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攝政王是我裙下臣
蔚燕臣瞧著面前能到自己胸口的小妻子,想不明白這么個嬌滴滴的姑娘家為什么做起事情來總是喜歡這么血腥的解決方式。
只不過不管心里面怎么想,善后的工作他依舊是安排得到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至于自己跟蹤被發(fā)現(xiàn)這種事情,發(fā)現(xiàn)就發(fā)現(xiàn)吧。
至于這個囂張的‘龍子鳳孫’這回算是踢鐵板了,而且醒來之后想要報復(fù)也沒有辦法,宗室里幾個老人眼明心亮,能夠這么堂而皇之敢和他們對著干的人不多,這件事里面有攝政王的痕跡,他們在沒有弄清楚情況的時候可不能貿(mào)然出手。
于是白白挨了一頓揍的姜察只能躺在床上被勒令不準出房門一步。
向來出去他都是打人的那個角色,什么時候落到過這么凄慘的地步?
只是沒有辦法,打碎了牙活血吞,這件事沒得商量。
自從對姜嫵惹是生非的本事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之后,他對姜嫵就越發(fā)的關(guān)注了。
沒有辦法,旁人根本就看不住姜嫵。
書房里面,打算一振夫綱的蔚燕臣拘著姜嫵在自己身邊抄書,自己則是在一旁處理奏折。
若是姜嫵對蔚燕臣里面的奏折能表現(xiàn)出幾分興趣或者做些什么,蔚燕臣都能夠因勢利導(dǎo),只是姜嫵在那里規(guī)規(guī)矩矩的抄了半天的書也不見她對他手中的奏折有任何的興趣。
進來送茶的小桔看到他們和諧共處的畫面差點感動的淚流滿面。
就是說他們家夫人和王爺看上去終于像是正常夫妻相處的樣子了,或許日后府里面的日子也會太平許多。
想著馬上就要到來的好日子,小桔覺得整個人都精神了些。
誰料她前腳才離開書房,后腳就聽得身后傳來姜嫵不耐煩的聲音。
“手酸。”
那邊姜嫵揉著手腕歪坐在椅子上,小臉上的表情是一目了然的不悅。
一直正襟危坐的蔚燕臣略略松了神,還以為她打算這么一直耗著呢,他到時不海奧姜嫵發(fā)作,只是擔(dān)心她這么悶頭抄書萬一真的憋出什么來,好在是發(fā)作了,即使比他預(yù)料的時間長了一點,但是并沒有意外。
丟下紙筆的姜嫵見蔚燕臣并沒有反應(yīng),便從椅子上起身,在這簡約到寡淡的書房里面踱步起來。
只要姜嫵沒有離開書房的意思,蔚燕臣也就不打算打斷她。
這個人是沒有自己的興趣愛好的,尋常人在自己獨處的私密空間里常常會在肉眼可見的地方擺放一些自己喜歡或者欣賞的東西,但是姜嫵把這個書房掃了即便,也沒有挑出來一樣?xùn)|西可能是蔚燕臣心頭好的。
也是,尋常人有蔚燕臣這個經(jīng)歷,沒有在第一時間毀天滅地成為變態(tài)就已經(jīng)很好了。
不過,想著自己在這個位面無聊時翻閱的一些‘違禁’畫本子,姜嫵還是打算找找看。
見那一抹嬌俏的人影逐漸靠近自己身后的書閣,蔚燕臣拿著奏折的手微不可查的緊了緊。
若是從前蔚燕臣還打算利用姜嫵記憶她身后可能存在的人做些什么,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有這個念頭了。
比起那些謀算,他更加希望姜嫵只是如同自己所看到的那樣簡單。
所有的心思都是在臉上擺著的,不用去猜測。
這個人不僅無趣,而且對于序列這種東西格外的重視。
整整一面墻的書籍,從書的大小深淺內(nèi)容不同,都被做了嚴格的劃分。
這個習(xí)慣到時一模一樣,隨手抽出一本書的姜嫵一邊想到,一邊在簡單的翻閱之后把書放到了一個完全不屬于它的位置。
只不過那書剛剛要落在書架上,就被另一只修長的手給抽回去了。
姜嫵頭也不抬:“哼?!?p> 說實話姜嫵今天能夠表現(xiàn)的這么配合已經(jīng)十分出乎意料了,所以她這一聲小小的哼聽在蔚燕臣的耳朵里面只覺得是自己的小嬌妻在撒嬌。
真奇怪,喜歡一個人之后覺得就算是發(fā)脾氣都是可愛的。
愿意收拾就收拾好了,姜嫵弄亂東西這個技能是與生俱來的,當(dāng)著蔚燕臣的面她更加沒有客氣。
只不過一不小心在書架上面摸到了一個扁扁的長方形的木盒子之后姜嫵的眼神就變得玩味起來了。
抽出那木盒子一看,盒子上面的浮雕還是十分的精致。
什么樣的寶貝這樣藏著掖著的?
那些可以隨便打開的書姜嫵多翻一頁的興趣都沒有,但是此時卻對著盒子里面的書興趣滿滿。
就在姜嫵打開了木盒子準備拿出里面那本看上去半新不舊的書的時候,她的手上頓覺一輕,接著連同盒子和那本書一起都‘憑空消失’了。
旁的隨便看都不見這么緊張,這本是什么好東西?
姜嫵轉(zhuǎn)身,對上蔚燕臣的眼神,伸出了自己白嫩嫩的手掌:“拿來。”
面上云淡風(fēng)輕甚至有些嚴肅的攝政王蔚燕臣:“......”
“王叔這是藏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姜嫵輕笑,怎么看都覺得這笑另有他意。
蔚燕臣拿著木盒單手負在身后,對不懷好意的姜嫵沉聲道:“不是手手酸,累了你就回房?!?p> 咳咳。
姜嫵險些笑出聲來,還以為他這一臉深沉的樣子要和自己說出什么人生大道理來,沒有想到他只有這么一個蹩腳的借口。
“是手酸,人家畫本子里面的英俊溫柔的夫君不僅會心疼夫人還會對夫人的事情親力親為,端茶倒水溫柔小意都是尋常,只是我的夫君比不得,差得遠了。”
......男子漢大丈夫,七尺男兒誰會在床圍中做此等婦人行徑。
攝政王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起來。
只是手上拿著的木盒子卻因為姜嫵的不愿退讓而變得格外的燙手。
說完了話等待蔚燕臣回復(fù)的姜嫵沖著他眨眨眼,怎么,夫人的話就這么沒有威嚴嗎?
書房里的氣氛一時變得沉默,蔚燕臣佇立良久之后對著姜嫵也只剩下一句:“哪只手酸?”
放好那本陳老差人從來的房中術(shù),取來一支藥膏,尊貴的攝政王大人單膝點地在姜嫵的身旁,托起她的一只手,取出藥膏輕輕地涂抹在她的手腕處,然后力道適中的開始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