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
都在徘徊孤單中堅強
每一次
就算很受傷也不閃淚光
我知道
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
帶我飛飛過絕望
……
這是張韶涵2006年發(fā)行在專輯《潘朵拉》中的歌曲,被陳強提前到1999年用了。
歌曲作者有感歌手歷程的坎坷經(jīng)歷,寫下了這首民謠風(fēng)的勵志歌曲。
放到張寧身上,也有同樣的效果。
畢竟,她也同樣經(jīng)歷了努力到失去,過了兩年的低谷期,再度失而復(fù)得的那種心路歷程。
所以,張寧演唱這首歌,雖然不如原唱感觸極深,但有陳強這個“高標準”的質(zhì)檢員,張寧前后在這首歌上共錄制了十幾個完整版,均被陳強打回,也算得上“歷經(jīng)磨難”了。
這一版,陳強總算是聽到了那種,明明很難,但依然堅信前途光明。
就像歌詞里說的:
我終于看到所有夢想都開花
追逐的年輕
歌聲多嘹亮
我終于翱翔
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里會有風(fēng)就飛多遠吧
……
這一版,張寧終于不在演唱時帶著炫技的痕跡,而是讓自己的聲音完全服務(wù)于歌曲中情緒的高低起伏,讓她驚艷的聲線退居二線,而將整首歌曲勵志的精神得到了最佳的提現(xiàn)。
如果非要打個分,陳強只能說,不輸原唱!
當然,這已經(jīng)無從比較了,只有陳強這個重生者,才知道翻唱想要蓋過原唱的光芒,究竟有多難。
至少,在陳強眼里,張寧不僅還原歌曲本身的勵志精神,也展現(xiàn)了特有的個人風(fēng)格。
“很好聽?!币磺K了,陳強去掉耳機,贊賞道。
“那就好?!睆垖幦玑屩刎摚冻隽朔潘傻男θ?,這段時間來,連她自己都開始懷疑自己了。
“我跟楊樂樂說一下,可以發(fā)了。”陳強說著掏出手機,當著張寧的面就給楊樂樂打了電話。
這下張寧徹底放心了。
“走吧,下去吃飯?!睆垖幉恢朗怯幸膺€是無疑,直接牽起陳強的手。
陳強愣了一下,但是也沒敢“反抗”。
“快來,上桌。”林嵐一邊端菜一邊說。
看見二人的小動作,選擇性的無視。
“陳先生,今天太太專門讓做了你最愛吃的干鍋牛雜,一會兒可得多吃點兒?!扁徱炭匆妰蓚€小家伙這么親密,笑著說。
“鈴姨做的飯,那就不用說了,我這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陳強夸張的咽了咽口水,鈴姨的笑容更盛了。
“你這張嘴啊,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甜了?”林嵐笑道。
“我這絕對的實話實說,絕對沒有半點的違心奉承?!标悘娨荒樥J真的說。
“這里面好幾道菜,都是夫人做的,我就打了打下手。”鈴姨笑著提點道。
“???!不會吧?!那我可得好好兒嘗嘗!不說別的,就這賣相,已經(jīng)能征服大部分吃貨了!”陳強驚訝的看了看林嵐,他這反應(yīng)雖然半真半假,但確實也是第一次吃林嵐親自下廚做的菜。
“跟鈴姐可沒法兒比,你將就著吃吧?!绷謲箤﹃悘姷膽B(tài)度還是很受用的,嘴上仍然很謙虛。
“喝酒嗎?”張寧在一旁問道。
“不喝……啤酒,來點白酒吧。”陳強本想說不喝,一會兒還要開車的,但是林嵐已經(jīng)把酒杯都放好了,不喝能行嗎?
“少喝一點,過年的時候沒聚成,正月里都是年,今天就當是補上了?!绷謲勾蜷_茅臺,邊說便要倒酒。
“我來吧。”陳強趕忙去接過酒瓶。
林嵐也沒反對,把酒瓶遞給陳強。
陳強依次給四人倒了盅酒,這才老實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
“來,這第一杯酒,還是得祝大家新年快樂?!绷謲蛊鸨?,莫有不從。
“新年快樂??!”
一杯酒下肚,陳強繼續(xù)添酒,結(jié)果剛回到位置,菜都沒讓吃一口,第二杯又來了。
“這第二杯,住你們倆學(xué)業(yè)進步,事業(yè)有成!”
“謝謝媽。”
“謝謝阿姨?!?p> 第三杯酒,就已經(jīng)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陳強也不知道林嵐今天因為什么事情這么開心,往日里不僅很少喝酒,這酒桌上更是沒有敬誰酒的時候。
“第三杯,我要單獨跟陳強碰一下,祝你的父母身體健康,弟弟健康快樂!”
“謝謝林姨,也祝您身體健康,越活越年輕!”陳強恭敬的雙手過去碰了個杯。
三杯酒下肚,陳強胃里也是火辣辣的。
別看這酒盅,五錢的杯子,三倍下去就一兩半了,這還一口菜都沒吃嘴里。
“吃菜啊,別拘謹,嘗嘗阿姨的手藝。”林嵐說著就開始給陳強夾菜。
“我自己來就好,謝謝林姨?!标悘妱傋碌钠ü?,馬上又抬了起來。
“媽……”張寧在一旁,似乎也看出來林嵐的表現(xiàn)不太對勁,哪有給人夾菜一下夾一碗的?!
“來,你也吃,媽做的可都是你喜歡吃的?!闭f著,林嵐也給張寧夾了一筷子,但是比起陳強碗里的那座“小山”,就顯得文雅多了。
陳強暗自叫苦,就知道來了沒個好。
現(xiàn)在的林嵐,看來是更年期提前了,陳強心中暗暗同情張明才。
怎么辦,吃唄,喝唄,反正就是不能拒絕。
陳強已經(jīng)暗暗發(fā)誓,下次喊吃飯,說什么,也不來家吃,就去餐廳里,人多嘛……熱鬧!關(guān)鍵是還不用收拾碗筷,多好!
以酒為媒,漸漸的似乎大家都打開了話匣子,你一言我一語的,倒是漸漸的讓林嵐正常了些,至少沒有再往陳強碗里添磚加瓦,更沒有再勸酒,都是喝哪兒哪兒了。
“郭長江到江城任副市長,這事兒你知道吧?”
“知道?!标悘婞c了點頭。
“說起來,我跟郭副市長的妻子還是同學(xué),她妻子姓徐,好像……是甬城人,對對,甬城的,最喜歡吃甜湯圓。”
陳強剛開始還詫異,怎么剛剛還聊著陳強以后考哪所大學(xué),一轉(zhuǎn)眼,又聊起了郭長江的媳婦。
她媳婦哪里人,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陳強心想,難不成明天見著郭長江了,跟他算個命:我知道你媳婦姓名,籍貫?
那不是胡扯……咦?
甬城……姓徐……我擦?!不會吧?!
想到這里,陳強心中一驚,又看了看林嵐,林嵐也在看他,似乎是知道陳強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若有若無的點了點頭。
怪不得!
管不得郭長江會主動聯(lián)系自己,原來這才是他的目的,只是有些話電話里沒辦法說,剛好陳強“上道”,約了個飯局。
現(xiàn)在想想,這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啊!
這會兒指不定郭長江在怎么想自己的呢,那一定不會少了:這娃還是年輕!

茍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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