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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高質量藝術家

第十七章 食不言寢不語

我是高質量藝術家 牛羊成了群 2669 2021-08-24 10:10:00

  清晨。

  慶都藝術學院操場。

  空氣清新。

  鐵紅色跑道上,扎著清新馬尾辮的女生正在專注慢跑。

  左耳塞著乳白藍牙耳機。

  一身白色短衣,毫不掩藏苗條曼妙的身材。

  細長脖頸的香汗在晨曦下閃亮。

  馬尾辮隨著身體跑動有節(jié)奏的甩來甩去。

  青春活力外溢。

  蔣姝魚看了眼運動手環(huán)。

  5km。

  步速慢了下來。

  走向放在草坪上的橙色運動背包。

  拉開拉鏈,取出毛巾將汗擦了一圈。

  粉撲撲瓜子臉上五官精致。

  皮膚吹彈可破。

  拿起手機,看一眼消息,打算去器械場地那邊拉伸,避免形成肌肉腿,破壞體型。

  咦。

  有新歌。

  歌名很簡潔。

  《少年》。

  歌名后面標注了紅色火焰標識。

  是爆款呢。

  這個歌名以前被多名一線歌手用過并唱火過,哪位歌手又在挑戰(zhàn)前輩?

  指肚彈動。

  先聽為快。

  “Wu oh oh……”

  如一縷清風。

  好聽。

  蔣姝魚聽著歌,臂彎里掛著包,單手擺弄著手機,向操場邊的器械場地走去。

  如此好聽的新歌。

  不能不關注歌手。

  林超越。

  哦。

  我們聲樂系學姐嗎?

  仔細品味音色。

  嗯。

  還真是學姐。

  去年學姐沒有在全國火起來,在聲樂系可是火了一陣子呢,教授練嗓發(fā)音的袁洪老師總是拿出學姐激勵同學們,鼓勵大家以后有機會參加《清女》類綜藝選秀節(jié)目。

  不知道為什么,學姐止步十六強之后便銷聲匿跡了。

  據(jù)傳是在娛樂公司沒有好歌拿給她唱。

  這回好了。

  有這首《少年》怕不成名也不行。

  蔣姝魚專業(yè)是聲樂,對一首歌的質量有準確的判斷力。

  學姐要火。

  “小魚兒?!?p>  聽到呼喚,蔣姝魚無須回頭,也能知道是閨蜜鄭雅然。

  鄭雅然身高比蔣姝魚矮上六公分,一米五九的樣子。

  卻長得眉清目秀,臉上帶了嬰兒肥,說話聲音細細嫩嫩。

  有一種我見猶憐的小姑娘味道。

  “然然,今天怎么來晚啦?我已經跑完了?!?p>  蔣姝魚以掌為扇,新汗順兩側臉頰流下,匯聚到尖尖的下巴上滴落。

  鄭雅然:

  “吾姨駕到,怕是這兩天都不能劇烈運動了?!?p>  兩個耳朵都有有線耳機堵著,她說話音量有點大。

  蔣姝魚替鄭雅然瞄了眼周圍。

  還好,在操場上活動的男同學離著比較遠,沒有人聽得到鄭雅然說的話。

  閨蜜總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姐妹倆一起朝操場邊走去。

  “小魚,你在聽歌嗎?”

  “在聽?!?p>  “在聽什么歌?”

  “你猜?”

  “這個可不好猜得到,不過,我想推薦一首新歌給你?!?p>  “恰好我也有一首新歌推薦給你聽?!?p>  “別是我們倆在聽同一首歌吧?”

  “那這樣,我說一二,咱倆一起說出歌名好不好?!?p>  “一,二。”

  “少——年?!笔Y姝魚和鄭雅然齊口說出。

  ……

  慶藝第一食堂。

  早飯高峰。

  今天是周一,因為八點上課的緣故,吃飯的學生比周六日要多出很多。

  陸尋買了一份小米粥和兩個驢肉火燒,一碟清口小拌菜。

  端著餐盤正在掃視餐廳哪里有空位。

  “陸同學,這邊有座位?!?p>  餐廳中心位置,屠蕾舉著手里的筷子叫他。

  陸尋走過去。

  正要落座。

  忽然,周圍響起一片掌聲。

  陸尋把餐盤放下,站直身子巡視周圍。

  眼睛蒙上一片幻想泡泡,恍惚間以為周圍都是粉絲:

  她們貼上來合影。

  要簽名。

  大聲說著尋尋我愛你。

  陸尋嘴角流出一絲微笑,給個溫柔眼神,她們都會激動到眼里噙淚。

  “嗨,同學,能給蔣同學讓個位置嗎?”

