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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甜寵文里的惡毒繼姐

番外.兩只崽崽(養(yǎng)娃日常篇)

穿成甜寵文里的惡毒繼姐 將堯 1943 2022-04-24 01:15:10

  就算徐檬好帶,徐檸冷下臉對她也不再調皮,花綿有時也深感娃不好帶。

  為什么呢?

  這兩只崽問題太多了。

  “娘親,爹爹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墒俏易蛱焱砩县澇?,不小心把西瓜籽吞下去了,我肚肚里會不會長西瓜呀?”說完她突然吸溜一下嘴,

  “長出來的西瓜會好吃嗎?”

  花綿黑線,低頭看向她略圓潤的肚子,“不會長,只有種在泥土里才會生根發(fā)芽結出果實。你肚子里又沒養(yǎng)分,西瓜籽想長也長不出來啊?!?p>  “養(yǎng)分?什么意思?”徐檸蒙圈了,她沒聽過這個詞組。

  虛心好學的她頓時亮著眼睛覷向她娘親,花綿:“……”

  “養(yǎng)分就是……”花費了好大口舌才跟這兩個小不點解釋清楚。

  徐檸又開始提問了。

  “娘親,我和萌萌哥是怎么來的呀?萌萌哥讀那么多書,認得那么多字居然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來的呢?”徐檸像只嗷嗷待哺追著花綿跑得小鳥,嘰嘰喳喳嘴巴沒個停。

  徐檬站在旁邊,也跟著小鳥點頭般附和,

  “娘,我也不知道呢?!?p>  花綿頭疼,心里反駁道,你要是看四書五經能知道這種問題,她才覺得奇怪呢。

  她著實對這個問題頭疼,瞄了眼身后的兩個小尾巴,痛快的揮揮手讓他們去找爹去折騰。

  “問你們爹去,他知道?!?p>  她大義凜然的樣子讓兩只小崽眼睛微亮,他們對視一番,眼里都是爹爹這么厲害,竟然知道連娘親也解答不出來的問題。

  刺溜一下,兩小只又跑沒影了。

  難得徐檬還會湊這個熱鬧,花綿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里莫名對徐錦宴升起了一點愧疚。

  別怪她,實在是這兩只不好對付。

  她在心里哀嘆一聲,轉頭又快快樂樂忙活其他的事情去了。

  宣平候府占地極大,更別提內務要忙、良田要管、手下的鋪子要整理、對外的女眷要招待……

  等等諸如此類的大事、小事簡直壓的花綿難以喘氣。

  她恨得牙癢癢,最后錘了徐錦宴一頓。

  徐錦宴心疼的不行,連忙向外打聽,最后從一個小巷把宮里出來的嬤嬤請回了候府。

  至此,花綿才慢慢得心應手,后面培養(yǎng)了不少人才,逐漸頂了上去。

  花綿也漸漸有了空閑,可以忙活自己感興趣的事。

  比如說和京城結識的幾個夫人朋友約好時間,一起打葉子牌。

  或者去城外郊游,反正總有她感興趣的事去做。

  她才不想整日拘束在候府只管著那宅子呢。

  徐錦宴雖不爽花綿常常不在他視線范圍內,卻也尊敬她的愛好。

  專門安排了從西涼帶回來的士兵,一旦出門就要時刻保護著她的安全。

  花綿覺得他小題大做,候府的仆從就可以勝任,不必要啟用這些士兵。

  徐錦宴夜里悄悄跟她咬耳朵,“現(xiàn)在西涼慢慢平定下來,他們除了回鄉(xiāng)并無其他選擇。在候府任職對他們而言是個不錯的職位?!?p>  花綿頓時抬頭望去。

  徐錦宴微微蹙著眉,“當初十萬大軍開拔,戰(zhàn)場上損失兩萬一千余。剩下的除開朝廷必需留下的,將近有兩萬余人朝不飽食?!?p>  花綿低低開口說道:“不然我讓他們去鋪子里吧?!?p>  徐錦宴豎指抵在她唇邊,“這不妥當,且外人會誤以為是我們候府傭兵自重?!?p>  花綿歉然道:“是我想當然了?!?p>  徐錦宴搖搖頭,“你不用擔心,我會安排好的?!?p>  月余,徐錦宴向朝廷上奏,振州菏湖鏈接大江南北,是極為重要的要道。

  一年前卻突發(fā)災旱,水面下降,朝廷應該派人去挖通綏江,引綏江水入菏湖。

  如此不僅菏湖問題解決,鏈接其的湛南、閩都等地也會和鏈接綏江的江明、合都等地域勾連起來,利于商貿交流。

  皇帝細細盤算完后,當場言好。

  問如何安排,哪些人去挖,其中撥款需幾何……?

  徐錦宴一一在奏章上寫明了。

  ……

  好不容易搞定這些要事,徐錦宴坐在書房正準備同媳婦貼近一下關系。

  清脆的敲門聲響起。

  他開門,赫然見兩張求知好學的小臉嫩生生希冀的望著他。

  徐錦宴面色一頓,有了不好的預感。

  “爹爹,我和萌萌哥是怎么來的呀?娘親說爹爹你知道嘞~”

  徐錦宴:“……”

  他能拒絕回答嗎?

  “爹爹~”小閨女一聲一聲催促著,旁邊還站著雙目有神的大兒子。

  徐錦宴深吸一口氣,深覺這是比處理軍隊還要難的問題。

  ……

  “媳婦!”

  花綿甫一走進房間,就看見本該在書房工作的徐錦宴滿是幽怨的眼神望著她。

  她清了清嗓子,只要自己臉皮厚,別人就尷尬不了她。

  “孩子們黏你不好嗎?你不是向來喜歡閨女對你撒嬌啊?!被ňd喝了口茶水,潤潤喉嚨。

  今天出去玩可累壞她了。

  脫下外衫,露出里面輕薄的紗裙,襯得白皙肌膚愈發(fā)嬌嫩媚態(tài)。

  “況且你最近都在忙軍隊將士們的事,都好久沒去見見他們了。我這也是為你好?!币贿呴e適道。

  她坐在銅鏡前,摘下頭上的發(fā)簪、耳飾,清亮的叮當作響。

  “嗯?怎么不說話?”花綿有些奇怪,卻沒轉頭,只是嘀咕一句,

  “累的躺下了?”徐錦宴這幾天可謂是忙的她都難見幾面。

  正梳著發(fā)呢,肩上驀然出現(xiàn)一雙大手。

  “我們也好久沒見了,我很想你,你呢?”他有力的大手一攬腰,花綿被動的貼向他。

  花綿唇上的口脂還未除去,此時正紅艷艷的襯托出她的細膩膚質、絕塵風情。

  她唇角微勾,見徐錦宴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要是不想呢?”

  “不想,”徐錦宴橫腰抱起她,沉聲道:

  “那就讓你想。”

  夜色無邊,出塵的超然于月光下時隱時現(xiàn)。

  也許,有人想說一句,今晚的月色很美。

  風也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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