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練練功,睡睡覺,吃吃飯,遛遛彎,多好,但是別讓我逮到在樓梯旁邊拉翔的那個家伙,喜歡拉就給爺倒著拉!”
豬籠城寨其實只要給夠了錢,不那么挑剔,啥都不缺,而且在阿星來之前都沒有斧頭幫來打擾,畢竟大部分人窮的離譜,人們又比較淳樸,所以齙牙珍會選擇在這住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除了有時候這些人做的離譜事,和洗澡不方便,每次都是去外面洗個澡回來。
“去阿鬼那吃個早飯吧?!?p> 有一說一,每天穿著絲綢睡衣也挺不錯的,下樓梯去油炸鬼早點那邊,包租公擱那邊和油炸鬼說話,邊拿油條。
“嘿,包租公,早啊,又來白吃白拿了啊?!?p> “嗨,阿極,你這說的什么話嘛,不跟你說了,我去送早飯吃了?!?p> 一臉紅的包租公,拿著早飯,轉身就進了裁縫店。
“嘖嘖,阿鬼哥,來碗粥,三根油條?!?p> “OK!”
油炸鬼利利索索的把粥和油條放在張極面前。
“嘖嘖,還是要再甜點就更好吃了?!?p> 早餐甜食愛好者張極把粥喝完,準備給錢走的時候聽到包租公的聲音。
“阿珍,你別走啊,再聊一會。”
包租公從裁縫店出來,前面是齙牙珍,她回頭看了包租公一眼,兩手向下一擺,生氣的走了,嘖嘖,感覺有點熟悉啊。
“阿珍,用不用這么認真???”
包租公也追了過去。
“阿鬼哥,走了,錢放桌子上了?!?p> “Thank you!”
張極擺了擺手,打算回房子里睡覺,他現在如來神掌威力就是打不出電影里阿星那么大的威力,也就隔一段距離打穿四五間房這樣子,感覺是太極拳里沒教怎么通任督二脈,這東西不能亂搞,得找個功法了,太極拳自帶練氣法門已經跟不上張極了。
“包租婆,怎么突然沒水了?”
醬爆個大院里洗身體呢,張極一想,劇情開始了喔。
就看包租婆沖下來。
“水費不花錢???你們這些混蛋,月租也不交!”
“但我的頭才洗到一半,你就把水關了?!?p> “我何止現在關,從今日起,每一、三、五停水,二、四、六間接性供水,怎樣?”
“斜眉歪眼的,一個個鬼哭狼嚎什么?”
“找死呀?我看你們是活膩了吧!”
“good morning啊,包租婆?!?p> 油炸鬼看包租婆走了過來,打了個招呼。
“我古你老豆!今天再不交租,我就燒了你的鋪子!”
“笑,笑乜?。⌒筒挥媒蛔饬??死玻璃!”
“嘿,這么有勁,活該一輩子做苦力??!欠我?guī)讉€月房租,早上一句招呼都不打,累死你算了啊。”
“你……哼,你以為你靚仔就了不起???以后也要記得交租?!?p> 一路罵過了,到看戲的張極這發(fā)現沒啥好說的,哼一聲就走了。
“別以為你怎么靚仔我就不打你?!?p> 突然包租婆拐了個彎,到讓她下樓的始作俑者后面,一個大逼兜扇地上。
張極看包租婆走了,也跟著上樓,準備回房子里睡一覺。
路過澡房,看見包租婆在問包租公為什么買個早飯這么晚,結果得到扶老太太過馬路,這人說話真的離譜。
“六嬸,有沒有人咸濕佬偷看你沖涼?。俊?p> 這個時候六嬸從里面出來了,聽到包租公這么說,就指著他走了。
“呀,六嬸,沒憑沒據你別亂指啊。”
看著六嬸走了之后,回頭看向包租婆。
“癡線,沒憑沒據的?!?p> 兩人對視的時候,張極走了過來。
“包租公,大早上和包租婆就開始秀恩愛了嗎?臉上這么大個口紅印,不打擾你們了,我走了?!?p> “呀,阿極!我警告你,不要以為你是讀書人就可以冤枉好人,胡說八道啊,哪里來的口紅印?!?p> 張極過去挑了波事,包租公氣急敗壞的說張極,不過他慘叫聲也隨之而來,這波讓他沒回房間就挨打,摔得層數低一點,也是對他好。
在房間里張極本來想睡覺的,想了想,劇情快開始了,也沒水了,就不打擾他們推進主線,背著個包就去洗澡加按腳了。
走的時候,一胖一瘦,戴個帽子,穿身長袖長褲的,大熱天這么穿,應該就是阿星二人組了,嗯,關我屁事,阿美等我呢。
嘿嘿,有一說一,旗袍是真勁??!嘿嘿嘿。
舒舒服服的去按了個腳,太舒服了,睡了一會,醒來都已經晚上了。
出來準備坐有軌電車走人的,看見兩人衣衫襤褸的頓在路邊在那說著話。
公交來了,準備上車。
“看乜?。克难圩?!再看眼鏡打爆你的?!?p> 那個四眼仔文員跑上了車,對著他們兩個喊著。
“撲街啊,要飯的!”
張極看到這一幕上車把這四眼仔眼鏡左右兩邊都給打爆,然后跳下了車。
動作快到四眼仔都不知道誰打爆了他的眼鏡。
“說要打爆就去打,你們擱這蹲著放狠話知道像什么嗎?”
張極走到他們兩個人面前跟他們說話。
“什么?”
胖子阿骨還真的問。
“像干什么都不行的廢物啊?!?p> 張極轉身就要走。
“等等,我認得你!你十多年前是不是拿石頭打爆了一個人的頭!”
“是又怎么樣???我十歲就干過的事,你們可能一輩子都做不到,別來吵我了?!?p> 張極也不打算回豬籠城寨了,太晚了,明天再回吧。
而這邊阿骨問阿星張極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乎阿星開始了回憶。
別人回憶起小時候被欺負的事,講到最后要殺人時,阿芳推過去的冰淇淋車吸引力他們注意力。
“兩個!我要香草?!?p> “我要朱古力。”
啞女阿芳把冰淇淋拿給了他們,發(fā)現阿星,當時就愣住了,也忘記比劃手語,雖然阿星也看不懂。
“看乜啊?沒見過吃東西不給錢嗎?”
然后就跑上旁邊的有軌電車。
阿星笑的很大聲,比旁邊阿骨的笑聲大的多,也假的多,也許在笑自己,說要當壞人卻狠不下心,只能做些這樣的事證明自己是個壞人,或者告訴自己要成為一個壞人。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