  一聲帶有命令口吻的話響起。

  陸尋并沒在意是對著他說。

  幻想泡泡被聲音刺破。

  他從前世的幻想中回到眼前的餐廳里,手扶著椅子靠背默默坐下。

  剛拿起筷子,桌邊卻多了一個人影。

  “喂,同學,能不能發(fā)揚一下,讓女生先坐?!?p>  陸尋抬頭,這才看到一個龐貝克發(fā)型的男生正在望著他。

  龐貝克旁邊立著兩個女生。

  一高一矮。

  兩個女生風格不同,但都很漂亮。

  特別是高個女生。

  美得出奇,萬里挑一。

  只是眼神里帶著傲嬌,讓人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聽了男生的話,看到女生站在旁邊等。

  陸尋忽然意識到。

  哦哦。

  剛才掌聲惹起前世的幻覺,魂不守舍,不小心跟女生搶座位了。

  “不好意思?!?p>  陸尋趕緊起身挪地兒。

  屠蕾跟蔣姝魚不熟。

  但她知道蔣姝魚。

  屠蕾是班里團支書,參與學校活動多一些。

  慶藝新晉校花蔣姝魚,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上個月藝術節(jié)上。

  一手小提琴拉得蕩氣回腸。

  在進入大學前,她的小提琴演奏已經考過九級。

  音樂學院的授聽了蔣姝魚的演奏,對蔣姝魚的評價頗高,認為她潛力巨大。

  現(xiàn)在,蔣姝魚正在苦練鋼琴。

  下半年考十級。

  學聲樂的人,能抽出精力和時間,把樂器練到技驚四座的程度,的確不是僅僅靠后天勤學苦練。

  但是,必須要勤學苦練。

  正因對音樂的至高追求,蔣姝魚沒有任何業(yè)余生活。

  追求者能排列到慶江大橋。

  任爾狂轟亂炸,我自無動于衷。

  能入校花杏核眼的男孩兒,還不知道在誰腿肚子里轉筋呢。

  陸尋只是臉熟蔣姝魚其人,但不知道她叫啥。

  得了病啥活動都不參加。

  甚至產生厭世情緒。

  不認識學校名人實屬正常。

  陸尋起身時,屠蕾也沒攔著。

  餐廳里人很多,她也不清楚,到底誰先到了座位旁邊。

  如果真是同時奔這個座位而來,陸尋真該讓呢。

  陸尋端著盤子走了。

  屠蕾愣了一下,也站了起來。

  追著陸尋后面,去邊角空位去。

  龐貝克男生變戲法一樣掏出紙巾,以點鈔票的速度擦了座位。

  然而,他社了。

  蔣姝魚并沒有坐下來。

  而是選擇走向旁邊餐桌。

  嘴里含著飯菜,正在直勾勾盯著蔣姝魚的兩個男生和蔣姝魚對了眼神,立即“哦哦”,連忙起身騰地兒。

  這就是女神。

  所有男生全部甘愿做牛做馬。

  其實,蔣姝魚剛才唱了三部曲。

  一是讓不懂得為女生讓座位的男生懂事。

  二是給舔狗表現(xiàn)機會,但不能讓別人誤以為她跟舔狗有關系。

  三是把神格拉滿。

  眾男生看到女神坐下來。

  嘩。

  又是一陣掌聲獻上。

  女神能坐下來,一起呼吸同一個空間的空氣。

  能看到女神吃飯的樣子或者側影。

  女神可不是天天來餐廳。

  見到女神出現(xiàn)。

  就像等一次獅子座流星雨。

  周圍的男生臉上蕩漾著陽光。

  一時間不知道今夕何夕,飯味為何味。

  唯有掌聲送上,以表寸心。

  舔狗的追求僅限于此。

  不知道是誰,忽然提到了今天企鵝音樂網的爆款新歌。

  熱議話題立即開啟。

  詞匯貧乏的學生:

  “忒好聽?!?p>  “百聽不膩?!?p>  “從早晨睜開眼,一直循環(huán)播放到現(xiàn)在?!?p>  “我覺得就是在唱我?!?p>  “我雖然年歲稍大,但我有同感。”

  “不知各位注意這首歌的推介詞了嗎?”

