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王曜不斷詢問請教一些有關(guān)鍛力境修煉的問題,有些東西,不是鍛力境高手根本就無法知曉,全都是經(jīng)驗之談。
就像是數(shù)學、醫(yī)學和經(jīng)濟等這種東西,都是學識和經(jīng)驗都極為重要。
有些東西,光是僅僅知道,沒有太大作用,還需要能夠完全掌握和運用。
而彭康裕也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全都一一詳解。
作為血蛇幫一個練功教頭,彭康裕為人真的沒話說,淡泊名利,性情豪邁,真可謂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再加上彭康裕本身還有著鍛力境實力,因此在身份地位在幫內(nèi)非常超然。
“想要進入鍛力境,靠得是對力的感受和運用。這個東西,說起來有些玄乎,但當你真正進入鍛力境,又是恍然大悟。
有一種原來如此的感受。這個東西最主要就是需要長久練習,最后成功的時間有長有短,最好是需要有人在身邊長久指點。
一方面可以近距離觀摩體驗,另一方面也可以指正你練功過程當中的細微錯誤。這樣效果更好?!迸砜翟=o出一個建議。
“這……主要是我手頭上財力不足,恐怕難以支付請到一位鍛力境高手的昂貴費用……”王曜道。
“確實,請一位鍛力境高手,一個月都至少需要數(shù)百兩甚至上千兩銀子。不過,倒也不是沒有辦法?!迸砜翟|c點頭。
“什么辦法?”王曜眼睛一亮。
“我有一位多年好友,本身有鍛力境三層實力,但是當年和對手爭斗廝殺,雖然殺了對方,可自身也受了傷。
這么多年來,他身上傷勢一直無法康復,久傷成病,因此需要常年看病醫(yī)治,你要是愿意的話,我請他可以幫忙,只是需要你給他付出一些治病費用?!迸砜翟L嶙h。
“好!沒問題!”王曜略微想了想,點頭同意下來。
一位久傷成病的鍛力境高手,仍然是鍛力境高手,肯定有豐富經(jīng)驗。
“那好,我現(xiàn)在讓仆從去把他請過來,正好你們雙方可以見一面,接觸接觸?!迸砜翟C媛稘M意神色。
接著,彭康裕馬上安排身邊灰衣仆從離開,去請那一位朋友過來。
兩人在庭院里相聊甚歡。
沒多久。
那灰衣仆從很快返回。
后面跟著一個人,臉色顯得有些暗淡枯黃,面容干瘦,頭發(fā)有些灰白,身子也有些佝僂,塌著雙肩,身體一看就不太好。
“這個就是我多年好友,他叫……”彭康裕介紹說道。
“叫我老六吧!”干瘦男子突然開口道。
“他就是多年好友老六,當初也是真正的鍛力境三層高手,實力不凡?!迸砜翟@^續(xù)介紹。
“幸會!”王曜拱手施禮。
那老六也是拱手回禮。
“老六,這位是我們血蛇幫破山堂一位大蛇頭,他現(xiàn)在到了突破鍛力境的關(guān)鍵時候,需要你幫個忙。”彭康裕笑道。
“好!”老六點點頭同意,言簡意賅,不再多言。
隨后,三人簡單聊了幾句。
王曜和老六兩人一起相跟著乘坐上馬車離開。
沒多久。
兩人一路返回青石樓,然后直接進了練功房。
“我修煉的是崩石拳?!蓖蹶椎?。
“崩石拳是一種橫煉硬功,長久修煉,對一雙拳頭有著強化提升效果。如果你修煉崩石拳到了大成境界。
那么你一雙拳頭經(jīng)過成千上萬次捶打修煉,爆發(fā)力量攻擊時,雙拳能夠積聚強悍力量,瞬間爆發(fā)出一股強大拳力。
在爆發(fā)拳力那一瞬間,你應該能夠更容易模糊感受到雙拳當中積聚的力量,那個就是無形無質(zhì)的力。
你需要做的就是,首先能夠感受到那種爆發(fā)拳力一瞬間出現(xiàn)的無形無質(zhì)的力,然后在身體其他地方也能夠感受到這種力。”老六詳細描述。
“看來最難的就是感受雙拳當中爆發(fā)一瞬間的這個力。”王曜點點頭。
“當你能夠全身都感受到這種無形無質(zhì)的力,就代表你進入鍛力境了。對于武功高手來說,這也是最難一點。
之后,更多就是水磨工夫,當你能夠全身都運用出這個一瞬間的力,就是達到鍛力境第一層通力?!崩狭?。
“明白了。這個話讓人很容易理解。”王曜笑道。
“這個事情,說起來容易,但做起來可就沒那么簡單。需要你無數(shù)次嘗試感受,直到成功,時間過程有長有短。
