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拿回工廠
事情雖然是解決了,不過蠶絲廠出了這么大的事,唐父唐母自然也知道。
家里,唐父正在為此事大發(fā)雷霆。
雖然唐父表面上是退休了,把公司的事交給姐妹倆來管理。但兩姐妹畢竟都還年輕,有很多不懂的事,所以他什么事都親子監(jiān)管著。
唐梓薇能查出來是誰搗的亂,作為父親的唐父自然也能查出來。
唐父一臉嚴肅,數(shù)落著唐紫韻。
“你看你自己都做的什么事,最后還是要你姐姐給你收拾爛攤子!”
唐子韻一臉委屈,很是不服。
“我就知道,從小你們就看不上我,只知只對姐姐好,什么好東西都給姐姐!”
聽到這話,唐父都要氣出并來了,他身材巴掌,想打下去。
但想了想,孩子大了,越打越容易出現(xiàn)問題。
他伸出的手又放下了,遏制住怒火,盡量心平氣和地說:“且不說那是你姐姐,就算是別人,你也不能這么做?。 ?p> 看到父親沒那么生氣,唐紫韻的脾氣反倒上來了,低下頭,嘴里小聲嘀咕道:“我就知道你是向著唐梓薇的!”
這孩子真是!錯的太離譜了!
“你怎么能這么說呢?”唐父也不想再與她多費口舌,因為根本沒有用,她是聽不進去的。
“我看蠶絲廠的生意,你也不要管了,都交給你姐姐去做吧!”
唐紫韻站起來,怒火沖天的回了自己房間。
隨后,只聽“砰!”的一聲,用力關(guān)上房門。
唐紫韻走后,唐父氣的癱倒在沙發(fā)上,出現(xiàn)這種逆子,真是家門不幸!
唐父和唐梓薇相互看著,他們都有些無奈。唐紫韻從小就這樣,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從來不會往自己身上想,只覺得一切都是別人的過錯。
唐梓薇走過去,坐到父親方便,安慰著父親。
唐梓薇想,父親肯這么輕易放過她,她可不會!
找這么下去,就算薄永寧不出手,唐父也會活生生被唐紫韻給氣死,那她的重生就沒有了意義。
晚上,唐梓薇躺在床上閑來無聊,打開手機刷起了朋友圈。
他在朋友圈里看到了何觀。
這是那個上次開長城撞她豪車的人。
她突然想起,何毓星說過,那個人可能是在碰瓷。
至于是不是真的在碰瓷,還有待驗證。
她有些好奇,不然去看看他的朋友圈,說不定能找到什么線索。
何觀這個人,朋友圈還是挺活躍的,隔三差五就會有。
他朋友圈里都是一些炫富的東西,不過都是些唐梓薇看不上的,她對這些毫無興趣。
不過,從此可以看出,何觀應(yīng)該是個很看重錢的人。
唐紫薇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事,只是有一張照片,其中,他的一個朋友有些眼熟。
那個人也是個男生,長的好不錯,不過還沒有好看到讓唐梓薇看上的地步。
她想了想,終于想起來了!
何觀的這個朋友,不就是上次在公交車上找她要電話的那個人嗎?
那次公交車上,男生想加她微信好友,唐梓薇沒同意,結(jié)果男生在快遞上看到了她的電話,然后就加了好友,接著就是一頓死纏爛打。
真是人與類聚,物以群分!一樣的人才能在一起交朋友。
這兩個人還真是,看到有錢小姐姐就想湊上去交個朋友。
好巧不巧,這時,那個在公交車上碰瓷的人正好發(fā)消息過來了。
他在微信中說道:過了這么久了,總該有時間理我了吧?
唐梓薇發(fā)了一個不屑的表情。回復(fù):真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啊,有什么事嗎?
那個男生說:有事。對了,還沒告訴你的名字,我叫黃江染。
唐梓薇淡淡地打出幾個字:我又沒想知道!
黃江染厚著臉皮回復(fù):但是我想讓你知道。
唐梓薇懶得搭理他,這種人,莫名其妙地找上她,不是想泡妞,就是為了錢。
唐梓薇刷了微信后臺,轉(zhuǎn)頭去追劇了。
還沒找到好看的電視,消息又蹦出來了。
黃江染:明天晚上有個舞會,我沒有舞伴,你可以來陪我參加嗎?
唐紫薇:你覺得我這么閑的嗎?陪一個陌生人去參加舞會。
黃江染回復(fù):我知道,像你這么漂亮的人,肯定不會是個閑人。只是,你這么漂亮,我覺得把你帶出去會很有面子,你就當(dāng)幫幫我吧!
這人還真是會說話,不過女人還就愛吃這套。
今天又是被夸贊的一天,唐梓薇覺心里美滋滋的。
唐梓薇:看在你這么真誠的份兒上,我就陪你去吧!
黃江染:那你就是答應(yīng)了!明天晚上七點,你可不許不來哦!
唐梓薇:你放心好了,我說過去,就會去的,你把地址發(fā)給我,不去是豬好叭!
唐梓薇看到他發(fā)過來的地址,就在海城,還好離她家不遠,開車四十分鐘就到了。
沒多久,唐梓薇又接到了薄君墨的電話。
唐梓薇接了電話,笑嘻嘻地說:“墨墨,有什么事嗎?”
薄君墨也是一臉笑意:“怎么今天嘴巴這么甜,我還真是不習(xí)慣呢!”
“薄君墨!”唐梓薇兇兇地喊了一句,說道:“這下習(xí)慣了吧!”
薄君墨寵溺地說:“好啦!不鬧了,我們說正事。你能陪我去參加一個舞會嗎?”
“當(dāng)然可以啦!”
對于薄君墨的要求,唐梓薇向來是有求必應(yīng)。
只是這一次,話一說完她就后悔了。
剛剛才有一個人約了她參加舞會,她差點忘了。
這兩人約的不會是同一場舞會吧?
應(yīng)該……不會這么巧吧!
唐梓薇抱著僥幸的心態(tài),問道:“你說的舞會是什么時候啊?”
薄君墨說:“明天晚上七點,我了解過了,你是有時間的?!?p> 連我什么時候有時間都知道?被人監(jiān)視的感覺還真難受。
這薄君墨還真是膨脹了,看來是我平時對他太好了,竟敢監(jiān)視我,這次是我心虛,過后再找你算賬!
這下好了,連拒絕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她確實有時間,但也不可能同時陪兩個男人去參加舞會啊!
她答應(yīng)的可是同一場舞會啊,這該怎么辦?
她想起來,上次和黃江染在車上碰面的時候,她戴著口罩,黃江染應(yīng)該還不知道他長什么樣子。
要不來一個以假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