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你唱的歌真好聽(求還是不求?)
這里的孩子質(zhì)樸純真的讓人心疼。
后來,他聽張韶涵版的《阿刁》,才感覺自己該如何描述這里的孩子。有的孩子完全就是阿刁的翻版。
“爸爸,你能不能給我唱首歌。我想聽你唱歌了?!毙≡盘稍谀膽牙?,看著天上的星星,問道。
茍師道聽道小耘的聲音,收回思緒。想了想,道:“你想聽什么歌啊,爸爸會唱的可不多。要不讓你沫沫姐給你唱首好了?!?p> “大叔,我也想聽你唱歌?!睏钅墒强催^小耘錄制的直播,茍師道唱的《成都》和《大風(fēng)吹》很是讓她驚艷。當(dāng)初在西湖邊上還聽過他唱的《青城山下白素貞》也不錯的。
沒想到這個滿臉胡子的大叔,還是個音樂才子呢。
茍師道撓撓頭,起身會房間里拿出吉他。他會唱的歌沒有伴奏,只能自己彈了。
“小耘,你想聽哪個哦?”茍師道撥了撥琴弦。
“就唱星星的歌吧,今晚的星星太漂亮了。爸爸,你能唱首和星星有關(guān)的歌么?”小耘一臉的期待道。
她知道爸爸唱的歌都是他自己寫的,因為她沒搜到過。李瀟瀟老師和沫沫姐姐也說過,爸爸唱的歌應(yīng)該都是他自己寫的。
茍師道聽到星星,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宋亞軒的臉。當(dāng)初他和一號大閨女看《音樂大師課》,第一次聽到《夜空中最亮的星》,就是宋亞軒唱的。那個靦腆可愛的小男孩可是給茍師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自己的一號大閨女也成了他的小迷妹。
就這首吧,有星星。
茍師道輕輕撥動琴弦,彈起前奏。
楊沫沫聽到后,立馬坐起身子,她沒聽過這個,應(yīng)該也是茍師道寫的吧。
“夜空中最亮的星
能否聽清
那仰望的人
心底的孤獨和嘆息
oh夜空中最亮的星
能否記起
曾與我同行
消失在風(fēng)里的身影”
楊沫沫聽到這歌聲,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雖然茍師道的嗓音有點粗狂和沙啞,但她仍能聽出這首歌的空靈和動容。
“我祈禱擁有一顆透明的心靈
和會流淚的眼睛
給我再去相信的勇氣
oh越過謊言去擁抱你
每當(dāng)我找不到存在的意義
每當(dāng)我迷失在黑夜里
oh~夜空中最亮的星
請指引我靠近你”
“這是唱給我的么?”楊沫沫看著正在唱歌的茍師道,心里有一絲的觸動,想起了當(dāng)初在休息站時的絕望和那溫暖的懷抱,還有那個熱烈的吻。
楊沫沫完全陷入自己的臆想中了。聽到歌詞中的“擁抱”和“靠近”就不由自主的套到了她的身上。
茍師道可完全沒有這個想法,唱這首歌只是因為小耘要聽一首和星星有關(guān)的歌,而他首先浮現(xiàn)在腦海中的就是宋亞軒翻唱的這首逃跑樂隊的《夜空中最亮的星》。
再者說,茍師道可是一直認(rèn)為這首歌是寫朋友之間的事情,可不是愛人的。他就是個音樂白癡,好聽就行了,意義全靠自己瞎猜和自我感動了。
“…………
我祈禱擁有一顆透明的心靈
和會流淚的眼睛
給我再去相信的勇氣
oh越過謊言去擁抱你
每當(dāng)我找不到存在的意義
每當(dāng)我迷失在黑夜里
oh~夜空中最亮的星
oh請照亮我前行
夜空中最亮的星
能否聽清
那仰望的人
心底的孤獨和嘆息”
楊沫沫已經(jīng)癡迷了,這是什么樣的男人?怎么這么有才華!有些激動的她緊緊抱了抱懷中的小耘,就像抱自己的布娃娃一樣。
小耘覺得沫沫姐姐抱得自己有些緊,還有點疼。抬頭正想跟沫沫姐姐說說呢,看到她滿臉的癡迷樣,像極了自己和小姐妹們看自己的偶像一樣的表情。
默默地低下頭,看著唱完歌,在吐了口氣的爸爸一眼。為了爸爸,她還是忍忍吧,也不是太疼嗎,她還是能忍受的。
茍師道唱完后,沒聽到兩個女孩的聲音,還以為自己唱的不怎么樣呢,抬頭看向兩人??粗鴹钅巧[瞇的表情,還有小耘那高興又無奈的樣子。茍師道倍感自豪。
唱的還不錯麼,這首歌他自己可是總感覺唱的不怎么滴。不過誰讓這首歌太他娘的好聽呢,看這倆個人的表情,應(yīng)該不錯。
楊沫沫回過神,急切的問道:“大叔,你唱的這首歌也是你自己寫的?”
茍師道已經(jīng)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了,太考驗他的道德了。不過想了想還是模棱兩可的回道:“我唱的還行吧?!?p> “你唱的真好聽。大叔?!?p> “你放心,大叔。這首歌我會盡快給你注冊版權(quán)的。之前你唱的那幾首,我已經(jīng)找人幫你注冊了?!睏钅Φ?。
“謝了,沫沫。別人想唱就唱,我又不在意?!逼垘煹离S意說道,不過還是感謝了楊沫沫的付出。
“大叔,你的歌這么好聽,當(dāng)初讓你自己錄制上傳到網(wǎng)上,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楊沫沫有些納悶道。
“我可是聽小耘說了,你們又不富裕,這些歌好歹也能給你帶來不少的收入呢?!?p> 楊沫沫可不知道茍師道的想法。小耘呢,在某些事情上,還是挺尊重爸爸的,也沒鉆錢眼里,也不在意這些事情。
茍師道擺擺手,說道:“我唱歌就是愛好,又沒打算掙錢。更何況別人唱,也是對我的認(rèn)可不是。我有其他的工作能掙錢,你就別瞎操心了?!?p> 楊沫沫聽到茍師道說的話,恨恨的躲了一下腳。真是油鹽不進(jìn)的家伙,明明能靠自己的才華賺大錢,卻一點都不想,真搞不懂。
“好了,你們?nèi)绻肼犃?,我唱給你們聽就是了。咱們就不要說其他的了?!逼垘煹揽刹粫f實情的,這種事只能自己深深埋在心底。
楊沫沫不再理睬讓人生氣的茍師道,和小耘嘀咕了一陣。兩個人拿出手機,讓茍師道再唱一遍,她們要保存下來。
茍師道無奈下,只好又自彈自唱了一遍,滿足兩個小女人的要求。
“好了,時間太晚了。咱們回去睡覺吧?!逼垘煹揽戳丝词謾C上的時間道。
“小耘,和你沫沫姐姐再見。咱們回去了?!逼垘煹滥闷鸺?,想去牽小耘的手。
小耘躲了一下,牽起沫沫的手道:“爸爸,今晚我要跟沫沫姐姐一起睡,你自己去睡吧?!?p> 茍師道看著高興的擁抱在一起的兩人,有些羨慕,自己怎么不是小女孩呢。
“要不,咱們?nèi)齻€一起睡,好不好?晚上我自己會害怕的?!逼垘煹琅つ蟮难b作害怕的說道。
“滾開了,想得美你,大叔。”
楊沫沫推開湊上來的茍師道,拉著小耘“呵呵呵”的跑下了天臺。
狗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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