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過后,京城的富商們在城東的召開了商會。
人來人往的京城里流傳出了俠客一枝梅的名號,他樂善好施,打抱不平。
京城商會有獨自的庭院,諾大的庭院是京城的富商合資,共同建造的,是京城商會的公有財產(chǎn)。
清晨的京城格外的寂靜,涼爽安靜的微風(fēng)拂過,沁人心脾。
富商們早早的都到了,有的在屋子里喝茶聊天,有的在花園里觀賞游玩。
葉昕晨不僅是京城首富葉家大少爺而且是京城商會的會長。
葉家的生意遍布京城的各個行業(yè),葉昕晨和順王顧以墨交好,葉家的地位舉足輕重。
兩姐妹跟著蔣正杰去參加商會。
剛剛進門,蔣正杰就先去拜訪葉昕晨,兩姐妹則和其他的富商家眷去花園觀賞。
葉昕晨雖然是會長,可是他的玩心仍在。
葉昕晨打量了自己的隨從,左看看,右看看,身形、身高都看了個遍。
這么神秘,葉昕晨又盯著他的隨從看,嚇得他膽戰(zhàn)心驚。
“少……少爺,您找我有事吧?!?p> “沒有,就是看看你。”
葉昕晨依舊打量著他,他嚇得蜷縮在角落里,他用懼怕的小眼神看著葉昕晨。
葉昕晨覺得他的狀態(tài)不大對,說到:
“你哆嗦什么?我呢,沒別的意思,就是需要你幫我一個小小小小的忙?!?p> 隨后,他便拍了拍隨從的肩膀,并且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隨從看著笑瞇瞇的葉昕晨,不大放心,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少……少爺,您以前讓我干活從來不這樣,今天這活兒是不是特難?”
“不難……一點都不難,特別的簡單。”
隨從高懸的心放了下去,身體也放松了。
葉昕晨隨即說到:“你……先脫衣服?!?p> 隨從一聽,剛放下的心瞬間緊繃了起來,眼睛瞪的老大……
怎么回事啊?我是不是幻聽了?我一定是聽錯了?
葉昕晨看見他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他又說了一遍:“我讓你脫衣服?!?p> 確認無誤,沒有聽錯,這就是事實。
他用雙手緊緊的護住自己,身體蜷縮在犄角旮旯里。
他用哭泣的語氣,委屈巴巴的低聲說:
“少……少爺,我……我沒有女扮男裝,我是個純爺們?!?p> 他的聲音極小,但葉昕晨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葉昕晨面無表情,目光呆滯,哭笑不得,我也沒有斷袖之癖呀。
他氣憤的拍了拍隨從的肩膀,反應(yīng)了一會兒說到:
“你胡思亂想些什么呢?在你的眼里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隨從收了自己委屈的小表情,而后,低聲的問道:
“那……少爺,你是?”
“我的意思是我要穿你的衣服出去一會兒,你假扮我乖乖的呆在這里。懂了嗎?”
隨從松了一口氣,說:“哦,早說嘛?!?p> 葉昕晨欲哭無淚,說:
“太不容易了,親身體驗有個豬一樣的隊友是什么感覺。”
他們兩個人相互了衣服,葉昕晨剛剛出門就遇見了前來拜訪的蔣正杰。
蔣正杰攔住他,問道:“這里可是京城葉家?”
他不敢抬頭,他回答:“是,是葉家?!?p> 蔣正杰說:“麻煩你通告一下,蔣正杰前來拜訪葉家大少爺。”
葉昕晨一聽,這個名字可是真的耳熟,蔣正杰,仿佛就是他調(diào)查的蔣詩婍的父親。
“好,請稍等一下?!?p> 葉昕晨踉踉蹌蹌的走進去,要隨從配合他演戲。
蔣正杰成功的見到了屋子里所謂的“葉昕晨”,而真正的葉昕晨已經(jīng)偷偷的溜走了。
屋子里假的葉昕晨膽戰(zhàn)心驚,只能裝病躲在簾子里,不見人。
蔣正杰恭恭敬敬的說到:“葉少爺,在下蔣正杰,初到京城,多多關(guān)照?!?p> “咳咳咳……”葉昕晨故意的咳嗽了幾聲,他躲在床邊,用簾子擋住了一半的臉,躲躲閃閃。
“蔣老爺見諒,最近天氣突變,咳咳……不幸感染了風(fēng)寒,不便見人。”
蔣正杰說到:“無妨,身體才是最重要的?!?p> 蔣正杰突然想起來,自己從郁林帶來了幾株罕見的天山雪蓮。
果然是老天都要幫我,這不是巧了嗎?
蔣正杰說到:“我家有幾株天山雪連,據(jù)說,雪蓮治療風(fēng)寒有奇效,我留在家里也無用,不如給葉少爺吧。”
隨從不知道怎么辦,只能隨便應(yīng)付,他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
“蔣老爺不必麻煩了,一點小病很快就會好的?!?p> 蔣正杰依舊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雪蓮可以養(yǎng)身體,葉少爺不必客氣?!?p> 隨從慌了神,覺得他在待下去自己就會穿幫了。
“那……就麻煩蔣老爺了?!?p> 蔣正杰笑了笑,說到:“無妨,我這就派人去庫房里拿?!?p> 隨從有故意的咳嗽了幾聲。
蔣正杰說到:“既然葉少爺病了,在下不便打擾,告辭?!?p> “恕不遠送?!?p> 我去,可算是走了,緊張死我了,我沒有露出馬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