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熵盤腿坐在地上,對著眼前這位大背頭的黑衣男人露出了人畜無害的微笑。
但這份笑容卻讓二當(dāng)家感到一陣心悸。畢竟這個看似柔弱的小姑娘,剛剛揍起人還挺疼的。
“你說你在演一場戲?”二當(dāng)家擦了擦嘴角被揍出來的鮮血,不解道。
“我猜那倆個財(cái)閥家的孩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因?yàn)槲掖蚱饋砹恕标愳赝兄鶐妥?,青蔥般的食指指向天花板。
“你真是個奇怪的姑娘...”二當(dāng)家聳了聳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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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斬黑天
今天突然莫名其妙卡文,好難受,還好趕上更新了。 對了,昨天推薦別人的書,結(jié)果書名打錯了,是叫《女友是怪談》。 希望他能夠從試水推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