  “歷盡千帆,歸來仍是少年。”

  “一句話,道盡數(shù)不完的情懷?!?p>  “嘖嘖?!?p>  擅于言辭的學生:

  “一股清流,讓我舒服讓我爽?!?p>  “心被歌聲俘獲?!?p>  “愛了愛了?!?p>  總有人發(fā)散思維:

  “據(jù)說是大學姐唱的?!?p>  “她是我們聲樂系全村人的驕傲。”

  “和大學姐一起在學生會共過事,我自豪?!?p>  “忽然想林學姐了?!?p>  話題一變:

  “你們注意到詞曲作者是誰嗎?”

  “別提了,炸網了?!?p>  “根本搜不到蘇東坡是誰?!?p>  “我也看了評論,并參與了全球呼叫?!?p>  “曲爸一詞,聽過吧。”

  “這絕逼是曲爸般的存在,不接受反駁?!?p>  “是不是曲爸寫的,不敢說,但這歌的水準絕對不亞于曲爸,毋庸置疑。”

  “唉,這個蘇東坡是誰呢?不搞清楚,憋得我真難受?!?p>  “誰說不是呢,憋得心里發(fā)慌?!?p>  “翻看手機康康,找到了嗎?”

  “沒。”

  “沒呢?!?p>  “唉?!?p>  大學生們在討論《少年》,餐廳里一直在播放《花海的?!贰?p>  忽然就切掉了。

  靜了片刻。

  《少年》響起。

  “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沒有一絲絲改變。”

  大學生們靜靜的聽,靜靜的吃。

  ?;ㄊY姝魚放下筷子,癡癡聽起來。

  目光沉斂,入神入定。

  從操場上聽到這首歌,她不知道自己聽了多少遍。

  閨蜜亦然。

  ……

  陸尋一直低著頭專注吃飯。

  不說話。

  學校食堂做的驢肉火燒居然這么香。

  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在吃饅頭就咸菜絲的日子里。

  他一直以為煎蛋才是慶藝食堂里最好吃的菜。

  沒想到驢肉火燒比煎蛋還要好吃。

  這兩天的早點,他都會買上兩個驢肉火燒來吃。

  屠蕾用兩根筷子挑著碗里似有似無的米線。

  看到陸尋把驢火吃的那么香。

  心里再次打了問號:

  這家伙過去對驢肉到底過敏嗎?

  天天驢火??!

  這兩天,屠蕾憋著一肚子話要向陸尋吐。

  無奈連陸尋的影子也摸不到。

  簽約后的陸尋沒有休息日。

  周六日朝九晚五在絢辰上班。

  中午在公司吃工作餐,不回學校。

  “嗨。”

  對著悶頭吃飯的陸尋叫到。

  陸尋沒有任何反應。

  似乎食堂里啥也沒有,只有手里的驢肉火燒,和碗里的小米粥。

  于是,屠蕾把腳擦著地板向前伸。

  直到碰到陸尋腳尖兒。

  陸尋這才抬頭,像是看一棵道旁樹一樣,毫無表情的看著屠蕾:

  有事兒您說話,不用神秘秘。

  考慮到周圍同學都在默默聽著歌,屠蕾身體前傾,盡量把聲音壓到最低,她沒有問驢火過敏的事情,這個問題在第一次看陸尋吃驢火時已經問過了:

  “沒聽《少年》嗎?”

