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男朋友?
渣男趙言是高王思曼一屆的學長,兩個人大學時開始了戀情,趙言先畢業(yè)來到海市,王思曼畢業(yè)后追隨而來,兩個人從校園到走上社會相戀了四年。
一個多月前,王思曼偶然從男友的手機上看到曖昧微信,便趁男友洗澡時偷看了他的手機,發(fā)現(xiàn)渣男半年前就開始出軌!
王思曼自然要質(zhì)問渣男,結(jié)果渣男趁機提出分手,直接去和小三兒雙宿雙飛了!
昨晚王思曼苦悶去酒吧喝酒,竟然偶遇了渣男和小三兒,氣不過的她用酒潑了渣男和小三兒一身!小三兒生氣地和王思曼扭打到一起,渣男開始拉偏架,被王思曼撓了兩爪子后惱怒的將人推倒在地,使得小三兒趁機把王思曼按在地上打!
王思曼是個美女,外型御姐、內(nèi)心單純的那種反差型美女。但現(xiàn)在她的臉被人打成了豬頭,哭得再梨花帶雨看起來也很詭異。
“姐,別哭了?!蓖棵廾抻殖榱艘粡埣埥磉f給王思曼?!八麄儼涯愦虺蛇@樣,你怎么不報警??!”
“我嫌丟人!”王思曼甕聲甕氣地說,“報警就會被帶去派出所做筆錄什么的,萬一傳出去我進過派出所多難聽!”
得!也不知道剛才是誰說“不想活了”,死都不怕還怕丟人!
“你臉上的傷怎么也得休息十天半個月的才能消下去,工作怎么辦?”涂棉棉問。
王思曼垮著肩膀掉著淚,“我請年假再加上幾天事假,差不多就夠半個月了。棉棉,我被打的事兒你別跟我爸媽說,也別跟姥姥說,我怕……怕他們擔心?!?p> “行,我知道了?!蓖棵廾迖@道。
王思曼又哭了一會兒,突然抬起頭咬牙切齒地說:“棉棉,你不是懂法術嗎?你幫姐做法狠狠地懲罰那對狗`男女!詛咒他們出門讓車撞死、喝水嗆死、吃飯……”
“行了姐!”涂棉棉趕緊伸手擋住王思曼的嘴,“別造口業(yè)了。而且詛咒是邪術,施咒的人要付出一定代價才會令詛咒實現(xiàn),搞不好還會被反噬!還有,我不會法術,我只是在爺爺那偷學過一些玄門術數(shù)?!?p> 王思曼撥開涂棉棉的手,“什么術數(shù)、算術的,反正你得幫我出這口氣!”
“我建議你報警、驗傷,讓他們賠償醫(yī)藥費、誤工費?!蓖棵廾拚f,“再拘留幾天?!?p> 王思曼不滿意地說:“這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那你還想打回去?。俊蓖棵廾逕o奈地說,“對那種渣男賤女,多給他們一個眼神都是浪費時間和精力。”
王思曼沉默了許久,又不甘心地說:“好吧,那明天你陪我去報警?!?p> 哄好了表姐,涂棉棉給奶奶和姑姑各打了一個電話,隱瞞下王思曼被渣前男友和小三兒打傷的事,免得她們擔心。
洗完澡出來,涂棉棉看到王思曼正在打游戲,邊打還邊大喊大叫,應該是在發(fā)泄情緒。
“剛才你有微信進來?!蓖跛悸⒅螒蚪缑嬲f,“亮了好幾下呢,我可沒偷看啊。”
涂棉棉笑了笑,坐到床上拿起手機。雖說每個人都注重隱私,但她的微信上真沒什么不能給人看的,除了家人就是獄警方警官和亨達的幾位同事。入獄前那個手機號和微信她已經(jīng)不用了,里面的好友們更是沒有再聯(lián)系過。
一共有三條信息,兩條是周譯發(fā)過來的,一條是出納小潘發(fā)過來的。
小潘說她也辦了離職,下周就去隔壁盛安上班了。
周譯:涂棉棉,你真的會算命?避水?我剛讓開水給燙傷了。我是不是不能喝水了,會不會被嗆死?
周譯:[圖片]一只涂著燙傷膏的大手。
噗!涂棉棉捂住嘴噴笑,快速的回復道:燙到手就破了劫,喝水不會有事的。
王思曼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表妹,完好的那只眼睛又偷瞄了一下涂棉棉的手機。
“男朋友?”王思曼問,“手挺好看的?!?p> 涂棉棉嚇了一跳,“不是!是前公司的老板!”
“老板?你行啊,出來沒多久就交上當老板的男朋友,挺厲害的?!蓖跛悸⒁饬τ只氐接螒蛏?,邊打邊調(diào)侃表妹。
“他不是我男朋友!”涂棉棉又強調(diào)了一遍,但覺得跟表姐犟這個也沒用,干脆不解釋了。
姐妹兩個都沒有睡意,躺在床上一個玩游戲一個刷手機、互不打擾。
玩完一局游戲,王思曼放下手機看著刷小視頻的涂棉棉說:“棉棉,別怪姐多嘴、說話難聽。你這個情況找男朋友一定要張大眼睛、加倍小心。別讓人給玩弄了,知道不?現(xiàn)在男人壞得很,嘴上說著不在意你的過去、不在意你的出身,但得到你的人和心后就翻臉!”
“……”涂棉棉也放下手機迎視王思曼,“姐,那個真不是我男朋友。而且我都從那個公司辭職出來了,以后也不會見面了?!?p> 王思曼點點頭,“那就好。你這么年輕,長得又漂亮,別像姐似的眼瞎……”說著,她又紅了眼圈。
涂棉棉嘆口氣,坐起來伸出手臂抱了抱王思曼,堅定地說:“姐,你別難過。我一定幫你討回公道,讓他們付出代價。就當被狗咬了一下吧,以后你會遇到更好的?!?p> “嗯?!蓖跛悸瑴I點頭,“我當然會遇到更好的!明天你給姐卜一卦,看看新桃花在什么方位!”
“沒問題!”涂棉棉應道,姐妹相視而笑。
第二天,涂棉棉陪王思曼先去醫(yī)院驗了傷,然后又去了趙言的公司。
王思曼的手機號已經(jīng)被渣男拉黑了,涂棉棉就用自己的手機給趙言打了電話。
“我是涂棉棉?!彪娫捊油ê?,涂棉棉也不廢話直接報上名號,“你有時間的話下樓到二樓的茶餐廳來一趟?!?p> 不給趙言扯東扯西的機會,涂棉棉就掛斷了電話。
戴著墨鏡和口罩的王思曼疑惑地問:“趙言會下來嗎?”分手之初,她來找趙言可都是被晾在樓下的。
涂棉棉淡淡一笑,“他不敢不下來?!?p> 瑞豐大廈十六樓的銷售經(jīng)理辦公室里,趙言像熱鍋上的螞蟻般來回走著,嘴里不住小聲叨叨著,“完了,完了!怎么把她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