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最亮的星嗎,不錯的名字”何宇站在原來的位置上喃喃自語念著,。
可以說,夜空中最亮的星這首歌在這一晚上,已經(jīng)刻畫在了在場的這些人心中,牽動著他們的心神。因為這是屬于他們這些流浪在外的打工人的心聲,是寫給他們的歌。
而在臺上的逸柯卻在演出后便離開了酒吧,不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而是在他唱完歌感覺什么憋在心里,喉嚨里有什么堵著,在告訴何宇歌曲的名字后,臺下的人那種臉上洋溢的表情和那哭得紅腫的雙眼,那激動,熱情包圍著他。那種感覺再也憋不住了。他便跑到酒吧后門的小巷子里,在眾人還沒來得及發(fā)現(xiàn)的時候……
一個人在巷子里痛哭,不是因為別的什么,而是他自今天早上以來,把自己內(nèi)心壓抑的那種恐懼不安全部宣泄在歌聲之中。
在臺上他縱情歌唱,在臺下他縱情痛哭,這般灑脫。雖然不記得以前他是什么樣子的人,可如今他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就挺好的。
“不是唱的挺好的嘛,咋哭成這樣了”系統(tǒng)在腦海奇怪地說道,不過她還是細心地安慰了逸柯:
“好了好了,別哭了,多大點事嘛,演出很成功?!毕到y(tǒng)的聲音和平時的大大咧咧不同,現(xiàn)在的她就像個知心的姐姐安慰自己不成器的弟弟一般,溫聲細語,即使她不明白為什么他會哭一般。
雖然她是個系統(tǒng),通曉人性,但是一到這些關于逸柯的事情,她就急的手忙腳亂,啥都忘了,現(xiàn)在也只會陪在他身邊,這么安慰著他。
……
酒吧負責人回過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逸柯已經(jīng)不在舞臺上了,他急忙詢問一旁看著的服務生。他怕的不是這么一個能為他酒吧帶來人氣的人跑了,而是因為他在演奏時候,看見了那個脆弱迷茫的眼神,跟她離去那段時間里的自己一模一樣。就像看見了以前的自己一樣。
他唱的不是歌,是他自己,也是我的過去。他這么想著,沖出后門,急急忙忙趕到逸柯在的地方。
他看見幽暗的小巷子里那一團漆黑的身影蜷縮成一團抽搐著,發(fā)出嗚咽聲。他靜靜看著這一幕,覺得剛剛在舞臺上唱歌時候露出那脆弱的眼神都他,臺下那個信誓旦旦得他,和如今這個角落里哭泣的他,到底哪個是他?
他慢慢走上去,看著面前這個哭泣著的年輕人,逸柯一邊哭一般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我找到了……我……我找到了。
酒吧負責人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只是默默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
“我也找到了”
逸柯哭著哭著發(fā)現(xiàn)有人在他面前,說了這么一句不清不楚的話,他也沒有在意自己現(xiàn)在哭著的樣子被別人看見了,只是疑問的問道:“你找到什么了?”
負責人微笑著告訴他:“我找到你了啊,孩子……不,應該是,未來的大歌星”
聽著負責人這么一說,逸柯破涕而笑,露出潔白的牙齒也同樣這么笑著回應他,只是眼淚掉進了嘴里,有點咸啊。
“那,你愿意來我們酒吧唱歌嗎?未來的大歌星?!必撠熑诉@么跟他說著,同時伸出自己的手,微笑著看著他。
逸柯看著眼前這個中年人,略微成熟的面龐,硬朗的面部線條,那只手代表著的,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對他的認同。如同一個在黑夜里被黑暗包圍的小孩子在蠟燭照到的地方抱著膝蓋蹲著的時候,有會發(fā)光精靈飛出來,表示愿意接納他。
逸柯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用衣服將手背上的淚水擦在自己的衣服上面,用稍微干凈的手,放在了負責人的手上。負責人就這么把他從地上拉起來,只是卻像是把他從一個人的深淵里拉起來一樣。
這個夜晚,是大歌星的起步的第一站。也是逸柯這個第二意識融入社會的第一步……
倆人相視一笑
“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逸柯這么說道,一邊把手握拳,將虎口那側(cè)對外在自己胸口輕輕錘了倆下,代表跟隨。像極了西方騎士對貴族的效忠。
此時酒吧后門傳出吱吱的聲音,倆人一看,是臺上的歌手——何宇,只是他鼻子上貼著創(chuàng)可貼。
原來剛剛逸柯跑出去后,念念叨叨的何宇也回過神來,看著身旁的負責人看著舞臺那個早已沒人位置發(fā)了會呆后,便跑到服務員身邊,又急急忙忙跑到后門去。
何宇尋思著可能是去找逸柯了吧,他也想去,可沒想到剛走沒倆步就再一次順拐加平地摔倒在了地上,這一次比剛剛更嚴重,因為他倒在了一位酒吧女服務員面前,抬頭就能看見某些……安全褲的尷尬地方,嚇得人家女服務員一腳踢到了他臉上,不過還好他鼻梁塌,只是鞋子邊緣摩擦到了臉而已,皮外傷,見到這一幕的女服務員急急忙忙地想給何宇處理。
只見他熟練的從口袋掏出了創(chuàng)可貼,一只手撕開包裝,將包裝紙在傷口處擦拭,把創(chuàng)可貼定型貼上,另一只手將包裝紙屑揉成一團放在了另一邊的口袋里。整套動作行云流水一套呵成。
女服務員呆呆著看著這一幕,處理好傷口的何宇被她盯得有點不好意思,于是撓了撓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從小到大都有這毛病,容易順拐和平地摔?!苯又噶酥缸约旱谋橇禾?,說我“鼻梁就是這么塌的?!?p> 女服務員為他的熟練感到心疼,接著馬上鞠躬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何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系沒關系,本來就是我沒注意,不管你的事情?!?p> “不不不,我剛剛差點一腳把您的臉踢傷了,如果可以,請讓我對您負責!”看著面前這個小姑娘這容易讓人誤會的發(fā)言,何宇撓了撓頭說:“沒關系的,不用這樣”畢竟他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不知道怎么處理。于是在小姑娘的一番窮追猛打后,何宇勉“勉為其難”地接受了小姑娘的道歉——請他吃飯作為賠禮。
因為這些耽擱了時間,何宇才有些慢地來到了逸柯他們所在的地方,并加入了這場劃時代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