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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甜寵文里的惡毒繼姐

祠堂禁閉

穿成甜寵文里的惡毒繼姐 將堯 1876 2021-08-03 01:25:52

  只是兇狠暴戾與幾乎實質(zhì)的嫌棄的情緒很快消失于徐錦宴黑眸中,化為淡淡冷冷的清眸一瞥。

  花綿心臟寒了寒,默默撫上自己細小的脖頸,然后悄悄往后縮了縮。

  他剛剛是惡狠狠瞪了一眼她的小細脖子吧!

  是不是覺得這地方嬌嫩脆弱一捏就碎,是不是準備從這里拿她開刀!

  花綿心里害怕極了。

  少年身形略顯清瘦個子也高,一身清簡淡色直襟長袍,腰間纏著同色系腰帶,黑發(fā)由少年兒郎該冠的金冠束著,背挺的筆直,是豐神俊朗的模樣。

  此刻他掃了一眼花綿瑟縮如嚇壞了的鵪鶉慫樣后眼神微微閃了閃,隨即低垂著眸,面上沒甚表情,鴉羽般長而密的睫羽淺淺遮住眼底下的情緒,輕易探察不清楚。

  只是讓人一眼望過去,就能感受到他仿若謫仙般清雋不可隨意欺辱,清清冷冷不食煙火的仙氣兒。

  活脫脫一個小仙男!

  花綿看的心中莫名涌上幾絲訝然,原著里大殺四方、驍勇善戰(zhàn)的大將軍年輕時候居然是如此清冷模樣。

  這臉比她曾經(jīng)電視上看過的所有小鮮肉顏值都要高。

  花綿心中頗為感慨,有這樣的弟弟平常人哄著、寵著還來不及呢,原主居然能無視這幅神顏,一心就想著欺負人家。

  簡直鐵面無私??!

  就是剛才男主的嫌惡與那一眼中冰冷刺骨、狠厲無情的目光把花綿心里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尖尖給削去了一大半。

  花綿動動嘴巴,半晌沒有說出什么話來。

  原來真的有眼神可以殺人!

  她已經(jīng)感受到這股殺氣了。

  倒是楊氏聽見徐錦宴來了,立馬霸道老母雞上身要給她女兒討回公道,適才還柔和的聲音霎那淬滿冰刃,狠狠往徐錦宴身上刺去。

  “綿綿要個破玩偶怎么了,她是姐姐,不消說輩分比你大,宴哥兒你也該懂得尊卑有序了。我如今既進了你徐家的門,掌了這個家,罰你去列祖列宗面前認個錯也不為過?!彼劬σ豁?,就給徐錦宴定了罪。

  “來人——”

  眼見楊氏噼里啪啦說一大堆,還要喚人,花綿慌了,急忙扯了扯她的衣袖,慌張地搖頭,鼓起勇氣欲說話,

  “娘……”

  與此同時卻有一道冰冷冷的嗓音打斷,

  “不必?!?p>  徐錦宴嫌惡的眸光不咸不淡掃過花綿,似是無端嘲諷,隨即利落轉(zhuǎn)身離去,欣長清瘦的身姿愈發(fā)顯得難以近觀、不可褻瀆。

  “我自己能走。”

  花綿被這一瞟瞧見失語一瞬,訥訥無言。

  楊氏倒是扳回這一城瞧著十分高興自若,很快有一個婢女湊到她耳邊低語,聽著像是楊氏約了要出門同人游玩。

  果然楊氏笑容粲然起來,安慰花綿在家好生休息后,就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出去了,徒留花綿和守門丫鬟面面相覷。

  “大小姐,夫人吩咐您不要輕易出門,再染上風寒就不好了?!蹦莻€婢女揚起一抹憨實的微笑。

  “那個……”

  啪一聲關(guān)上了門。

  花綿:……

  事情發(fā)生的如此迅速,整個過程都不超過三分鐘吧???

  只是場子清了確實讓花綿心底松了口氣,原著她囫圇吞棗看了前一小半,記得模模糊糊不甚明朗。且內(nèi)里大半都在說男主從軍后的事,原主一家的回憶她還沒看到呢。

  而穿越以來原主的記憶也是有些渾濁,有關(guān)男主妹妹和原主之間的爭執(zhí)也是她焦急萬分之時才回憶起來。

  花綿忽然聯(lián)想起這次高燒,希望不是因為這個才喪失了記憶。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花綿惆悵的嘆息一聲,如何挽回在男主心中的印象才是最迫切的。

  她還年輕,不想再死一次了!

  想起什么,花綿慌張起身,顧不得穿上鞋就下了床,最后從書架里側(cè)放置的妝奩上找到了一面銅鏡,映照著與她上輩子幾乎一模一樣的面容。

  朱眸皓齒,膚若凝脂,纖纖細腰好似單手可掌,身姿體態(tài)嬌態(tài)可酣,盈盈一笑間一雙眸子燦若繁星,清澈明亮。

  花綿軟軟的抿抿唇,嘴角便不自覺地微微翹起。

  看起來可乖可乖了。

  是夜。

  夜深人靜的祠堂里亮著微弱的燈,隱隱約約可見少年背挺的筆直,跪在供奉時使用的蒲團上一動不動。

  若不是知曉這是男主,花綿都會以為這是一個木頭樁子。

  花綿從門縫處小心翼翼探出一個腦袋來,見到那人連背影都是孤傲冷漠,寒氣逼人。

  花綿抖抖雞皮疙瘩,暗下撇撇嘴,男主可能空調(diào)成精了。

  她又悄悄瞟了幾眼,見徐錦宴沒甚動作,這才謹慎放下手里的食盒,隨即學著婢女教給她的敲門方式,告知徐錦宴送飯來了。

  敲完就走,這是花綿最初的計劃。

  畢竟男主是被她誤傷,她怎么也得負點責。

  哪想手還沒放下,里面就已經(jīng)被人倏地推開了。

  “拿著你的飯,滾!”諷刺意外十足的冷嘲。

  徐錦宴此時的目光是毫不掩飾的嫌惡與嘲諷。

  沒想到他突然開門,花綿懵了一瞬,笨拙模仿原主的性子說道:“施舍你一碗飯而已,怕我下毒?”

  “花綿,我不知道你又在玩什么把戲。但無論是你的飯,還是你這個人,我看著都,”清冷少年冷冷打斷她,趁著濃重氤氳的夜色仿佛要把所有惡意盡顯,最后二字慢條斯理加重音量,

  “嫌、臟?!?p>  花綿姣好的面容一剎那變白,嘴唇顫顫幾番,繼續(xù)說道:“宴哥兒,我作為你姐姐……”

  “閉嘴!”徐錦宴雙目凌厲,額頭青筋暴起,對花綿這幅故作柔弱的表情十分不屑。

  “別這么惡心的叫我,”他上前極為粗魯?shù)钠』ňd細膩柔軟的下巴,暴戾恣睢的力道幾乎要把人掐紅,譏諷目光落在花綿慌張的眼神上,扯出一抹冷笑,

  “有想著勾、引弟弟的姐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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