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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吃霸王餐把自己賣了這件事

第20章

  肖義山把認一路平安帶回家的時候肖棟還沒回,便把人帶回了自己房間。

  肖義山家里不說大富大貴,但也算的上小富小貴,至于肖棟為什么在當(dāng)司機,那完全是他的個人愛好。

  路北身上不僅有酒味,還有亂七八糟的香水為香煙味,讓他上床那是不可能的。

  能把人帶回來已經(jīng)很不可思議了,肖義山把路北帶進浴室。

  路北把渾身的重量都放在肖義山身上,任憑后者怎么試圖讓他站直都無濟于事。

  迷糊的路北看了看周圍的沐浴露洗發(fā)水還有花灑,發(fā)現(xiàn)這是在浴室里,于是嘀咕了一聲“洗澡”就開始脫衣服。

  肖義山感覺自己整個人快炸了,要是路北好好脫還好,靠著他磨磨蹭蹭的脫衣服算什么事?

  肖義山抓住路北的手,在他控訴的目光下緩緩道:“洗澡是不是得等人出去再洗?”

  路北遲鈍的想了一會兒,之后慢慢地點點頭。

  肖義山松了一口氣,“我出去你再脫衣服好不好?”

  路北看著他,懵懵懂懂地點頭。

  肖義山等他站好,就逃離了浴室,走前還特意把浴室門關(guān)上。

  想了想,肖義山還是給肖棟打了個電話。

  肖棟接的也快,問:“人接到了嗎?”

  “接是接到了,但是,老爸你知道我性取向吧?你就不怕我做點什么嗎?”

  肖棟毫不在意地笑了:“我的兒子我最了解,你干不來那事?!?p>  肖義山無奈地嘆氣,“謝謝您夸獎,你什么時間回來?”

  “這個啊,”肖棟看了看烏漆抹黑的地方,“車拋錨了,我在外面將就一晚,沒事我就掛了。”

  說完就毫不猶豫掛了電話,肖義山聽著電話傳來的忙音,有些呆愣,“不是,你是真放心?。俊?p>  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肖義山站在門口守著,一個醉酒的人他可不敢放任不管。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肖義山眼睜睜看著過了二十分鐘水流聲還沒停。

  肖義山敲了敲門,水流聲沒有停,倒是路北回了他一句:“進來。”

  “……”

  這小孩兒不會洗澡洗懵了吧?什么叫進來?

  肖義山手放在門把上停了一下,轉(zhuǎn)身去衣柜拿出一件干凈的浴衣。

  浴室內(nèi)霧氣縈繞,隱隱約約看見一個人影站在花灑下。

  肖義山喊了兩聲,路北像是沒聽到一樣,站在那里任由水流淋在身上。

  肖義山把浴衣放在架子上,走過去把水關(guān)掉。

  路北不滿地瞪著他,用眼神詢問他為什么要關(guān)掉。

  肖義山知道醉酒的人不能對著干,于是輕聲問:“是不是洗完了?洗完了就要把水關(guān)掉。”

  路北皺眉想了一下,“可是,舒服?!?p>  肖義山繼續(xù)解釋:“但是會浪費水,好孩子是不會浪費水的,你是不是好孩子?”

  路北認真地回答他:“我是好孩子。”

  肖義山點點頭,滿意道:“那我們出去好不好?”

  “好?!?p>  路北說完也不動,就靜靜地看著肖義山。

  肖義山拿過浴衣,眼觀鼻鼻觀心地幫人穿上,然后把異常聽話的路北帶出浴室。

  “你在這坐著等我?!?p>  路北坐在床邊,點點頭,好奇地看著陌生的環(huán)境,一點也不膽怯。

  肖義山拿著衣服進了浴室,浴室還有剛剛殘留的熱氣,打開花灑,也不知道是不是蒸汽的原因,肖義山臉上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不細看還看不出來。

  擔(dān)心路北一個人在外面會不會因為醉酒而做一些傻事,肖義山洗了個戰(zhàn)斗澡。

  路北還坐在床邊,腦袋一點一點的,明明困得不行,還是強撐著睡意。

  頭發(fā)還濕漉漉的,不時有水珠順著發(fā)尾滴下,落入浴衣又消失不見。

  肖義山拿著毛巾給他擦頭發(fā),路北迷迷糊糊,聲音細如蚊蠅:“困。”

  肖義山哄著:“好,等一下就睡?!?p>  一片黑暗,除了黑暗什么也看不見。

  路北感覺不到自己身在何處,他想要喊,卻發(fā)現(xiàn)發(fā)不出一丁點兒聲音。

  像是在一片荒蕪之地,除了死寂別無他物。

  絕望從黑暗中爬出,慢慢地將他包圍。

  路北猛地睜開眼,大口地呼吸著,眼前是黑暗,但床邊的臺燈發(fā)出柔和的黃光,將黑暗驅(qū)散了一些,給他留出一小片空間。

  周圍是陌生的環(huán)境,在黑暗中并不能很清晰地觀察,但大致還是能看出房間整潔有序。

  路北揉著脹痛的太陽穴,緩緩起身,摸索著走到門口。

  開門后路北有些猶豫,他應(yīng)該是喝短片了,完全記不起來這是什么地方,摸了摸口口袋,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的是一件浴衣。

  沒有手機,他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大半夜的這樣子出去會不會被當(dāng)成變態(tài)另說,能不能遇到人都是一個問題。

  旁邊的門咔噠一聲從里面被打開,路北便看見一個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人走了出來,看著他。

  黑暗中路北只覺得對方眼睛像獵食的豹子,而他就是那個被盯上的獵物。

  路北一哆嗦,轉(zhuǎn)身回到屋里把門關(guān)上。

  睡在肖棟屋里的肖義山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路北確實在夢中大叫了,看樣子不僅叫醒了他,還把自己也叫醒了。

  路北沒有鎖門,只是關(guān)著,于是肖義山輕輕一擰便將門打開了。

  自己的床上鼓起一個小山包,只露出一個毛茸茸的腦子。

  “做噩夢了?”肖義山問。

  路北躲在被子里沒有理他,應(yīng)當(dāng)是在警惕他這個陌生人。

  肖義山解鎖道:“我叫肖義山,肖棟是我爸,他讓我去接你,我不知道你住哪就把你帶回我家。”

  路北聽完,慢悠悠地掀開被子,坐在床上,仍是有些防備。

  肖義山只覺得他這幅樣子十分有趣,明明喝醉了好騙的很,現(xiàn)在才開始防備未免有些晚了。

  肖義山想想就有些慶幸是他去把人帶走的,在那個魚龍混雜的地方要是被什么不懷好意的認盯上可是會有麻煩的。

  不明白路北一個人怎么會跑去酒吧買醉,好的不學(xué)學(xué)壞的,要是發(fā)生點什么可怎么辦,一點也不珍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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