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閑-卷發(fā)女子手里的豬蹄-短發(fā)女子,正好成了一條直線。
“哼,果然?!标愰e望著對面的兩個女人笑了笑,“你后面那位短發(fā)美女,我沒猜錯的話,出飛刀的時候,必須要經(jīng)過豬蹄才可以,對吧?”
“哼,你猜出來了又怎么樣,還不是一樣沒跑掉?!本戆l(fā)女人嘲諷了幾句,不過還是有點驚訝:“不過,也是沒想到,你居然能看出來?!?p> “猜的?!标愰e無奈的笑了笑,坦然的說道。
其實,他昨天就有所懷疑了。
余曉依每次都拿著豬蹄,然后才讓短發(fā)女人出刀,去打遠處的靶子。
而且分別對萬小姍和肖芊芊,還有自己都用的是同一招。
按理說,想起到震懾作用,直接讓短發(fā)女人在角落里,直接用飛刀去打遠處的靶子就行了,干嘛非得經(jīng)過豬蹄。
而余曉依的理由,說要把豬蹄開一刀,好下口。
可那個已經(jīng)被下了三刀的豬蹄,她在那摸了近一個小時,卻一口沒動。
如果說男人是大豬蹄子,她不想下嘴,這還是個理由。
可陳閑在旁邊注意到,她為了讓短發(fā)女子不移動,特意微動著手里的豬蹄,讓豬蹄處于短發(fā)女人和靶子的中間。
這樣,不需要短發(fā)女子移動位置,那快速的飛刀,就能直接經(jīng)過豬蹄,然后打中遠處的靶子。
當然,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猜的。
這猜錯了也不會有什么代價,最多是被這群女人罵兩句罷了。
他可是看出來,對方好像并沒什么惡意,不然自己可沒這么多心眼可以耍。
看著對面兩個女人警惕的樣子,陳閑慢慢的蹲了下來,像是放棄了反抗似的。
“哼,算你還識相,反正也沒多久就能放你了,你又何必折騰?!本戆l(fā)女人看著陳閑蹲下,無奈的說著,但手里的豬蹄一直拿著,沒有放下它,應(yīng)該也是擔心陳閑又跑。
“我就是好奇而已,剛才你還大喊大叫的,怎么現(xiàn)在又不喊了?”陳閑笑著對那卷發(fā)女人說道。
“哼,你還好意思說!誰讓你在桌子上那...那個的?!你也太不講衛(wèi)生了吧!”那卷發(fā)女人氣憤的滿臉通紅,說話都開始有點含糊了。
“不是你們讓我用塑料袋解決的嗎?”陳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怎么又說我不講衛(wèi)生了?!?p> “沒讓你在桌子上方便啊,還把那個留在上面!你也太過分了吧?!本戆l(fā)女人咬牙切齒起來,心里又想到自己剛才湊過去的畫面,覺得有點惡心。
“你們把我關(guān)這里,又不讓洗澡,還不讓上廁所,最后還讓我用塑料袋,這到底是誰過分,我可是第一次用塑料袋,難免會不習慣嘛,下次我會注意的。”陳閑說著站了起來,“那我走了哦?!?p> 說著,陳閑轉(zhuǎn)身就走。
“站住,誰讓你走的?”卷發(fā)女人舉起手里的豬蹄,對著陳閑說道。
“你后面的那一坨說的?!标愰e指了指那卷發(fā)女人背后的桌子。
在陳閑蹲下的時候,卷發(fā)女人就覺得后面有點東西挨著自己,想看卻又沒空。
但這次她還是看了,因為陳閑手里面,不知道什么時候握了一根‘繩子’,像是一段一段的布條接在一起的。
那一端陳閑拿著,另一端正在她自己的背后。
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回頭看了一下。
因為她是靠著桌子的,而那陳閑的廢棄物塑料袋,就正在背后貼著。
“別亂動哦,我一拉,你背后的塑料袋可就散了?!标愰e拉著‘繩子’微微的笑了一下。
“別,有話好商量,別亂來啊?!本戆l(fā)女人一下泄了氣,弱弱的求著陳閑。
“你還真是能屈能伸啊,變化的這么快?!标愰e笑著說的時候,慢慢的向門口移動著。
而卷發(fā)女人則是把豬蹄給收了起來,她可不知道那短發(fā)女人會不會不管自己,直接就朝陳閑出刀。
眼看陳閑離門口很近了,但是這時候,繩子剛好到頭了。
陳閑看了一眼對面那卷發(fā)女人,她倒是還在擔心著,畢竟陳閑的手沒有完全放開,就一切皆有可能。
而那角落的短發(fā)女子卻是沒怎么在意的樣子,像是不擔心陳閑會跑出去,也像是無所謂陳閑會跑出這個帳篷。
陳閑卻是在擔心著,因為那卷發(fā)女人手里的豬蹄雖然放下了,卻還是拿在手里的。
他朝那卷發(fā)女人笑了一下,手上卻猛地一拉!
