聽?!崩顬t瀟臨走時問了一句。
“《渴望》,毛阿敏唱的。你媽肯定喜歡。再見了,李老師?!逼垘煹酪姏]什么事了,不等說完扭頭出了門。
李瀟瀟看著急匆匆一頭扎進隔壁院子的茍師道,有點惱羞的喃喃道:“這大哥太沒禮貌了,我就長得這么寒磣,從進門到臨走都沒正眼瞧過。”
“白瞎了小耘媽媽的眼,看上這個邋遢。哼”說著坐上小三輪。
騎車的小伙看了看李瀟瀟略顯單薄的上身,調(diào)笑的說道:“我說美女,結(jié)了婚的男人大都不看臉的,沒正眼看你,屬于正常操作?!?p> 說著話還瞄了瞄李瀟瀟略有平坦的胸,和那坐著都沒有曲線的臀部。
“開你的車吧?!崩顬t瀟拍了一下小伙的肩膀,瞪著眼看著他道。
晚上,躺在床上無聊的李瀟瀟想起今天聽得那首曲子,上網(wǎng)查了查。
卻怎么也找不到茍師道說的《渴望》,也沒有毛阿敏這個人,倒是有個毛曉敏,可也不搭邊啊。人家可是當紅的歌手,半個頂級流量呢。
算了,不找了。興許茍師道糊弄自己呢。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