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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的錦繡人生

045 給父親出主意

穿越后的錦繡人生 秀江南 2028 2021-09-22 20:13:26

  “爹認(rèn)為燕王只有四成勝算?既然如此,為何不賭上一賭?”傅蕓突然冒出這么一句。

  廣寧伯傅榮一怔,壓低了聲音,問她,“怎么賭?”

  傅蕓來的時候在心中就有了計較,“聽說爹爹衙門里,已有兩位官員逃走,便用這兩位官員來立威,喊出忠君為國的口號來,將這名聲打出去,將來朝廷勝了,還用擔(dān)心前程?”

  “那要是朝廷敗了呢?”

  傅蕓說:“爹,咱們家的后院里,不是有個廢棄多年的地窖嗎?”

  她知道父親絕對不可能講那些氣節(jié)臉面,敗了便敗了吧!她們家后院里有個廢棄的地窖,后來改造花園的時候沒來得及填上,直接在入口處放了坐假山,有個小洞口可以鉆進(jìn)去,小時候和院里的丫頭捉迷藏,她藏在里面睡著了,全家出動,大半天硬是沒有人找到她。

  敗了就躲起來,廣寧伯府人口簡單,不比慶國公府大家人口。再說那燕王還能掘地三尺來找他個四品小官不成?城破之日必定混亂,尋了機(jī)會再逃不就行了。做人不能太死板,這么做雖有些投機(jī)之嫌,只要不做那辱君賣國的勾當(dāng),便也算不得什么!

  這件事最關(guān)鍵還是父親自己能分析這戰(zhàn)局,父親與眾人有不同的見解才是關(guān)鍵。

  傅榮經(jīng)她這么一說,緊鎖的眉頭舒展開,覺得此方法可行!反問了一句:“莫非,這慶國公也是在賭?”

  “這女兒就不得而知,但是爹所分析的勝算與慶國公府所分析的差不多。只要爹你認(rèn)為值得一賭,何須去管他人?”

  她猜國公爺是在賭,不過,與父親相比,人家還真有氣節(jié)在,那么大一家子人留下來,躲也沒處躲,父親與國公府不能相提并論。

  傅榮在屋里來回走動,他因著這爵位,不敢輕易說逃?,F(xiàn)在逃了,將來勝了,這爵位就真保不住了。倒不如學(xué)著別人,把兒子送出去,反正自己也不能逃,那就賭上一把,把這口號喊起來,一旦成了,還需仰他人鼻息?

  “好!那就賭上一把!”傅榮坐在椅子下,雙手握拳,下定了決心。

  傅蕓又道:“女兒今日在這里說的話,爹你不能對任何人說起,除了送走兩個弟弟,其余人都得留下,不然光憑你一個人,這口號喊得再響,又有何用?”

  傅榮覺得有理,是該這么做!不讓那婆娘走,那婆娘肯定得哭天搶地到處去說,反而給他增添愛國的名聲!

  見父親下定決定,傅蕓松了口氣!她相信父親這樣會鉆營的人肯定能成事情,才敢對他提這建議。只要自己娘家硬氣了,她又何需看別人臉色?

  傅蕓將國公府送走婦人孩童的事大致說了說,傅榮感嘆著,幸虧收那兩個孩子收得及時,否則不得在國公府里等死?

  閑話說得差不多了,傅蕓正打算要走,又想起那個丫頭柳葉的妹妹柳芽。傅涓這蠢貨真是蠢到了家,一點正經(jīng)有用的東西學(xué)不到,小小年紀(jì),盡玩這些上不得臺面的下三濫技倆。

  “爹,我還有一事,涓兒房里那個叫柳芽的丫頭,能不能送給我,就是現(xiàn)在,我想把她帶走!”

  她們兩姐妹間向來不和,因此,傅榮眉頭一蹙,“是不是涓兒又對你做了什么?”

  傅蕓不想在這個時候多說無意義的話,“爹,你就別問那么多了,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叫人把那個丫頭連帶她的身契一起拿過來吧,我還得趕回國公府去,兩天后就得去往寧州,還有許多事情要準(zhǔn)備。”

  這事情也簡單,傅榮親自跑去二女兒那里,將那小丫頭給她帶了過來。

  傅蕓拜別了你父親,正要走出傅家大門,就見傅涓帶著兩個丫頭氣沖沖地跑來了,“你個賤人!你以為那宋珩回來了你就了不起了?這個時候跑回來,耀武揚威給誰看呢?”

  傅蕓氣她又毒又蠢,這些年原主在家受盡他們母女兩個的欺負(fù),出嫁了,還在不依不饒,索性也不再忍了,當(dāng)即上前給了她一個耳刮子,“你發(fā)什么瘋呢?有你這么對長姐說話的?”

  “你、你敢打我?”傅涓捂著臉,不敢置信。

  傅蕓眼神向傅涓身后一瞟,對那兩個丫頭道:“你們兩個不想這時候被賣出去,就把二姑娘拉回去,別傻站在那里了?!?p>  那兩個剛剛才見識到伯爺將柳芽帶走,心知大姑娘現(xiàn)在不同往日,深受伯爺看重,馬上拉著傅涓:“二姑娘,要不,您還是先隨奴婢回去吧!”

  傅涓脾氣暴躁,哪里肯聽,張牙舞爪的要沖上來撓傅蕓,幸好有她那兩個丫頭拉著。

  “賤婢,你們敢不聽我的,快放開!”傅涓大喊大叫,兩個丫頭拉著她小聲哀求。

  傅蕓懶得理她,帶著朱媽媽等人,大步離開傅家。

  回了漱玉軒,她還沒歇口氣,柳葉已經(jīng)聞訊趕到,跑來給她磕頭謝恩。

  她疲于應(yīng)付,簡單交待了兩句,叫朱媽媽去給柳芽安排住處。

  她回到房里,獨自一個人關(guān)起門來思索,既然勸服了父親賭,自己何不也賭上一把?退去寧州確實是個萬全之策,但她不想就這么做個小人,將來勝了,她還有何臉面回來說要什么和離書?注定一輩子守著那個男人,卑賤地當(dāng)他的附屬品。

  思及此,她做出一個重大的決定,她要留下來,與國公府一起共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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