桌上塑料袋里的東西,直接就散在了卷發(fā)女人的短褲上,順著雪白,一路沾了下去,一直到腳底的涼鞋上。
“?。。?!”卷發(fā)女人直接尖叫了起來,手里的豬蹄已經(jīng)脫手而出,朝自己的褲子看了過去。
旁邊的豬蹄掉在了地上,而她現(xiàn)在只顧著低頭看自己了......
哇的一下,她竟是突然哭了出來。
陳閑也沒去管了,直接朝大門沖了出去。
出了門,陳閑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帳篷里面的兩人沒有追出來。
只聽得見帳篷里的哭聲。
陳閑看了一眼帳篷,無奈的搖了搖頭:“就一堆泥巴弄身上而已,至于這么哭嗎,呵呵?!?p> 在昨天晚上的時候,陳閑把短袖擋住攝像頭后,只做了一件事,就是:玩泥巴。
他把地上的泥土和了一點水,做成了一坨的樣子。
然后放進桌上的塑料袋里,系好了,放在桌子的中間。
因為那泥土很黑,如果不仔細看,還真是看不出來。
當時在院子外面,嚇‘姐妹’用的布條‘繩子’沒丟,還放在口袋里。
然后陳閑就用那布條做成的‘繩子’,一頭拴在袋子上,一頭埋在離大門口不遠的土里。
露出來的那一節(jié),陳閑就隨便拿了一塊布擋了一下。
陳閑不知道誰會先進來,不過他知道在這里的都是女生,應(yīng)該沒哪個女生能接受桌上的那個吧?
陳閑無恥的暗笑了一下,卻沒有朝大門走去。
而是直接來到了,另一個帳篷的背后。
陳閑旁邊有兩個帳篷,他不知道哪個是余曉依的,不過他相信自己很快就知道了。
果然,一會兒的時間,余曉依的帳篷里兩‘姐妹’沖了出來,直奔隔壁卷發(fā)女人那個帳篷。
這么大的哭聲,聽到了也是正常。
陳閑并非不想第一時間就跑掉。
而是現(xiàn)在實在太早,才五點過,陳閑又不知道大門的狀況。
萬一大門鎖住了,或者堵住了呢。
昨天大門就被自己弄壞了,也保不齊別人給弄好了。
而且陳閑也不敢保證,外面有沒有監(jiān)控在看著。
即使有,應(yīng)該都是照著大門的方向。
陳閑現(xiàn)在的位置,有很多樹蔭,視野并不好。
而且從那兩‘姐妹’的反應(yīng)來看。
她們根本連監(jiān)控也沒看的,不然就會直接來找自己了。
那兩‘姐妹’進了隔壁的帳篷之后,陳閑毅然的決定,進入她們跑出來的那個帳篷。
也就是,那歌舞團服裝女部長,余曉依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