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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宮主夫人

第27章 后山悄悄話1

了不起的宮主夫人 顧晚輕舟 2151 2021-09-01 00:01:00

  這讓沈言百思不得其解,她幾次都想直接脫口而問,幾次都忍住了。

  每次都用著‘或許自己想多了’‘可能上明弈有在想辦法,只是她不知道罷了’的借口搪塞自己的推論。

  最重要的原因是沈言現(xiàn)在做好十足的準備跑路,別的事情她一概不想多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又不是江月初,知道這么多做什么。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初兒專門來后山是為了尋我嗎?”他眼角稍彎,雙目含光,淺淺的漣漪泛若星河,將他面上天生的凜厲掩去三分,平添幾分溫柔。

  沈言看著他目撰星辰的乖巧模樣,心下忍不住嘆道,好一位期待老婆說秘密小情話的純情少男。

  不過你表錯態(tài)了,不好意思啊,我可不是專門來給你送貼心溫暖小情話的。

  “我,那個,其實....”不是為何,看著他滿目期待的樣子,她竟然不忍心說下去了。

  “其實什么?”

  沈言深呼吸,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強裝鎮(zhèn)定,“那晚你,我,那個時候,拿走了我的扇子,它叫無用,請你把它還給我吧?!?p>  沈言不想提起被上明弈痛打一頓的丟人事件,更把自己爬墻摔下的‘光輝事跡’咽下肚子省略掉,拐了兩個彎,她決定用那個時候來代替概括整件事情最好不過。

  上明弈愣了一下,令沈言安心的是,他只是愣了一下,臉上的溫和之色并未消褪。

  “初兒,說的是它?”他掌心打開,一團靈光消散后,果然是她的無用。

  “是的,就是它。”她即刻伸手去拿,未想到上明弈竟然沒有推開或是收回手,全程無視手上之物,任她拿走。

  沈言不知,至始至終他都在看著她,嘴角淺笑,并未分一眼給手中的扇子。

  “初兒不說,我差點就忘了,不過,那晚打傷初兒,我一直都耿耿于懷?!?p>  “沒事沒事,吃過你給的丹藥,早就不疼了?!彼皖^說著,一邊檢查著手中的扇子,左摸摸右看看,確認沒損沒爛后,這才收入袖中。

  “初兒當時有門不走,為何要翻墻?”

  沈言擺弄袖子的手一滯,雙眼微睜,抬頭不可置信地看了上明弈一眼。

  她恨不得呼他一巴掌拍醒他,大哥,我一個人偷偷摸摸半夜?jié)撊肽慵依?,怎么看也不像干正?jīng)事的吧,不翻墻爬瓦的,還要光明正大的走正門???哪家賊子敢這么囂張,哪路英雄好漢這樣不珍惜自己性命。

  片刻,她抿了抿嘴,道,“我.....”

  還沒說什么,只聽他忽的輕笑一聲,“是了,想起來了,初兒失憶了,自然不記得自己是這里的主人,又怎會走正門?!?p>  她尷尬一笑,心道,‘你想起的可真是及時,省的我再胡編亂造。’

  上明弈慢慢斂起笑意,道,“對不起,初兒,我,今日見你難得主動尋我說話,我本想再與你多說幾句,豈不想弄巧成拙,讓初兒見笑了?!?p>  他這是不是算是自己給自己制造話題?而后發(fā)現(xiàn)自己制造的話題是多么的劣質(zhì),再后知后覺的彌補,干脆自問自答了。

  這橋段,不由自主地讓沈言覺得,這不是小男友抓住機會想辦法和小女友多說上幾句話的硬性套路嗎?這跟尬聊地問‘你吃飯了么?’然后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不是飯點時間有什么區(qū)別。

  只是,這懵懂初開后熱戀的男女才有的戲碼怎么安在她身上了?就算她現(xiàn)在是江月初,應(yīng)該是老夫老妻.....才是吧,應(yīng)該是吧?

  看他這副樣子,沈言心生不忍。

  找了自家媳婦這么久了還沒找到,以為自己找到了卻不知道是個冒牌貨,還是個不懷好意,從爬墻進來的第一天就有所圖的假貨,想想都覺得可憐。

  更可憐的是,明天的箏華大會,他的假貨江月初已經(jīng)做好夾貨跑路的準備。

  沈言良心隱隱不安,既然如此。聊天是吧,陪你聊聊便是了。

  “你想知道,無用是怎么來的嗎?”她本想開個聊天的好頭,結(jié)果開完她就想扇自己一巴,這不是在挖坑給自己跳,拿起石頭砸自己腿嗎。

  白老頭交代過,不可同外界任何人提起他的事情,現(xiàn)在她要怎么回答.....

  “怎么來的?”沒在意沈言說完后尷尬的表情,他果然很樂意地接著話題繼續(xù)問。

  “這個沒什么,這是我來的路上撿的。你覺得這個回答怎么樣?”她弱弱地問。

  “何時?”

  “???何時?”沈言腦子快速轉(zhuǎn)了一圈,鎮(zhèn)定道,“就在一個月前,撿的?!?p>  兩人靜了一下,沈言邊走邊道,“還是別聊這個了,我們聊點別的?!?p>  “初兒想說什么?”只走了幾步,不多時他又重新站在了沈言身邊,等追上了沈言,他有意放慢了腳步,一手負后,側(cè)頭淺笑,看上去甚是享受。

  說點什么呢?她腦子一下子堵住了,好像有太多問題要問,卻不知從哪里開始好。

  糾結(jié)了一下,她還是決定先詢問關(guān)于爸爸的事情?!澳銈冏プ〉哪莻€犯人,也就是彭七,他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為什么要抓他?”

  “初兒好像很關(guān)心這個人。”他雙目直視前方,步子卻緊跟身旁之人,不緊不慢地走著。

  “不是說了嗎,我見他很是熟悉,覺得特別.....熟悉,我覺得我們之前肯定見過,所以才想要見他,問清楚而已?!鄙蜓员鞠胝f特別親切,只是直覺告訴她這個詞會讓上明弈覺得不爽,萬一不滿,他就不告訴她了怎么辦。

  “他偷走了我最重要的東西?!彼^續(xù)緊挨著沈言向前走,語調(diào)極其平淡,聽不出喜怒。

  偷個東西不至于這樣關(guān)禁閉,嚴刑拷打吧?

  沈言腦中一亮,想起那日上明弈不省人事時說過的話——血海深仇,她更加不解了,這就是所謂的血海深仇?到底偷了他什么至要的寶貝要他如此痛恨。

  沈言細想著,自己喃喃道,“很重要的東西?”

  她聲音雖小,上明弈卻聽得清清楚楚,“嗯,很重要的東西?!?p>  “是什么?”她忍不住接著問。

  “沒有它,我就活不下去,也就是說,這個東西就是我的命,我的心臟,他偷走了,就像挖走了我的心臟,沒有心臟,怎么活?”那明明是令人刻骨銘心的話,他卻說得平淡無比,甚至聽不出一絲跳動的情緒。

  沈言頓住了腳步,轉(zhuǎn)過頭,樹蔭下的微陽,照在他俊冷的臉龐,顯得幾分陽光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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