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定了
在我逃跑的時候,我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下意識的低頭后一個燒雞貼著我的頭皮飛了過去。
在空中劃出一個完美的弧線后它準(zhǔn)確無誤的砸在凌一傾后腦勺上后發(fā)出了“咚”的一聲脆響。
我看她要摔倒,趕緊過去把她扛起來,拿過燒雞后急忙跑出了戰(zhàn)場。
我都看到車了,我相信我們能逃出生天,可身后傳來了玻璃破碎的聲音讓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
原來是劉芒被人從三樓給踹下來了。
問題不大,他死不死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畢竟我沒把他當(dāng)人。
將凌一傾放在車上后她一腳把油門踹進(jìn)了油箱里,車轱轆都冒煙了!
活了!
我們完好無損的跑了出來,而且還拿走一只燒雞。
真香!
開出幾個路口后她停下車,遞給我一摞假錢后說“今天謝謝你了,有緣再見”
我點了點頭下車離開,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壽衣店。
我聽大仙說過,壽衣店里可能有走陰的同行,也有可能是幫忙聯(lián)系活的中間人。
我想都沒想就走了進(jìn)去,我想先找一份工作掙點錢,然后在繼續(xù)向北走。
“上面有價錢,喜歡什么自己拿”
這聲音很慵懶,聽起來像是剛睡醒的一樣。
我走到柜臺前問到“你好,有走陰的活嗎?”
這人像是詐尸了一樣坐了起來,驚慌之下我一拳把他的鼻子給打出血了。
看著都疼!
可是他沒有怪我,而是搬了個凳子讓我坐下。
“來來來小伙子,坐下說坐下說”
他給人一種猥瑣的感覺,身材微胖,個頭不高,大圓臉,黃豆眼,一嘴的大黃牙。
而且一說話還一股子煙味。
“看你年齡不大,你叫我周叔就行了,你是剛接觸這行?還是山上下來的?”
我有點蒙“什么是山上啊?啥意思?”
他嘆了一口氣“唉!原來是個新手,那你都會什么?。俊?p> 我想了想,然后說道“我會打鬼,而且大部分鬼的弱點我都知道”
他點了點頭,然后帶我上樓給我找了一個臥室。
不大,只有一張床和一個電視,外加一個衣柜。
他說讓我住在這里,他管飯,如果有合適的活會告訴我,掙到的錢五五分。
還不錯。
最起碼我有了一個落腳點。
我看了一會電視,而且為了盡快融入城市的生活我選擇了科普節(jié)目。
看完了才知道原來在海底生活著很多我不知道的生物。
會做漢堡的海綿,穿褲衩的海星,會說話的章魚,螃蟹可以生出一個鯊魚當(dāng)女兒。
這個世界果然充滿著神秘。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換個節(jié)目時,周叔推開了我的門。
“來活了,有一戶人家的親人去世了,棺材抬不動,晚上咱們過去看看,你現(xiàn)在先睡覺吧”
說完話,他關(guān)門離去。
晚上?
抬棺都是中午陽氣足的時候抬,哪有大晚上去抬棺的?
我思來想去想到一個結(jié)果,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八字純陰!
這樣的人一但去世會很麻煩,哪怕埋在風(fēng)水寶地都有邊僵的風(fēng)險!
之所以不能白天抬棺,是因為這樣的人在剛剛死時,身上就已經(jīng)有一點陰氣了,白天的陽氣太足容易把它弄的灰飛煙滅。
我有些蛋疼,希望我想的是錯的,如果真的是八字純陰,那我就跑,愛咋咋地,死道友不死貧道!
我睡了一會,但是我沒睡消停。
有一位叫綠兒的祖宗又來折磨我了,,,
“咯咯咯,夫君,你看妾身的新衣裳好不好看?”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我絕望的睜開了雙眼,果然,又是那個木屋。
“好,,看!”
是她之前給我的那身裙子!
她用小拳拳錘了一下我的胸口“討厭!”
我差點沒吐血,她力氣這么大嗎?
更讓我頭疼的是,她把領(lǐng)口扯到了胳膊哪里,自認(rèn)為嫵媚的露出了她干巴巴的肩膀和鎖骨。
鎖骨上還特么有幾只蚯蚓,,,
看樣子,我今天算是在劫難逃了,可她并沒有毀我清白,畢竟她現(xiàn)在干干巴巴的,有的地方是不可以使用的。
我差點沒笑出聲!
得勁!
可大喜過后就是大悲,她翻身坐在了我的肚子上,然后用腳摩擦我的嘴。
“夫君可還喜歡?要知道妾身的腳從來沒有被別人碰過”
我喜歡個錘子!
在她充滿威脅的目光下,我流出了屈辱的眼淚。
過程就不說了,總之當(dāng)我被周叔叫醒時,我枕頭都濕了,眼睛發(fā)澀。
“我去!”周叔捏著鼻子說“你傷食了吧?嘴里什么味啊比大糞還沖!”
我笑了“我吃千年老臘肉了你信嗎?風(fēng)干的那種!”
綠兒牌風(fēng)干臘肉,你值得擁有!
我看了看時鐘,午夜十一點。
夠意思!
沒事找事!
沒給我洗臉的機(jī)會,周叔薅著我的衣領(lǐng)帶我下樓,然后把我踹進(jìn)了一個面包車?yán)铩?p> 我本來就睡得暈暈乎乎的,再加上他這么一踹,我直接摔在車座上了,而且我能明顯的感覺到我壓到別人了。
手里的感覺像是一個灌了水的氣球。
我滿懷著歉意抬頭,還沒等道歉呢,臉上就被抽了一巴掌。
“混蛋!你不是不愿意和我談戀愛嗎!”
我真特么日了狗了!
王歌!
突然又傳來了一聲怒罵“孫賊!”
劉芒?
這貨在三樓摔下來都沒死?
而且力氣還挺大!
掐的我喘不過氣!
幸虧秦壽和宋忠不在,不然我還真打不過他!
劉芒的腦袋全是繃帶,倆眼睛是紫色的,腮幫子有點腫,門牙也沒了。
我憋了一口大黏痰吐在他眼睛上封鎖了他的視線,然后伸出手指捅進(jìn)了他的鼻孔,再然后用力一踹將他踹回到座位上。
周叔不愿意了,大喊“你們認(rèn)識啊?有什么事明天說,別再車?yán)雉[!”
劉芒指著我咆哮“就是因為他!秦壽和宋忠現(xiàn)在還沒脫離危險期!我和你拼啦!”
只聽得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這貨手里拿著一根小短棍向我扎了過來。
我還能說什么?
打唄!
正當(dāng)我倆打的正激烈的時候,周叔突然怒吼“誰把我變速器給拆了!”
我一看,變速器就在劉芒手里,而且現(xiàn)在是上坡!
旁邊傳來了王歌淡定的聲音“嘖!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