  她觀察到陸尋似乎只對餐盤里的一粥一飯感興趣,別人都在聽歌,他似乎充耳不聞。

  如此有能量的歌。

  恰是陸尋這種患病青年需要多聽一聽給生活以力量的呀。

  可聽他端起碗喝粥的聲音,動靜鬧出那么大。

  旁桌已經有同學飄過來異樣眼神瞥他。

  聽了屠蕾的問話。

  陸尋眨動一下眼皮想了想。

  點點頭。

  好像他不知道屠蕾在說哪首歌。

  屠蕾嘟起因為擼米線而變得油碌碌的小嘴,故意對陸尋揶揄道:

  “看你如此淡定,好像以前聽過似的。”

  陸尋點點頭。

  急脾氣的屠蕾笑了:

  “你怎么老是點頭不說話呢?”

  陸尋:“食不言寢不語?!?p>  “……”屠蕾無語。

  小時候。

  兩個雙胞胎妹妹在飯桌上嬉鬧。

  老媽常用這句話來教育她們。

  陸尋拿來主義。

  “陸同學,這首歌是今天早晨才發(fā)布的新歌,可不能跟別人說你以前聽過,那會尷尬的?!?p>  屠蕾好意提醒陸尋。

  聽屠支書比家里的老媽還要婆婆媽媽。

  陸尋用手里的火燒指了指屠蕾的米線碗:

  “屠同學,你的米線爬出來了。”

  屠蕾低頭把搭在碗沿兒的米線收回碗里,挑起一根塞到嘴里噙住,慢慢吸進,咬斷。

  嚼了幾下咽下后,忍不住又抬頭看著陸尋:

  “我總有一種感覺……”

  本來想欲言又止吊一下陸尋胃口,讓他接下話茬兒。

  可是,陸尋低頭咬火燒,端碗喝粥,夾清口小涼菜,根本沒當眼前坐著一個如花似玉大支書。

  陸尋把她當空氣,屠蕾日漸習慣。

  可不吐不快。

  天生話癆。

  于是自言自語:

  “歷盡千帆,歸來仍是少年。

  “我不是榜首控,我覺得我是因為喜歡這句推介詞才點進去聽歌的。

  “當我聽了后,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自拔了。

  “本以為是我太過鐘情。

  “可是,舍友們大早晨全在說這首歌。

  “走在來食堂的路上,同學們都在談論這首歌。

  “剛好遇見校團委余曼老師。

  “她要我抽時間把校團委背景音樂換一下,用《少年》。

  “這首歌一定會被長期廣為傳唱。

  “我心里總是不由得在念那句推介詞?!?p>  看到陸尋還是埋頭吃飯,把她當空氣,把她說的話當成耳邊的清風。

  屠蕾輕嘆一聲,挑米線。

  實際,陸尋在聽。

  他心里一直笑。

  女孩子果然都是水做的。

  精于多愁善感。

  就連屠蕾這個鐵血支書也無例外。

  當然。

  這更加說明《少年》著實有殺傷力。

  屠蕾這邊發(fā)完感慨。

  總算消停下來。

  胖子徐由業(yè)手里掐著半拉餡包子,端著半碗冒著熱氣的胡辣湯,肉乎乎的湊過來。

  先是笑嘻嘻跟旁座瘦小女生以和屠蕾陸尋有要事相商為由調換了座位。

  屁股一挨著塑料座子。

  表情立即變得神秘兮兮。

  壓著粗嗓門低沉說道:

  “謎?天大的謎?”

  陸尋和屠蕾齊齊看向胖子。

  屠蕾:“食不言寢不語?!?p>  她把陸尋說她的話,一板正經的照搬照抄。

  并對陸尋露了一個快意表情。

  看我學東西快不快。

  “你們難道對同學們熱烈討論的話題不感興趣?”

  徐由業(yè)對屠蕾的勸告毫不感冒,繼續(xù)壓低聲音問道。

  同時,看向屠蕾餐盤里的兩片火腿,再看看自己手里餡兒少的可憐的半拉白面包子,露出貪婪神色。

  屠蕾有意把盤子拉開。

  離徐由業(yè)的筷頭遠一些。

  沒能幸免。

  火腿被徐由業(yè)夾走了一片卷在白面包子里。

  屠蕾夾起剩下的火腿放到陸尋的餐盤里,問徐由業(yè):

  “徐同學,不要那么神秘,啥謎有天大?”

