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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成反派權(quán)臣的小嬌包

白發(fā)女刺客

  沐傾心里感激凌越一萬遍。

  跑到了偏殿里,靜妃已經(jīng)睡過去了,沐傾不知道該怎么辦,想告訴靜妃那個女刺客沒有死,但是又不知道該不該告訴。

  正巧…

  從梁上面飛下來一個黑衣人,年紀(jì)和那個女刺客差不多大,看樣子,不會是來報仇的吧…

  沐傾正好站在正中間,差點和女刺客落下的地方是同一個位置,這個女刺客有個特點,就是她是白頭發(fā),銀白的白發(fā)。

  沐傾驚恐的看著白發(fā)女人,剛想尖叫,就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

  天啊,不會是要殺死我吧?

  沐傾心里想著,但是說不出來,真是一把辛酸淚??!

  白發(fā)女人倒是看都沒看沐傾,直接走向了熟睡的靜妃,看著靜妃還在睡覺,冷笑一聲。

  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潑了上去,沐傾只能看著。

  那女刺客帶著面紗蒙著面,也看不清長什么樣子。

  靜妃被潑了一大杯水,顯然有點懵,迷迷糊糊的醒來,就看見了面前的白發(fā)女人。

  靜妃顯然是不認(rèn)識,看著白發(fā)女人,茫然的眼神看著她。

  “你…你是??”靜妃這個舉動嚴(yán)重惹毛了白發(fā)女。

  白發(fā)女直接一個匕首架過來,架在了靜妃的脖子上。

  靜妃不愧是江湖女子,毫不恐懼,直直的看著白發(fā)女的眼睛。

  然后看著看著,兩行清淚就流了出來。

  “舒念??”靜妃不可置信的說出這兩句話。

  白發(fā)女架在靜妃脖子上的匕首又進(jìn)了幾分:“別輕易叫我的名字,你不配!”

  白發(fā)女狠狠的說。

  靜妃卻是一點都不怕,將喬舒念的刀拿下去,喬舒念竟然就這樣任由她拿了下去。

  充當(dāng)背景板的沐傾:她難道要看一場生死大戲?

  喬舒念怨恨的盯著靜妃:“江與梵呢?”

  江與梵?難道就是那個女刺客??

  沐傾想說話,但是被點了穴道,不能動也不能說。

  提起江與梵這個名字,靜妃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與梵,與梵她死了!”靜妃還連連磕了兩個頭。

  喬舒念的手一抖,然后直接插進(jìn)了靜妃的肩膀深處,靜妃沒有躲開,就這么受著。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靜妃哭哭哀求。

  江與梵的死,她比誰都難過,但是靜妃無處宣泄。

  喬舒念冷眼旁觀,再次將刀狠狠的插進(jìn)去。

  “錯了?你沒必要和我認(rèn)錯,你去地下和江與梵,和我姐姐谷主,顧遠(yuǎn)以及我那還沒來得及看見太陽的外甥道歉??!”

  喬舒念的眼睛開始變紅。

  靜妃痛哭搖頭:“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請給我一些時間,讓我留在這里陪陪陛下,我愛他,請多給我一些時間?!?p>  靜妃哭的太慘了,讓沐傾都忍不住悲傷。

  喬舒念倒是沒什么感觸:“給你時間?你可曾給過我們時間?你給過我和顧遠(yuǎn)時間嗎?給過我姐姐時間嗎?

  你是真愛那狗皇帝,難道我和顧遠(yuǎn)就不是嗎?我姐姐和谷主就不是嗎?你可曾給過我們機會!”

  喬舒念低聲嘶吼,流下了兩行血淚!

  “唐清一,這么多年,我還以為你早就死了!沒想到你還茍延殘喘的活著?”喬舒念將匕首拔出來,靜妃的肩膀血流不止。

  靜妃只能跪在地上。

  喬舒念并沒有打算放過靜妃,繼續(xù)說道:“請你記著,因為你當(dāng)年癡迷狗皇帝,在我大婚的酒水里面下藥,我姐姐和谷主以及顧遠(yuǎn),怎么會死?

  我姐姐當(dāng)時已有身孕,夏慈音竟然還以為你是被狗皇帝抓走的,拼了命的救你。

  現(xiàn)如今夏慈音,江與梵我姐姐一家三口,和顧遠(yuǎn),你要怎么償還!”

  靜妃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住,搖搖欲墜,但是喬舒念再次扇了靜妃唐清一一巴掌。

  “罷了,今天晚上我只取了一條性命,你記著,你嘗過的喪子之痛,就是我姐姐當(dāng)年受著的!”喬舒念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了,靜妃剛出世的女兒就是她害死的。

  靜妃雖然驚愕,但是竟然沒有一句話,就忍受著喬舒念的謾罵,任由她撒氣。

  看著唐清一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喬舒念最終揮起的巴掌還是沒有落下去。

  把匕首一扔,問道:“告訴我,江與梵現(xiàn)在在哪?”

  唐清一的臉上血和淚融合在一起,頭發(fā)亂糟糟的,一臉絕望的說:“亂!葬!崗!”

  啪!

  喬舒念又一個巴掌,靜妃唐清一就受著。

  然后喬舒念一個飛身,就離開了。

  當(dāng)背景板的沐傾:等一下,把我解開?。?p>  唐清一跪了好久,這才后知后覺的看到沐傾,慌慌張張的站起來,給沐傾解了穴。

  沐傾站著的時間太久了,剛被解了穴,就癱坐在了地上。

  看著靜妃正在流血的肩膀,急忙要去止血,卻被靜妃攔住了。

  “等下,你要保證,你剛剛看見的,不許和任何人說?!膘o妃已經(jīng)站不住了,肩膀的血都將半邊衣袖濕透了。

  沐傾連連點頭,她怕再耽誤下去,靜妃就流血過多暈厥了。

  沐傾要跑出去叫太醫(yī),被靜妃爛了下來。

  “別去找太醫(yī),用布纏住,止血就行,還有,快把那個匕首拿走,不能被別人看見?!膘o妃的嘴唇已經(jīng)沒有了血色,但還是為喬舒念打掩護(hù)。

  沐傾看著靜妃蒼白的臉,這會兒趕緊撕開衣服,將受傷流血的肩膀包扎。

  好在凌云之前給過藥,沐傾隨身帶了一點。

  這會兒正派上用場。

  這藥有些疼,但是靜妃卻跟沒有感受到疼痛一樣,宛如死尸,就任由沐傾包扎。

  “靜妃娘娘,別太難過。”沐傾不知道安慰些什么,如果靜妃早年間真的干過傷天害理的事,那么這一切都是她的懲罰。

  靜妃搖了搖頭,說:“沒事,都是我的錯。只是可憐我那孩子,投錯了胎?!?p>  沐傾沒有想到,靜妃竟然完全沒有怪喬舒念。

  包扎完,還將匕首拿走藏好。

  看著靜妃這一面死寂的樣子,沐傾忍不住心疼。

  但是剛剛靜妃說過,深愛著皇上,暫時不會輕易去死。

  靜妃的眼睛都沒有眨過,獨自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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