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拓看了看這場景,一個詞語涌上了他的心頭,那就是——酒托!
荊耀江看到張拓來了,眼睛中閃過一道亮光,不過瞬間又消逝了,慚愧地低下了頭。
張拓沒有在意,大大咧咧地坐到了他的旁邊。
“哎哎哎,哥們兒,往一邊兒挪挪,坐不開了!”
硬擠著坐下了之后,張拓對荊耀江說道:“怎么了老荊,喝人家82年的拉菲了?。俊?p> “拉個屁菲啊!”荊耀江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紅酒說道:“就特么的這三瓶破紅酒,喝起來比咱食堂的刷鍋水還難喝,竟然要我一萬塊錢,我不給就打我……”
旁邊的一個大漢立馬說道:“你別胡說,我們什么時候打你了?這是你自己摔的!”
張拓也趕緊說道:“就是,你別胡說!我可沒喝過食堂的刷鍋水!”
荊耀江哭喪著臉對張拓說道:“大哥,都什么時候了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錢帶來了嗎?”
張拓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都帶來了!”
接著,張拓站了起來,看了看眼前的三個大漢還有對面那個姑娘,問道:“這一萬塊錢我給你們誰啊?”
“給我!”領(lǐng)著張拓進來的那個大漢嗡里嗡氣地說道。
張拓掏出了手機,痛快地給這個大漢轉(zhuǎn)了一萬塊錢。
“行了,你們走吧!下次記住了,吃飯得給錢!”
“走?不急,還沒到時候!”張拓又坐了下來。
荊耀江著急了,趕緊站了起來,拽著張拓的衣服說道:“大哥,你又想干什么???咱趕緊走吧!”
三名大漢也來了精神,笑呵呵地說道:“小子,想來點刺激的?”
“嚯!這里還有刺激的?有多刺激???”
“那就看你想要多刺激的了!哈哈哈哈!”
“哈你奶奶個腿!”
張拓抄起了酒瓶子,直接砸在了這個大漢的腦袋上。
沒有停頓,張拓又拿起了另外兩個酒瓶,給了另外兩個大漢腦袋上一人一個。
“好了,這下公平了!”張拓拍了拍手上的玻璃渣,又坐了下來。
“姑娘,這一萬塊錢你能拿多少提成?。俊睆埻貑柕缹γ孀哪莻€女孩。
女孩被嚇懵了,支支吾吾地不敢說話:“我……我……”
“小子!你今天必須得死!”被紅酒瓶敲懵的大漢恢復(fù)了過來,惡狠狠地說道。
“我死不死還不一定,但是你得去種牙了!”
說著張拓左手揪起了大漢的頭發(fā),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右手握成拳狀,嘭的一聲搗在了他的嘴上。
“?。。?!”大漢發(fā)出了震耳欲聾的慘叫聲,兩顆大門牙掉了出來。
張拓揉了揉耳朵,說道:“真特么的能喊,上輩子該不會是頭驢吧?”
另外兩個大漢趕緊捂住了嘴巴,不敢言語了,生怕也被打掉門牙。
“去,把你們最牛嗶的人叫來!”張拓指著這兩個人說道。
兩個大漢楞了,這是什么套路?
“愣著干什么?趕緊叫人啊!你倆叫不叫人?不叫的話我把你倆的門牙也打掉!”
“大哥大哥!我這就叫人!”一個大漢掏出了手機,不知道打給了誰,哭哭啼啼地說酒吧里有人鬧事,自己被打了。
“拓哥!拓爺!咱趕緊走吧!一會兒人家來救兵了咱就走不了了!”荊耀江再次催促道,臉上寫滿了擔憂。
張拓還沒說話呢,對面那個姑娘說話了。
“這……這位大……大哥,今天不……不管我的事,我能……能不能先……先走?”
“姑娘,你這結(jié)巴很嚴重??!你先別走,等我解決完了這里的事幫你好好治治!”
“大哥大哥!我不結(jié)巴!不用治不用治!”情急之下這個女孩超常發(fā)揮了,這次說話一點兒都沒結(jié)巴。
張拓瞪了她一眼,說道:“你老老實實的給我坐這兒,不然我現(xiàn)在就把你打成結(jié)巴!”
“拓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么能嚇唬人家呢?我相信這位姑娘是無辜的!”荊耀江此時似乎忘了剛才挨的打,瞬間化身究極大舔狗,舔了起來。
這可給張拓氣壞了,罵道:“我靠!你是不是有?。慷际裁磿r候了還在這舔呢!”
“我這不是舔!我這是憑事實說話!”荊耀江把頭一昂,像一只驕傲的小公雞。
“我特么的怎么會認識你這么個大舔狗!”張拓無奈了,接著說道:“我特么的不管了,走了!”
說著張拓就要往門外走,那兩個大漢頓時急了!
“不行!你們不能走!”
“哦?憑啥不讓我們走呢?”張拓甩了甩肩膀,似乎在做熱身運動。
兩個大漢連忙后退一步,客客氣氣地說道:“大哥,您不是要看看我們這最牛嗶的人嘛,他馬上就來了!”
話音剛落,酒吧門口傳來了一陣怒喝。
“是哪個不長眼的在爺爺?shù)木瓢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