  以前都是二位照顧陸尋。

  要不是看到陸尋正在吃驢肉火燒,徐由業(yè)一片火腿也不會跟陸尋搶。

  “蘇--東--坡?!?p>  抻著粗脖子才說呢。

  眼看徐由業(yè)把大腦袋伸到屠蕾米線碗里了。

  最后一字帶了破音。

  搞的屠蕾皺起細眉,連忙展開手掌蓋住碗口。

  徐由業(yè)骨碌著大眼珠子,在陸尋和屠蕾臉上溜達一圈:

  “估計你們沒看評論區(qū)?!?p>  微微舉起手里的包子指了指空中:

  “就是這首《少年》,評論區(qū)炸了。

  “詞曲作者蘇東坡,全網搜索,居然查不到有關他的任何消息。

  “你們說謎不謎?”

  陸尋煞和屠蕾對了下眼神。

  陸尋煞有介事點點頭,沒說啥。

  屠蕾心中詫異,怎么我剛才對你說了那么多,你不是點頭就是食不言寢不語,胖子來了,你似乎提起了些許興趣。

  這個想法絲毫不影響屠蕾參與討論的熱情:

  “是夠謎的!

  “早晨在宿舍里,幾位舍友為這個進行了一番分析和辯論呢。

  “一方認為是曲爸隱身。

  “另一方認為是天才降世。

  “辯來辯去,最終大家一致加入了呼叫蘇東坡團隊。”

  屠蕾一提到呼叫蘇東坡,徐由業(yè)立即從屁兜里摸出手機:

  “等我給你們瞧瞧哦?!?p>  別看指頭粗。

  不影響點動手機屏幕的速率。

  胖子掐著手機,把屏幕對著陸尋和屠蕾伸過去:

  “瞅瞅,這是斗音?!?p>  陸尋瞥了一眼。

  【呼叫《少年》詞曲作者蘇東坡】

  徐由業(yè)提醒二位:

  “看粉絲數(shù)和點擊量?!?p>  陸尋湊近一看。

  粉絲數(shù)8w。

  點擊量103w。

  “等等,再讓你們看看?!?p>  徐由業(yè)抽回手機刷新。

  掐著手機遞回到陸尋和屠蕾眼前:

  “還是看粉絲數(shù)和點擊量?!?p>  陸尋湊近看,屠蕾念出聲音來,念的很慢:

  “粉絲數(shù)9w,點擊量135w。”

  念完驚呆:

  “這么恐怖?!?p>  徐由業(yè)抽回手機,瞪著大眼珠子:

  “我就問你們,剛才我刷新一下用了多長時間?”

  并自問自答:

  “最多兩秒吧?!?p>  點點大頭:

  “你們說恐怖不恐怖。”

  馬上又說:

  “別急,再讓你們瞅瞅社交平臺和門戶網站?!?p>  掐著手機。

  先后讓陸尋和屠蕾看騰訓話題,#全球歌蟲呼叫,需要蘇東坡#,數(shù)據(jù)恐怖。

  說吧【全球歌蟲呼叫,需要蘇東坡】,數(shù)據(jù)驚人。

  “全民再找蘇東坡”登陸頭條。

  上了度娘熱搜榜。

  屠蕾臉上變化著表情包。

  而陸尋自始至終平靜的像是一面鏡子。

  二位老鐵不約而同的想安利陸尋多聽聽這首歌,為生活打氣加油,沖淡罹患重病的陰霾。

  徐由業(yè):“我現(xiàn)在做出一個果斷的決定,下載它。”

  屠蕾:“我也是?!?p>  兩人說完一起對陸尋道:

  “陸同學,我們一起下載吧?!?p>  陸尋淡淡一笑:“我已經下過了?!?p>  低頭吃火燒喝小米粥。

  飯罷,大學生們臉上帶著飽餐后的紅潤,陸陸續(xù)續(xù)出了第一食堂。

  校園廣播站正在早播。

  新升級的品質音箱中,播放的歌曲恰是《少年》。

  很多同學跟著旋律哼唱:

  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沒有一絲絲改變。

  …

牛羊成了群

主要修改的部分是“第十四章烏鴉反哺羊羔跪乳”,沒看的書友們看一下。歌曲《少年》炸網做了部分刪減。特此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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