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白原本還想玩?zhèn)€兩三天,可惜隊友有事,蕭若川有業(yè)務(wù)需要去處理了。
蕭若川收起傳音石,問她道:“這邊有一批原石里面可能有問題,我得去處理一下,你要一起去看看嗎?”
“你的業(yè)務(wù)已經(jīng)拓展到楚青國這邊來了?”趙飛白回客棧后換回了自己的衣服,站走廊上和他聊天道。
“確切來說,是已經(jīng)覆蓋了整個大陸,要不是離不開這里,我還真想飄洋過海去其他大陸上拓展業(yè)務(wù),我來這里一千多年了,還沒離開過這片大陸,這里感覺就跟個孤島一樣?!?p> “我現(xiàn)在入股還來得及嗎?”
“入股是什么?”蕭若川好奇道,這涉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qū)。
“額......這傭兵所是你一個人的嗎?還是你跟人合作建立的???”趙飛白換了個說法問道。
“我一個人的?。∥矣植蝗卞X,干嘛跟人合作?”
......
“你多有錢?”趙飛白小聲問道。
“也就......壟斷了這片大陸的靈石礦開采吧?!狈矤栙惾耸捜舸ǖ?。
......
蕭若川見趙飛白不說話,再次問道:“所以你說的入股是什么?”
“沒什么?!备F人趙飛白不敢提了,“所以你說的原石出了問題,是你名下的靈石礦出事了嗎?”
“不是,這原石是普通的石頭,沒有任何靈力,我才不要。就是它五顏六色的,看著很好看,所以當(dāng)?shù)厝税阉?dāng)作一種裝飾品開采后加工完拿來出售,這也是楚青國的經(jīng)濟支柱之一,它在普通人中受歡迎程度很高。”
趙飛白覺得他在說翡翠原石。
到了地方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這是翡翠原石礦旁邊的琥珀原石礦。
畢竟翡翠原石里面可沒有動植物尸體,一開始她還以為自己是要來賭石的,沒想到其實是來破案的。
“尊者,我們原本在那邊開采原石,后來一個工人在旁邊發(fā)現(xiàn)了其他原石的痕跡,我們幾人就嘗試在這邊挖掘,結(jié)果挖出的石頭里面有這些妖獸的尸體。”原石礦負責(zé)人對蕭若川說道。
“嗯,你先下去吧,別讓其他人靠近這里,我和我的人接管這里了,之后我的人會聯(lián)系你要買下這邊礦區(qū),你最近幾天在家等消息就好?!?p> 負責(zé)人聽完這話也爽快地應(yīng)下然后就走了。
蕭若川聯(lián)系來的人也分頭去查找還有沒有其他類似的原石,準(zhǔn)備等他從臨近的靈石礦調(diào)來的人到了之后就繼續(xù)開采出來。
“這邊的原石跟那邊的原石不同?!壁w飛白分析道。
“你對這些普通人喜歡的石頭有過研究?”蕭若川詫異。
“了解一些,但并不是很了解,畢竟我窮。”趙飛白陰陽怪氣道。
“說來聽聽?”
“那邊的原石叫翡翠,是經(jīng)過千萬年高溫和壓迫,從地下往上形成的,所以一般不會有動植物尸體保存在里面,這邊的原石叫琥珀,是生物化石,質(zhì)地比翡翠軟,是樹脂等東西在地下埋藏久了之后形成的,也需要千萬年的時間才能出現(xiàn)?!?p> “你是想說這些妖獸尸體是千萬年前的?”
“有這個可能。”趙飛白實誠道。
蕭若川看著眼前的這塊琥珀,若有所思。
很快,臨近的靈石礦那些工人們帶著器械趕了過來,傭兵所的人也和原石礦的原主人打完了交道,順利買下這片地方,蕭若川指揮眾人小心地把琥珀原石挖掘出來,要完整地保存好它里面的妖獸形狀,不能有毀壞。
上千個技術(shù)工人挖了好幾天,包括傭兵所的暗影級傭兵和蕭若川也親自下場,才大概把現(xiàn)場和上面一層的琥珀原石清理出來。
但第二天就是中元節(jié)了,這邊的人相信地下有黃泉,而七月半鬼門開,雖然不知道開在哪兒,但所有跟采礦有關(guān)的活動在整個七月其實都是被禁止的,這片區(qū)域原主人為了開采量,讓工人們繼續(xù)挖礦,結(jié)果挖出了帶有妖獸尸體的琥珀,其實他們都怕的要死。
幸虧蕭若川接過了這爛攤子,還毫不忌諱的繼續(xù)開采,但明天就是鬼節(jié)了,所以魔尊大人還是遵從習(xí)俗,停下了開采活動。
這幾天趙飛白也利用空間實體化,蓋出了一個大的儲存房間,用來存放這些被挖出來而且里面還有妖獸尸體的琥珀,其他普通琥珀就被運到其他地方加工,變成飾品賣掉,畢竟買下這兩個原石礦也要花不少錢。
“一到晚上,這里就好冷??!”趙飛白披著一條毯子坐在之前的工人們遺留下來的一排排房子前,烤著炭火,瑟瑟發(fā)抖地說道。
“我看就是你太弱了?!笔捜舸ㄗ谒赃叄吅炔柽呎f道。
“用不用我掀開衣服讓你看看我手臂上的肌肉?”
蕭若川想起她在萬年古樹前的許愿,又看她那躍躍欲試的樣子,說道:“不用了。”
趙飛白蓋回一直披在她身上的毛毯,問道:“我們現(xiàn)在是要干嘛?我看你們?nèi)慷疾凰?,好像在等什么的樣子??p> “等......那肯定是等人?。∧氵€想著等鬼???”
趙飛白噎住:“我看你們這架勢就像是在等鬼,心里有鬼!你們是在下面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蕭若川看著遠處有點亮光,立即示意趙飛白道:“噓,人來了,先別說話?!?p> 又是一陣歌聲傳來,但具體唱的是什么她沒聽清,趙飛白懷疑這聲音不是人聲發(fā)出的,遠處的亮光是有人拿著燭火在走路,而且他走的方向是往他們這邊來的。
雖然有亮光,但是趙飛白覺得這亮光有點暗,或者應(yīng)該說是,那個人身邊的黑夜太暗了,像是有什么東西圍在他身邊一樣,不過在他到了這一排排的房子范圍后,那種黑暗的氛圍消失了,她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你來啦?怎么這么久?”蕭若川毫不見外地說到。
“有事耽誤了,我很忙的好嗎!”葉易昊把蠟燭放在桌子上,不過沒有吹滅,活動完手指后說道。
“這位姑娘是?”
“沈清羽的徒弟。”
“原來你就是他的徒弟???我那次聽說他收徒了,但是并沒有去拜訪,都不知道他收了個小美女當(dāng)徒弟!”葉易昊說完就想去拉她的手,不過被蕭若川拍走了。
“別亂動,傳了什么臟東西過來了怎么辦?”
“你嫌棄我了?”葉易昊輕撫自己被拍紅的手,一臉委屈。
趙飛白站在一旁看事態(tài)往奇奇怪怪的方向發(fā)展,默默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