但這個過程有一些技巧,修煉不同的功法,技巧和方法也不同。而且每個人身體狀況都不一樣,也會有很大區(qū)別?!崩狭馈?p> 接下來,王曜不斷請教運用崩石拳中感受那種力的問題。
老六也不厭其煩,不斷一個一個詳解。
這讓王曜感悟頗深,有個人練功老師在身邊時刻教導果真效果不凡。
他經(jīng)過這一番指點,每次爆發(fā)崩石拳仔細感觸那種無形無質(zhì)的力,有一種恍然明白的感覺。
“老六,一個月看病醫(yī)治需要花費多少藥錢?”王曜詢問。
“大概至少五六十兩銀子,更多的話,越好的藥,自然效果越好?!崩狭砸粚に?。
“我有個大姐想要修煉鐵砂掌和鐵衣功,你能不能幫忙教導一番?!蓖蹶c點頭。
“加錢就成?!崩狭f道。
“爽快!這個好說!那就以后麻煩你了。我平時主要就在青石樓這邊,后院那邊還有一處很大的練功房,你就住在這里如何?”王曜詢問。
“可以。隨你安排。但我居住的地方需要偏僻安靜一些,平時也不會拋頭露面。”老六提出條件。
“這個沒問題,我吩咐下去,讓手下和那些仆從平時不要打擾到你那里?!蓖蹶c點頭同意。
雙方簡單交談一番,一切都很快商量妥當。
隨后,老六在青石樓后院里面選擇了一處邊院小屋居住,也不要下人仆從服侍照顧。
王曜也為了方便,移到后院練功房里面修煉。
將近一個多時辰過去后。
王曜身體消耗巨大,停止修煉,來到前面青石樓處理一番幫派事務,當做緩歇休息。
他剛剛安排吩咐一番。
正此時。
楊勝鴻神色顯得有些不好看,來到茶室。
“和你說個事,那嚴豹死在巡捕衙監(jiān)牢里面了?!睏顒嬴欀苯娱_口,顯得有些惱怒。
“什么情況?”王曜有些詫異。
“那嚴豹嘴硬無比,進了巡捕衙監(jiān)牢,受了十幾道酷刑,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竟然一直都不開口,最后被人給失手弄死了?!睏顒嬴櫳袂闈M臉怒意。
“這個嚴豹確實骨頭很硬,當時在我們手上,也是一個字都不吐。好像恨不得立刻殺了他才感覺痛快!”王曜道。
“在巡捕衙監(jiān)牢里面也是一樣!在鄔老太爺那里,也是希望能從嚴豹口里掏出一些東西,現(xiàn)在這家伙一死百了。
嚴豹身邊其他那幾個盜匪,根本就是一些普通盜匪,什么都不知道。我感覺那嚴豹根本看起來就不像是一個正常人……”楊勝鴻有些猜測。
“不是正常人?難道是什么那些傳說中的妖魔邪怪?”王曜心中一動。
他倒是從一些傳言的書籍秘策當中注意到,有一些妖魔邪怪的傳說。
“這應該不是,那些東西都是謠傳,我猜可能是修煉某種古怪邪門功夫……但也不一定,或者吃過某種異花異草等異寶?!睏顒嬴檽u搖頭。
兩人又聊了幾句之后。
“行了,不說了,要走了。自從城外來了那一伙三千人的盜匪以后,巡捕衙也一時間忙得不可開交。
聽說城里進了盜匪探子,讓我們巡捕衙門每天都在搜尋抓捕這些盜匪密探,已經(jīng)抓了十幾戶和盜匪密探暗中往來之人?!睏顒嬴櫛г挂宦?,站起身,告辭離去。
接著,王曜繼續(xù)把手頭上快速處理一番。
這個時候。
董大虎神色陰沉走進來,眼中壓抑著控制不住的暴戾怒火。
“大蛇頭,我兩三個手下昨天夜里讓人給打斷了雙腿。而且對方還說會一個個要把我那些手下全都玩死?!倍蠡⑸锨白叩酵蹶着赃叄吐暦A報。
“是刑罰堂弟子做的?”王曜神色一寒。
“不清楚,當時夜黑還下著雨,我那幾個手下看不清對方。但我猜測,最大可能應該就是他們,想要報復我們?!倍蠡⑼茰y。
王曜點點頭,對方大黑夜動手,那就是明顯想要隱藏真實身份。
就在這時。
馬鐮從門口走進來,到了王曜面前,把一個小紙條放在桌上。
“大蛇頭,剛剛有個小孩把這東西交給我,說是讓你看一看。”馬鐮解釋道。
王曜面露一絲詫異神色,打開紙條,上面寫著四個字——東門酒樓后院。
他微微瞇眼,略一尋思,站起身從青石樓后院側(cè)面離開,然后在巷道里面繞過去,到了東門酒樓后院側(cè)門進去。
在東門酒樓后院這里,有幾處比較私密的大廂房。
王曜稍微四處打量一眼,走進后院里面一間私密廂房之中。
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只見一個青衣男子同樣走進這間私密廂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